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她去普通的病房吧!”
護士瞪大了眼睛,錯愕地道:“風醫生,她還沒有清醒過來耶……”
“她是醉了,睡死,沒事的。”這就是風少淵見到清流以後,並沒有著急的原因之一。
他對氣味相當敏感,一見到清流的時候,就聞到她身上有淡淡的酒味兒,而除了手腕上的傷口,她身上其他地方完好無損。從那手絹包紮著的血漬未乾看得出來,她出事不久,血流也不多,必然沒有任何的生命危險!
他更加好奇的是,為何她會受傷——
以及,對薄野忍於她的緊張有那麼一點兒興趣!。
“她怎麼樣?”看著護士把清洗推出急診,薄野忍急速迎了上去,眸光沿著那處於昏睡中的女子看了一眼,但見她臉色蒼白,不由蹙了眉,衝著跟在護士後面出來的風少淵道:“怎麼她是昏迷的?”
“被四少折磨過的人,能完好無缺嗎?”風少淵斜睨著他,涼涼地開口。
“她到底怎麼樣?”薄野忍沉下臉,眼底一抹暗湧著的冷光折射出來,宛若寒夜裡的猛獸,是一種雪上加霜的感覺!
風少淵示意護士先把清流推走,雙手環著前胸,似笑非笑地看著薄野忍:“她怎麼受傷的?”
“被玻璃碎片割傷的。”
“不會是因為不想被你強jian才那樣做的嗎?”
“Shit!老子是什麼人,用得著做那種事?”
“那是因為你得不到她又想得到她啊!”風少淵眉開眼笑:“這輩子,都沒有試過那滋味吧?”
薄野忍沉下了臉,眸光透露出跌宕的波濤,一時無語。
風少淵該死的把他的心情給說中了。
便是以前與簡初晴那種完美到讓人心醉的女子在一起的時候,也是順其自然的,沒有過半分的勉強!可遇上這個鬱清流,一切都不同。在對待女人這方面,他有了重新的體驗。
鬱清流,與普通女子完全不同,無論軟或硬,在她身上都不太適用。她有自己的一套思想,會隨心所欲,享受著屬於她自己的自由,按照她想要的那種感覺走,絕不會輕易妥協臣服於任何人的強勢之下。
當然,前提是,你把握不住她的軟肋!
“四少,好歹咱們也是朋友一場,我提醒你,珍惜眼前人!”風少淵看他沉默,掌心搭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否則哪天她真出事了,你會後悔莫及的!”
“她沒事?”薄野忍目前關心的,只有這個。
“我沒說過她有事。”
“那她為何昏迷不醒?”
“她喝了酒,難道你沒聞到她身上的酒味嗎?”
看著風少淵嘴角那抹優雅的算計微笑,薄野忍眼睛一眯:“她之前還清醒得緊,不要當我是笨蛋!”
“四少,我自作聰明地以為,你是想留著鬱小姐在至尊風采住一個晚上,就讓Waiter給她調了後勁很足的雞尾酒!她昏睡,也是理所當然的。”這時,為清流辦好了入院手續的米萊爾正巧回來聽到他們的對話,便解釋道。
惹來風少淵發出爽朗的笑聲!
薄野忍卻一臉黑線,冰眸沿著米萊爾狠狠一瞪:“滾!”
若不是鬱清流以自身去幫米萊爾擋了懲罰,他一定會弄死他!
米萊爾不敢逗留,連忙應了聲,匆匆走了。
四少,他得罪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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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流意識清醒的時候,天已是大亮。很快,她便察覺自己身處一個溫暖的懷抱裡,而鼻腔裡,是一股清新的露水兒與消毒水氣息混雜在一起的味道,竟然是神奇地好聞的感覺。
她眼睫毛不由撲閃了幾下,用力睜開了眼睛。
男人堅實的胸…肌在襯衣最上面那隨意解開的兩顆紐扣下呈現出來,顯得紋理有致,相當誘…人!
她臉頰一紅,眨巴了幾下眼睛,翻身欲要從男人那摟抱著自己的懷裡退出去。
“不要動!”薄野忍聲音低啞輕沉,但卻透露著淡淡的警告意味。
“你幹嘛睡我床…上?”清流如輕紗一般的長睫毛抬起,瞪向男人:“很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怪好不好?”
“這床是你的?”薄野忍身子往後退開些許,與她保持著可以對視的距離,眸光直愣愣地盯著她:“笨女人!”
“這是哪裡?”清流看了一眼周遭,發覺這裡環境很陌生,不由眨了幾下眼睛。
“看看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