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腦袋裡頭一定藏著只笨拙的小驢,總在關鍵時刻,要把她踢的愚蠢至極。
現在她徹底的品嚐到自己愚蠢的後果,長達五分鐘的時間,她終於解析完這褲帶如何去解開後,那隆~起的一座小山正觸在鼻尖,已是磨槍待發之勢,立時風中凌~亂的緊緊閉上眼睛,把他的長褲褪~下,又扶在了內~褲上面死死不敢動手。
“丫頭……繼續。”遲明輝閉著眼睛,時而單手插在她的髮間輕輕的撫~弄著,時而又隔著衣服,摸著那挺直的背脊。
顧念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拼命的搖著頭,耳旁又傳來遲明輝的冷言冷語,“還沒開始就打退堂鼓了?”
顧念心說,反正最後的結果不是被做死就是被做死,無非過程拉的長一點而已。她帶著風蕭蕭兮易水寒的壯士一去不復返的情操,“嘩啦”一下褪去了遲明輝最後一件蔽體的衣服,腦子“轟”的一下喪失了記憶,徹底空白,呆呆的看著眼前碩大的兇器,怎麼會……這麼大……。
遲明輝把顧念推倒在床~上,讓她兩腿敞開,低頭看了眼小褲褲,上頭已經滲出了點點水跡,微微浮唇,一手摟上她的纖腰,同時,帶著侵奪氣息的肆虐,便吻住了那雙微微啟開、鮮紅誘人的飽滿紅唇。
對他這種極親熱的舉動,顧念雖然無法抗拒,但是仍因羞澀而本能地向仰起俏‘臉,躲避他的嘴唇,直給他逼得快要傾倒在床‘上,剛欲站立起來時,卻又給他一把按倒,顧念略微地掙扎了一會兒,就只有認命地任他含‘住唇;經過一陣的軟磨硬纏後,才極為羞澀地和他熱吻在一起。
舌尖的挑逗,狂放的動作,略顯粗暴的揉~捏,都讓顧念陷入了一片混沌當中,只能隨著對方的牽引而挪動著身子。
臥房裡雖然只有兩張床,一張乾淨整潔,一張卻已經凌‘亂不堪,上面交纏著的兩個人,早已經酣戰淋漓,不知過了多少時間,門外傳來“叮咚”的門鈴,遲明輝忽然間停了下來,額上的汗水落在顧念的臉上,她咬著唇抬起上身,艱難的說:“是……是誰……”
她當然最害怕的是崔謝,幸好門外頭傳來侍者的聲音:“你好,請問有人在麼?崔先生讓我們送餐過來。”
顧念“啊”了一聲,“飯!我肚子餓了!”
“你還惦記著吃?”遲明輝冷笑了下,穿刺進去的衝力讓顧念險些叫了出來,她捂住嘴巴驚慌失措的看著遲明輝。
門外的侍者奇怪的說:“沒人麼?”
臥房的推拉門是關著的,看不見外面的動靜,但顧念能聽見侍者在拿通用門卡的聲音,他明顯是要把飯送進客廳,顧念緊張的腳尖都蜷縮到一起,可是身上逞兇的人似乎很樂意折磨她的精神感官,動作雖然輕柔但依舊持續不斷。
顧念繃緊的情緒已是瀕臨極點,不敢發出任何聲音引起那酒店侍者的注意,餐車的車轍碾進房內,隨後侍者便是把餐點放在桌上,還在旁邊放了個溫馨提示的牌子,上面寫著:如果需要加熱,請撥打電話
顧念忽然間被提起上身,整個人被調轉過來,跪趴在床‘上。
她嚇的像鴕鳥一樣立刻窩進了枕頭下面,從後背處傳來的麻癢,更加敏感的襲遍全身。她抖著唇,忍不住溢位了點呻‘吟。她頓時僵住身子,再不敢胡亂開口,耳聽著那餐車離開客廳,房門“吧嗒”一下關注,她才鬆弛了下來,險些趴倒在床‘上。
但遲明輝沒給她任何機會,伸手抓‘住她一隻手腕,顧念淚水漣漣的伏在床頭,“我真的……真的不行了……”
顧念的聲音軟軟糯糯,讓人聽著像有根羽毛在心口搔動,依依呀呀的好似撒嬌的討饒,要命,身子往上一撞,頭暈了那麼一下下。如果老天再給她一次機會,她一定不會說“炮、友”兩個字,一定不會!
說話間,他又把顧念翻身過來,問:“我們是什麼關係?”
顧念下意識的閉了眼睛,緊張的說:“炮……”
“我們是……什麼關係?”遲明輝又問了一遍。
顧念像個破娃娃一樣躺在他的懷裡頭,虛弱的回答:“不……”小她腿了。
她又發出了連聲尖叫,這次她終於喊了出來:“不是炮、友!”
“那是什麼?”遲明輝溫柔了下來,眸子裡頭也流露出了幾分笑意。
顧念生怕會再被橫行對待,張著水濛濛的眼睛,迷茫的看著對方——她根本不知道遲明輝想要什麼答案,讓她怎麼說,“情……人 ?'…99down'”
遲明輝的手撫在她的面龐上,那柔嫩的臉頰就好像絲綢一樣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