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白衣師姐的性格,是怎麼都不會容忍他人傷害門派弟子。
“君清羽?她是什麼人?”白衣眸光一沉,冷聲問道。
青衣男人顫抖了一下,臉色蒼白的說道:“君清羽是內門的弟子,仗著天賦不錯,已經殺了不少的門派弟子,董非然,大漠,還有魏犵都死在了她的手裡。”
“什麼?”白衣眼神透出一絲冷芒,面露嚴肅,“為什麼她殺了這麼多人還能留在門派內?執事堂是幹什麼吃的?”
男人苦笑一聲:“白衣師姐,她的後臺是少主,不知道那個女人和少主是怎麼認識的,少主竟然包庇她,整個門派除了門主還有誰能抑制的了少主的行為?羅逸長老就是因為看不下去那個女人的所作所為出手阻止,卻被少主廢除了執事堂的職位,不但交給五嶺長老處罰,還罰他去為君清羽打掃院子,現在很多人是敢怒不敢言啊。”
他說的是聲聲淚下,儼然將君清羽說成了十惡不赦仗勢欺人的惡棍……
白衣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冷厲的說道:“軒師兄當真是糊塗了不成,他身為門派少主,不以身作則,還任由一個女人胡作非為,她今天殺一個明天殺一個,真要讓門派的人都被她殺光才後悔?既然別人不敢管這場閒事,我白衣卻不得不管!絕不允許如此妖女殘害我門派內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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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那個混蛋好像是我
遠遠的,巴林就看到站在樹下的少女,夕陽的光輝透過斑駁的樹木投灑到她的身上,這一刻竟是如此的安詳與寧靜。
他躊躇了半響,走上前去,說道:“隊長,花落衣的傷好的差不多了,只是他的那些傷疤無法痊癒……”
在看到花落衣血肉模糊的模樣之時,便是他們這些鐵血漢子都忍不住倒抽了口涼氣。
那傷深入骨髓,甚至還有幾根尖刺殘留在他的身體之上,到底是經歷了怎樣的折磨,才讓他傷的如此重……
難怪隊長會這般的憤怒,任是誰看到花落衣慘絕人寰的模樣都無法無動於衷。
“巴林,花落衣就拜託你照顧了,”君清羽緩緩轉身,清冷的目光之下一片森寒之意,“我現在先去後山一趟,之後還有些人的帳需要清算一下。”
巴林錯愕的望著君清羽,難不成隊長要找白衣算賬?那白衣身為核心弟子,更是深得門主信任,若想要殺她恐怕沒有那麼容易……
淡雅的書房之內,顧言放下手中的書籍,微微抬眸望向被夕陽籠罩的天空,眉頭微皺,冷聲吩咐道:“黑鷹,去把我們派在後山的人給我撤回來,既然已經知道我那神秘的師公是何許人也,沒必要把人力浪費在這上面。”
“是,門主。”黑鷹躬身應道,而後一襲黑衣縱向門外,消失在那漫天的晚霞之下。
凝望著對方遠去的身影,顧言眉頭一挑,滿意的勾起了唇角:“現在我已然確定白衣就是我要找的人,那也就不需要再去後山,免得讓師父感到不痛快……”
不知是不是該說顧言運氣不好,他派人去後山守株待兔之時,君清羽卻被他派了出去,是以,他等了幾個月,都不曾等到想要等的人。
可是,當他把手下傳喚回來,想等的人卻偏偏在後山出現了……
因此註定兩人無緣相遇。
後山上的茅草屋前,老頭正在擺放著陣法,卻在他抬頭時冷不丁的望見迎步而來的君清羽,心中頓時大喜過望,急忙整理了下邋遢的白髮就快步迎了過去。
“丫頭,你最近去什麼地方了?怎麼也不來看看我老人家?”老頭哀怨的看了她一眼。
事實上,是他有幾個不理解的問題想要請教這丫頭,誰想到她一走就是幾個月……
君清羽無奈的聳聳肩膀:“我去完成門派佈置的任務。”
“任務?什麼任務?”
“青雲峰死亡峽谷的任務。”
“什麼?”山容猛的跳了起來,神色緊張的按住了君清羽的肩膀,“你說什麼?死亡峽谷的任務?是誰他媽的這麼混蛋讓你去做這種危險的任務?哪個混蛋這麼找死?”
媽的!死亡峽谷的任務是隨便什麼人能去的嗎?萬一這丫頭死了,自己到時候找誰哭去?
“我這不是好好的?”君清羽眉頭一挑,“這次我來找你,是有一件事需要你的幫忙。”
山容急忙收斂了神色,端正的問道:“什麼事?”
“我的靈獸實力被封印了,只有你才能幫它解除封印。”君清羽的臉色一點點的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