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蘇綠身上,嘴角一勾,露出個傳說中“魅惑狂狷”的笑意,用那撩人的聲線說:“這位姑娘與我家有舊?”
慕秋華驚訝地看向蘇綠。
後者無奈地照著記憶,衝榻上的男子屈膝行禮:“回……主人的話;我曾在貴府上當差。”既然對方說的是“家”而不是“魔教”;她也只能順著來了。
教主點了點頭;眼光一掃間;看到了面色已然變得蒼白的宋凝霜,又看著面前的女子;心中驀然想到了什麼,突然笑著開口說:“不知姑娘可否背過去與我看看?”
蘇綠:“……”
宋凝霜癱軟在地,就這一句話的功夫,她已經清楚地知道,眼前這個看似美好實則可怕無比的男人已經猜到了一切,她完蛋了。
雖然不知道現在究竟是個什麼情況,但不妨礙慕秋華體察到身旁女子的情緒,他毫不猶豫地站到了她身前:“這位公子,池姑娘已經不是你家的下人了。”
蘇綠微微一怔。
正在思考以何種姿勢齜牙嚇人的時辰:“……”嘖,居然被這小白臉給搶先了。
榻上男子笑容未變,只瞧著慕秋華,周身的氛圍卻漸漸冷了下來。
【有殺氣!】某狗大叫。
蘇綠:“……”看樣子,這殺氣只針對慕秋華,不用精神力的話,她壓根察覺不到。
此刻的神醫,就像被一隻毒蛇盯上的白兔,可他還是毫不退縮地與那神秘無比的年輕男子對視著,即便臉色已然蒼白,身上已豎起了汗毛,骨頭縫裡都透著冷,依舊寸步不讓。
這與膽量無關,是男子應有的道義。
就在蘇綠準備改變這種情況時,教主驀然撤去了全部殺氣,輕笑了聲:“慕先生何必如此,我並無惡意。”一言一行之間,當真是將“喜怒無常”演繹到了極點。隨後,他看向蘇綠,“只是,不知先生和這位姑娘是何關係?”
慕秋華微愣了下,而後實話實說:“並無什麼關係。”
“既然如此,你真可以為這位姑娘做主麼?”教主將視線轉向蘇綠,眉梢挑起,“不知池姑娘可願後轉?”
蘇綠心中輕嗤了聲,這傢伙是有求於人,所以柿子撿軟的捏吧?但不好意思,她還真不是什麼軟柿子。池秋雨這個原可能因為積威所迫害怕這傢伙,她可不怕。原本她還想意思意思轉個圈得了,現在看來,做出這樣的舉動無異於打慕秋華的臉。更別提,這種笑面虎型別的男人,讓她想起了自己某個最討厭的妹夫!所以……是打敵方的臉,還是打小夥伴的臉,還用得著選嗎?
於是,她很果斷地回答說:“我不願意。”這一刻,蘇綠堅定了給這貨“洗腦”的決心。
教主:“……”
宋凝霜:“……”她原本心中對突然出現的池秋雨憤恨無比,恨她破壞了自己的幸福生活。但現在……又多了許多幸災樂禍,因為她知道,敢於忤逆教主的人,通常得不到什麼好下場。
“有意思。”但出乎她醫療的是,榻上的男子卻居然笑出了聲來,“果然有意思。”
【我確定了一件事。】時辰突然嚴肅地說。
【嗯?】
【這貨是抖m啊!】對他好他就不屑一顧,對他不好他還覺得有點意思,抖m妥妥的!
【……你真的有資格說別人嗎?】自己就是最抖的那個好麼?
【咳咳咳,所以才更能理解他的心理嘛,大家雖然來自五湖四海,但都是一個戰壕的戰友!】
蘇綠:“……”說他胖,他還喘上了,真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有齒否?無恥也!
眼看著氣氛似乎暫時陷入了僵局,一直站在眾人身後的鷹鉤鼻小心翼翼地開口說:“主人,是否先請慕先生為您診療?”
男子冷冷地說:“我與客人說話,你也有資格插嘴?”
鷹鉤鼻連忙跪在地上,連連求饒:“屬……小的知錯,求主人責罰。”
“好了。”慕秋華此人不愧是大夫,最是心軟不過,他看向榻上的男子,“我為人看病時最需靜心,麻煩公子還是讓他出去吧。”
事實上,慕秋華之前對蘇綠說的話還真不是謊言。一路朝著“魅惑狂狷酷拽帥”狂奔的教主果然給了他幾分面子,衝鷹鉤鼻動了動手指:“既然慕先生開口了,就饒你一條狗命,自己滾下去領罰吧。”
“是,多謝主人,多謝慕先生。”鷹鉤鼻說完,真的是滾了出去。
而慕秋華也從一旁的桌上拿起自己的藥箱,走到了塌邊,輕聲對宋凝霜說:“麻煩這位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