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絹花?”
“是我派人偷來的。”那位羅家娘子家附近可有不少侯府的親衛,貿然抓人危險極大,但偷東西就不同了。看,不僅方便,還輕而易舉地就把她引來了。
蘇綠放下了最後一點心,很好,那麼接下來她可以隨意了吧?
越想越得意的戴宇笑了兩聲,接下來他可以隨心所欲了吧?
“娘子,你有沒有覺得身體有些熱啊?”
“熱?”蘇綠站起身,走到戴宇面前。
戴宇點頭,笑得意味深長:“沒錯,熱。你知道熱該怎麼做麼?”
蘇綠挑眉:“怎麼做?”
“當然就要脫咯。”說著,戴宇一把扯開了自己的腰帶,而後……“啊!!!”他抱住腹部跪下,“賤人,你做什麼?!”
蘇綠冷笑著收回腳:“明知故問。”說著,直接拿起桌上的銅質燭臺,狠狠地敲在了這貨的後腦勺上。
“啊!”
戴宇又是一聲慘嚎,抱著頭前撲在地,熱乎乎的鮮血“汩汩”地從頭上流出。
蘇綠一腳就踩在了他的肩頭,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和煦無比:“戴公子,你現在還熱不熱啊?”
“賤……人……”
“什麼?還熱?”蘇綠一手提著燭臺,另一手拿起桌上的酒,將它全部傾倒在了戴宇的身上。將酒壺丟落後,轉而拿起了另一隻依舊在燃燒著的蠟燭,俯□,“我讓你更熱點怎麼樣?”
“……你、你想做什麼?”
“還用說嗎?”蘇綠輕笑了兩聲,“公子,你娶我之前沒有打聽過嗎?我這人呀,最喜歡看煙火了,尤其是人命點成的。”
“殺、殺人是犯法的!”
蘇綠笑得更開心了:“殺人犯法,殺人渣可不犯。”說著,她的腳從對方的肩頭移到了腦袋上,“像你這種人,多弄死幾個,估計百姓還會送匾額給我。”
“別!別!你這麼做,我爹不會放過你的!”
“你以為你爹是李剛麼?”就算是,在雲州這地界他說了也不算。
“……不要!求求你放過我!”
說話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