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天,看來你這個未婚夫對她還真是不上心啊!”柏原滕嘲諷道。
“……”
二十天,真的才二十天沒有聯絡顧兔兔嗎?
他怎麼覺得彷彿過了一個世紀?
“你想怎樣?要錢嗎?要多少?”
雷庭握緊手機,語氣頓時變得急迫。顧兔兔是被人綁架了嗎?
“我不要錢,我要你……死!”
電話在這一刻被人結束通話,很快,雷庭就收到了交易地址,並告訴他,帶上三千萬的現金,如果下午三|點之前不到,他會撕票。
雷庭冷笑,為了一個敵軍陣營的小卡,真的要花他三千萬嗎?
“哼!”雷庭冷哼一聲,撕票就撕票吧!
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女人,既然她不行,他會再找一個女人,作為他法定的妻子,保護蘇暢。
……
昏暗的倉庫裡,陽光順著庫頂的一方玻璃,照亮了一片方圓之地,在這片方圓之地的中央,坐著一個渾身用膠帶綁住的女人。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顧兔兔。
眼睛,雙手,軀幹,被束縛成一個棕子。
她已經慢慢接受了這個事實,柏原滕,打算用她來金釣雷庭。她只能告訴他,他打錯算盤了。雷庭根本就不會受他威脅。
“兔子,你從來不知道你有多麼勾人,他會來的……”柏原滕說得十分肯定。
下班時間還沒到,雷庭直接驅車前往醫院,看著眼前擁擠的車流,他煩躁的拍了拍方向盤。
前面正好一個紅燈,他抬起手腕看了眼手錶,二點四十五。
他要讓那個交易人失望了吧!
倉庫裡,分分鐘對柏原滕來說,都是煎熬,他大口呼吸,視線全部落在黑暗中唯一那片光亮上。
“你說,他到底會不會來?”
坐在木椅上的女人沒有任何反應。
他笑了。
“你已經發現了嗎?”柏原滕看著她身下的普通老舊木椅,嘴角多了一絲殘忍,“如果不能同時生,那就一起死吧!”
顧兔兔依舊沒有反應。
她已經失蹤了二十天,可是雷庭竟然一通電話都沒有打來。
剛開始的滿心希望,伴隨著那一巴掌,消失得無影無蹤。終究,是她貪心了。
他不會來了吧……
正當她收拾著心底的失落時,已經開始迅速思考,她身下的炸彈該如何拆除。
她壓根不相信柏原滕說過的那些要和她一起死的話,如果真的要一起死,他們早就私奔了。
看來,柏原滕註定要用她來結束這一場黑道的角力鬥爭。
不是青盟死,就是D&K亡。
而她,只是棋局中的一枚不走眼的小卒……
一顆隨時會被主人棄掉的卒。
“砰”的一聲巨響,聲音順著耳朵感知的方向傳來,緊接著,一道低沉的男聲響起,“錢我帶來了,炫,可以放了吧!”
“你覺得我會嗎?”逆著光,柏原滕嘴角的笑意緩緩上揚,他贏了。
我不從椅子上站起身來,一米八的身形,在偌大的空間中顯得微不足道,站在他對面的雷庭凝神,下一刻,臉色大變。
“是你?”
如果是以前,顧兔兔一定會拉住柏原滕的手腕,向他告狀,說他這次沒有嚇到小朋友,還被人感知到了他的危險氣息。
柏原滕和雷庭是兩個 完全 不同型別的略顯粗獷的男人。
濃眉大眼,黝|黑的肌理,帶著樸實,真誠,給人 一種踏實感。
而雷庭,太放肆,太張揚,甚至,骨子裡多了一絲陰柔的天生麗質。
柏原滕毫不遲疑,一個揮手,迅速閃到一邊,身後的子彈,如果密雨急來,直奔門邊的男人。
雷庭一個翻滾,迅速躲在身後的柱子後,緊接著,門口出現了一群身著黑衣人的軍團。
顧兔兔的耳邊陸續響起重物落地的聲響,她知道,D&K的人埋伏在屋頂,對方的情況也不容樂觀。
“雷庭,叫你的人住手,不然,我動手殺了她!”柏原滕臉色狠戾的用槍指住了顧兔兔的關,食指按到了扳機上。
躲在柱子後面的雷庭一陣心急,卻聽到柏原滕說:“我現在數三聲,我就殺了她,三!二……”
“停!”雷庭粗略估計了屋裡的人,他帶來的人足夠對付他們了。
他贏定了!
坐在木椅之上的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