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扭曲。
她的回憶也沾染了慾望。
即將攀到頂峰的時候,他輕觸她的眼淚,忽然就有了短暫的不確定,“微微,你快樂嗎?”
她咬著自己的下唇沉默。她的身體很快樂,快樂是多麼容易的一件事,而靈魂呢?誰在乎?
事後,林靜在她身上伏了很久才慢慢地退了出來,他離開的時候,那點溫度也隨之抽離,她才發現自己比之前更冷。
他清理完自己,輕輕拍了拍她,“一起去洗洗好嗎?”
鄭微翻過身去背對著他。
他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已經收拾停當了自己,苦笑著說:“你看我這一身,大概還得趕回去。”他見她不語,不由有些擔憂,便坐到她身邊,輕輕撫她光裸的背,“微微,你要我陪你嗎,我也可以明天早點趕回去換衣服。”
她說:“不用了,你回去吧。”
林靜承認自己或許是趁虛而入,但是如果那個“虛”確實存在,他為什麼不可以去填補?他做事一向只重結果,所有的手段都只是過程,他希望能給她幸福,也自信可以給,這就是他要的結果。
他坐了一會兒,還是拿起了車鑰匙,“那我回去了,待會兒你洗洗,好好睡,我明天給你電話。”
第十九章 快樂是多麼容易的事情(5)
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忽然聽見鄭微說:“林靜,把你的貓帶走。”
第二十章 我們終究差了一厘米(1)
一個星期後,林靜出差回來,鄭微接到電話的時候,還可以聽到機場廣播的聲音,他說:“微微,晚上一起吃飯好嗎?”
鄭微暗暗揪著自己的裙子說:“我今天沒空。”
他笑了,“你要忙到什麼時候?”感覺到電話那頭的沉默,林靜說道,“任何犯罪嫌疑人都應該被允許有申訴的權利,你不覺得我們應該談談嗎?”
“今天阮阮出院,我真的要去接她。有什麼事以後再說好嗎?”她沒有再給他說話的餘地,匆匆收線。
阮阮的腿傷恢復得不錯,雖然還不能拆石膏,但在旁人攙扶下也能支撐著行走幾步。吳江對鄭微來接阮阮出院再三表示感謝,他說他忙完手上的事情就會馬上趕回家,另外,阮阮行動不方便,他也請到了有經驗的保姆照顧她的起居。
鄭微搶白了幾句,“謝我幹什麼,我是來接我的朋友,又不是來接你吳醫生的夫人。你繼續去發揚白求恩精神,我肯定會把平安送到家。”
阮阮見吳江面露慚愧,便笑著對鄭微說:“恩公,我們走吧。”
吳江幫忙攙著阮阮走到醫院門口,正待為她們打車,看見停在路邊的車子,就對阮阮笑道:“這回免費的車伕也有了。”
鄭微當然也認出了林靜的車,他看到了她們,走了下來,跟吳江打了個招呼,就看著鄭微和阮阮說道:“走吧,我送你們。”
鄭微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眼睛卻不看他,專注地在馬路上留心過往的計程車。
阮阮站了一會,忽然皺著眉“嘶”了一聲,表情裡似有痛楚。
“沒事吧?”鄭微問。
“有些疼,不過還挺得住。”
正好趕上計程車交接班的時間,攔車並不是件容易的事,鄭微擔心阮阮的腿,嘆了口氣,只得對林靜說:“那謝謝你了。”
林靜趕緊為她們開啟後面的車門,吳江小心地協助阮阮坐了進去,鄭微也坐到了阮阮身邊。
吳江囑咐阮阮回家後好好休息,謝過了林靜,車子發動後就返回了醫院。
一路上,鄭微只跟阮阮低聲交談,並不理會林靜,反倒是阮阮跟他閒聊了幾句,鄭微用餘光偷偷打量他的側面,大概是上飛機前剛結束公務,他正裝打扮,形貌言談均是一副謙謙君子模樣,她很自然地想起了一個詞“衣冠××”;可是又本能地抗拒這個說法,也許她還是不習慣把貶義的詞彙用在林靜的身上。
開到阮阮家門口的時候,保姆接到電話已經在門口等待,鄭微說:“我送你進去,晚一點再回去。”
阮阮搖頭,示意保姆過來扶了一把,“回去吧,你也上了一天的班了,我回去後馬上就休息了,明天再給你打電話吧。”她繼而對林靜說,“謝謝了,林副檢察長,麻煩你送微微回家了。”
林靜自然點頭,“叫我林靜就好。別客氣,都是應該的,你好好休養。”
鄭微無奈,也不好再說什麼,揮別了阮阮,就又坐回原來的地方。
“去哪吃飯?”林靜看著後視鏡中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