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我後面說這些話,你會認為我是在自作聰明,但我必須要跟你說明白,我並不那樣覺得。”清流掌心沿著胸膛位置輕輕地拍了兩下,平復住自己的情緒,鎮定地道:“我並不認為這件事情是我的錯,更加不認為這事情是秦奕的錯。我們一開始,都在責怪著秦奕是不是因為跟南煙上…床以後就甩了她,一個人往著國外跑了。我們從來都沒有想過,這件事情真的就是秦奕他自願的嗎?而當時南煙沒有跟我們說任何的話就一個人逃了……沒錯,她是逃了,並不是失蹤之類的。也許,是她自己覺得沒有辦法原諒自己,她自認為對不起,才會走的,眼任何人人無關——”
“你閉嘴,南煙的事情你瞭解多少,你瞭解她有我瞭解那麼她嗎?”霍聰低嗤一笑,冷冷地道:“我就老實告訴你吧,其實我出事以後,曾經到歐洲去治療過一段時間,就在那裡,我有看到了南煙。你知道現在的她是什麼樣子的嗎?”
這件事情,從來都沒有人跟清流說過。突然聽得霍聰這樣說起來,她整個人都震驚不已。她掌心輕輕地捂了一下唇瓣,不可置信地道:“怎麼會這樣?不可能的啊……”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霍聰掌心輕輕攤開,高大的身子往前一傾,那雙冰眸,冷冰冰地看著清流:“你知道她過著什麼樣的生活嗎?”
“我不知道。”清流很老實地開口:“我從來都不知道——”
“她現在就躺在一張冰冷的大床…上,靠著呼吸機到維持生命。沒錯,不必表現出那種表情,因為你現在的表情太過虛偽了,讓我看著,就想吐!”霍聰冷漠地撇了撇嘴,道:“你舒服了吧?秦奕為了你,把所有的事情都包攬在身上去了。他還求我,不再要找你的麻煩了!我沒有了,不過現在,是你自己來招惹我的!”
他高大的身子,驟然靠近女子,掌心沿著她的肩膀一推,看著她跌倒在沙發上,那強而有力的身子便壓了下來。
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驚,清流的小臉失色般蒼白,她搖了搖頭,雙瞳裡,佈滿了驚懼的恐怖之感,道:“霍聰,你要做什麼?你不能亂來的……”
“亂來?”雙…腿跨坐在她身上,霍聰唇瓣一勾:“鬱清流,我問你一個問題,如果說,讓你一輩子都只能夠躺在床…上過活與眩�亞可希�閶≡衲囊恢鄭俊�
兩種,她都不願意選擇,可是她卻知道,今天,霍聰這樣的狀態,肯定是要她必須選一個的。
如果說,在友情與愛情兩者之間去選擇一個的話,那麼她情願,兩者都不要。因為只有這樣,才不會痛!
無論是情人還是友人,背叛,都總是一種讓人沒辦法忽略的疼。
“你不能動我。”她抬起小臉,眸光與男人交碰,道:“霍聰,你忘記了嗎?當年,你在南煙的面前,承諾過會一輩子都疼愛我的。你現在,要違背誓言了嗎?”
“沒有了她,還要誓言做什麼?”霍聰的指尖,用力扣壓住她的下巴,聲音冷冷的:“你不是已經讓薄野澤給上了嗎?你又願意自動獻身給薄野忍。讓他們兩兄弟享受過的你,你認為自己還很值錢?鬱清流,你真可悲!”
“可悲的是你吧?”清流咬牙,冷聲回應:“為什麼一定要把南煙與秦奕之間的事情,推加在我身上?因為你不敢愛又不敢恨,所以現在所有的錯都變成我了嗎?霍聰,你真是一個可悲的人!”
“你在胡說什麼?”霍聰的臉色一冷,扣壓著女子手腕的大掌,用力一捏。
手腕的骨頭都好像快要被他給掐斷,清洗倒抽了冷氣,整個身子都蜷縮了一下。她擰緊眉頭,咬牙看著男人,眼裡呈現出來的亮光,是不服輸的倔強。
女子眸中那強烈不屈服的目光,好像在彰顯著。就算今天被他扭斷手臂,她也不會哼一聲,去認輸!這個意識,令霍聰的情緒大亂。他指尖揪緊了女子髮絲,冷笑道:“我可悲?你恐怕比我更加可悲嗎?第一次,在一片黑暗裡,被男人用手捅破的滋味怎麼樣?”
聽著他提及這樣的言辭,清流的心臟,狠狠一抽。
說為有了。眸光與男人那冷鶩的視線交撞上,她搖了搖頭,道:“那個時候……是你嗎?”
對了,她怎麼忽略了這一點呢?薄野忍說過,霍聰是暗夜的酒吧。所以,能夠在暗夜裡調戲他的人,除了霍聰還會有誰?
因此,從一開始留她在暗夜,就是一個計謀嗎?霍聰很久之前,就想要折辱她。而後來,她居然傻傻地,在看到他的時候,還表現得那麼的興高采烈。在與薄野忍發生關係以後,還試圖著,是否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