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明輝拿過櫃子上的藥酒,又下了床皺著眉頭倒了些許在掌心。
顧念茫然的看著他給自己抹藥,火辣辣的感覺瞬間襲滿全身,讓她倒吸了口涼氣,咬著身下的枕頭唔唔的哼著。直到藥酒完全揉進那腰肢後,遲明輝才收了手。
電腦忽然間傳來“你已收到一封商務郵件”的訊息,遲明輝起身要去查收,顧念忽然間扯住了他的衣角,輕聲說:“是不是我不演戲了……這些事情就會和我杜絕……”
遲明輝難得露出了詫異的表情。
顧念突然覺著自己有點沒出息,正像雲禾說的,你就算想逃離漩渦,也已經站在了漩渦當中;你即便是不想演戲,只要你和遲明輝在一起,就始終不會杜絕流言;只要你有一天的有所求,那麼像遲雲陌那種諷刺,也是時時陪伴。
她果然還是太天真。
顧念鬆開了手,“對不起,我剛才是在胡言亂語。”
先一步陷入愛情的人,那就是輸家,她輸的難看不說,還表現的這麼失常。
遲明輝接收了郵件,“不是剛獲得提名了麼?你不想再努力一年,以後讓我帶麼?”
顧念怔忡的看著遲明輝又去忙碌的背影,她當然想讓他帶,她為了這個希冀,在試鏡會上不惜露出了自己的身家背景,雖然依舊是輸給雲禾,讓她一度消沉了下去,但好在這個金馬獎的提名又給她帶來了希望。
等等。金馬獎?
顧念突然覺著這個獎有點熟。不自覺的歪頭想了一下,雙眸陡然瞪大,想起了當時於曉和自己說的話:昨天公司裡開了個視訊會議,好像是為了之後的金馬獎提交演員材料過初審的事情,聽說一直忙到今天上午。
她的心突然間砰砰直跳起來,雖然她不想讓自己多想,但為什麼她總覺著自己突如其來的這個獎項提名,和遲明輝有點關係。
本來低落的心情,正因為這個領會,而又鮮活了起來。就仿若畫著遠山霧隱的水墨畫,突然間在那墨白池中,躍出一尾鮮紅鯉魚,讓整幅畫都生動起來。
遲明輝沒有注意到顧念那邊的動靜,而是凝重的看著林助發來的郵件。
郵件上頭寫著,有人匿名把所有的照片和文字材料都發到了《7週刊》的郵箱裡,條條寫的非常詳實,就好像親眼所見一樣,這訊息來源讓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