不信你們什麼都不知道,可在你們知道的情況下還包庇著她,又是何居心?五嶺長老,你一向鐵面無私,何時也學會了以權謀私?你當真是讓我太失望了!”
火雲的拳頭越握越緊,轟的一聲砸在了一旁的牆上,他緩緩收回了拳頭,雙眸湧動著狂烈的怒火。
“那是他們犯錯在先!憑什麼別人可以殺她,她不可以殺人?”
白衣冷笑了一聲:“火雲長老,你忘記我們流月門的規定?門派的規定便是弟子間不得互相殘殺,如果死的人是她,我定然會為她報仇去懲罰殺她的人,問題是她沒有死,不是嗎?既然她沒有死,還犯下了那樣的殺戮,我當然要秉公處置,不留任何人禍害我們門派!”
“那為什麼那些核心弟子殺了人卻還逍遙法外?”火雲壓制住內心狂暴的怒意,唇邊勾起一絲嘲諷的笑。
驟然間,白衣的眼神如同利刃般射向了火雲:“那些事情並沒有傳到我的耳中,我當然不知,既然火雲長老提了我會回去好好的查一查,現在就先處置君清羽。”
就在這時,房門忽然被推了開來……
白衣的目光轉向門外,在看到迎著晨光而來的少女之後,眸中不覺閃過一道驚豔。
即便她身為女子,卻也不得不感嘆世上竟然有女人可以美到如此的程度。
但見那少女背光而立,青絲輕揚,清麗的面容上透著淡淡的光芒,清冷的目光不起一絲波瀾,平靜的猶如那一片湖面……
白衣微眯起眸子,細細的審視著眼前的少女。
難怪軒師兄會對這個女人刮目相看,她當真擁有誘惑男人的資本,若自己是個男人,恐怕也無法對這般的美人無動於衷……
“君清羽,”白衣緩緩的站起身,眼中的驚豔被凌厲取代,神色嚴肅的說道,“你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但念在你為我流月門的弟子,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按照你的罪責,便是進入門派的靈魂煉獄承受半年酷刑!”
靈魂煉獄……
當聽到這四個字後,火雲的心狠狠的顫抖了一下,就連始終沒有說話的五嶺也不覺抬起了頭,那一張陰沉的臉色閃過一絲波動。
“白衣,你沒有這個權利!”
砰!
火雲的手掌重重的落在桌上,額間青筋暴起,憤怒的大聲吼道:“我不會讓你這麼做!”
靈魂煉獄那是什麼地方?縱然無法讓弟子身亡,卻會讓她的靈魂每天都遭受著折磨,是門派內最嚴厲的酷刑。
白衣竟然想把她送去那個地方,讓火雲如何不動怒?在之前他就派人去通知少主,也不知道少主什麼時候才能趕來……
“我也不同意。”五嶺站起身,低沉的嗓音透著陰冷,目光緊緊的望著白衣。
“靈魂煉獄只有妄想背叛門派,或者對門派做出什麼不利之事的人才能享受的懲罰,何況,我才是執事堂的堂主,白衣,這件事你做不了主。”
白衣似乎早知道兩人的反應,不急不慢的說道:“她殺了門派那麼多人,不正是對門派不利?我不認為這懲罰錯了,若你們要為我以什麼許可權做主,這個夠嗎?”
她輕輕的抬起了手,剎那間一塊玉佩被她掛了下來。在看到那玉佩之時,火雲眼瞳緊縮,錯愕的揚起了頭。
“門主的玉佩?”
這個玉佩,僅有下代門主才有資格,縱然景月軒擁有少主之稱,門主卻並未將玉佩傳給他。難不成門主並不是把白衣當做執事堂堂主來培養,而是下任門主?
擁有這個玉佩,她想要在門派內做什麼,任何人都不能阻止!如此一來對他們情勢非常不妙?
火雲的臉色微微一變:“白衣,這丫頭比較記仇,更是天賦卓越,如果你懲罰了她,她一氣之下離開了門派,對流月門來說是極大的損失!再過不久風雲際會就要開始了,這種時候,我們門派不能缺少她!”
風雲際會?
聽到這四個字時,白衣目光一動,轉而又恢復了平靜:“火雲長老,你多慮了,風雲際會再既,我們必然會全力以赴,而且際會非核心弟子不能參加,以她的實力沒有參加風雲際會的資格,更主要靈魂煉獄的是,就算她是天才又如何?天才便能恃寵而驕?目中無人?不把門派規章制度放在眼裡?若她真以為自己是一個天才便能為所欲為,抱歉,我們流月門不需要這樣的天才!”
言下之意,哪怕君清羽是一個天才,她也不會放任如此的天才殘害門派弟子,若她真因為不服氣要離開流月門,也不會有任何人阻攔她,相反那必然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