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著紅酒悠然自得地品嚐著的男人了!
“你***的還敢出現在這裡?”薄野忍鬆開了清流的手,率先往著男人那端走了過去,冷眼看著他:“給我滾出去!”13385369
“呵呵……”男人淡淡地笑了兩聲,手腕微微震動,那骨節分明手指裡握著的杯子裡,冰塊發出了清脆的“咯咯”聲響,在室內一陣陣地回落著。而他的聲音,在這樣的聲樂裡,顯得尤其的清脆:“阿忍,你這可不是什麼待人之道!”
“你是人嗎?”薄野忍冷嗤一笑,眸光沿著他上下打量一翻,嘲弄道:“你***就是一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他說這話的時候,頗有點兒咬牙切齒的味道,那雙眼睛散射出來的殘冷光芒,基本上可以將薄野澤給殺死,然後分屍成為無數塊的肉屑——
清流不曾見過這樣的薄野忍,但他這刻就是那樣清晰地在她眼前如此表現了,令她有種不可置信的感覺!
“阿忍,我猜你這麼生氣,都是因為她吧……”薄野澤把杯子往著茶几位置擺了過去,高大的身子緩慢地站起,視線,沿著清流的臉頰,一直地往下瞟,那目光,簡直肆意到要把她身上所有的衣物都剝光一樣狂傲!
清流頓時覺得有點疼痛,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半步。
薄野忍明顯察覺到她的緊張,他急速走過去,伸手把她往著懷裡一帶,冷漠地看著薄野澤,道:“不關你的事,你最好現在就給我滾出去,否則……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你現在,有什麼能耐指揮我?”薄野澤唇瓣輕輕抿著,眼底有絲諷刺的冷光浮動:“要權沒權,要錢沒錢……呵呵,你可是忘記了,現在這個專訪,已經屬於我了?”
清流聞言,身子瞬時一僵!
薄野澤不提的話,她都快要忘記這件事情了。薄野忍的產業,全部都轉移到薄野澤的名下——
老天,這件事情,莫非薄野忍已經答應了?
“不……”她搖了搖頭,抬起眸看著薄野忍,道:“薄野忍,你真的為了那該死的照片,把自己的產業全部都贈送給他了?難道你不知道他是個混蛋嗎,他把你的一切都奪走,照樣可以羞…辱我們的,你怎麼那麼傻?你趕緊的,讓他把所有的東西都還給你,那些根本就是你自己努力得來的,你可不能這樣放棄——”
被男人的指尖壓在唇瓣上,清流後續的話語便生生地頓住。她眉尖兒輕輕蹙了一下,雙眸緊盯著男人,一臉的不解。
“鬱清流,可能你會覺得那些東西對我來說很重要,但在我自己看來,那些東西……”薄野忍嘴角驟然吟出一抹清淡的微笑,他輕輕地眯了眯眼瞼,任憑著從那細縫裡盪漾出來的光芒完全地把清流籠罩住,如同撒出了一張天羅地網:“比起你,屁都不是!”
清流的身子,倏地僵硬。她的雙眼直勾勾地看著男人,許久,一句話都說不上來。
在他心裡,她居然會有那樣的地位嗎?為了她,放棄所有,也覺得值得?
“不……”她搖晃了一下頭顱,指尖沿著男人的手背驀然用力一掐,惹得薄野忍的濃眉稍稍一皺後,詢問:“疼嗎?”
“如果你覺得被人掐也不疼的話,可以自己掐一下。”
“我才沒有那麼笨!”
“疼!”
聽著薄野忍的言辭,清流的眼睛,有一片瑩亮的光彩流放了出來。她的手臂沿著男人的腰…身環了過去,把小臉往著他胸膛貼近,道:“薄野忍,我不是在做夢!”
“當然不是!”薄野忍掌心沿著她的後腦勺輕輕地滑了下去,斜睨淡淡地瞟著站在旁邊冷眼旁觀著他們的薄野澤,道:“你想要這裡?給你!”
他扶著清流轉身,擁著她往外面踏步而去。
薄野澤橫身攔住了他們,他的眸子暗若深海,似乎是在思慮著什麼,那神采,倒有絲耐人尋味。彼此對視數秒後,他悠悠地開口:“鬱清流,阿忍能夠為你做到這些,你為什麼不能為他做一點事情?”
“不要聽他的。”薄野忍在清流回應薄野澤的言語之前,冷靜地開口:“他都是在放屁!”
“你不介意我今天跟南智代外出的事情嗎?”清流抬眸,看著薄野忍低聲詢問:“今天我們一整天都呆在一起,我還主動親了他……現在,整個F城的人都知道,我是一個怎樣的人!”
“我只知道,我們昨天結了婚!”
“可是婚禮沒有完成——”
“戒指戴上了,就算完成了!”薄野忍掌心揪住了女子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