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規矩的手也不需要留下。”話音剛落下,只見沙發後面的八人其中最邊上兩人立刻動了起來,速度快的讓人反應不過來了,“啪!”“啪”兩聲巴掌聲響起。
“啊~”羅貝爾瞬間用左手握著右手,痛苦地彎下身子。就在他跟前的地上,一隻手指血淋淋地躺在那裡,就是那隻剛剛指著方子靜的食指。
羅貝爾身後的一幫人立刻拿起手槍對準剛剛出手的雷一和雷八,可是下一刻,他們腦袋上卻又多出了另一把槍。其他留人,紛紛拿著雙槍一槍抵著對方一人的太陽穴。
“我勸你們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閻亦風抓起方子靜的小手把玩著,“今天我老婆在,所以趁我還不想殺人的時候,將你們的槍收起來。”他就是不折不扣的王者,那氣場和語氣,冷傲、自信、藐視一切,帶著濃濃的霸氣。
羅貝爾的手下在他的威懾下,紛紛放下手中的槍支,前面咬著牙忍著痛的羅貝爾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一臉冷汗地抬起頭望向閻亦風,“費爾曼,你有種,竟然敢這樣對我?你不怕和整個諾爾特家族為敵嗎?”
“諾爾特家族?”閻亦風彷彿聽到了什麼笑話,“你覺得你們諾爾特家的人有什麼資格站在我面前亂吠?”
“你?”羅貝爾氣結。
“難道說羅貝爾先生忘了之前被邢少的鎮壓?”閻亦風故意提到邢少爵,果然看到羅貝爾大變的神色,“你怎麼知道?”
“如果我說,要不是我有意留你們一命,你根本活不到今天。你信嗎?”閻亦風對的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
這下子羅貝爾何止神色不變,他沒有想到費爾曼居然會認識那個人。“你少唬人了,我們諾爾特家也不是什麼人想滅就滅的,你不要拿邢少出來嚇唬我。”
“難道你覺得上次的事情你們諾爾特家還能安然無恙,是邢少爵沒有那個本事?”閻亦風冷笑起來,這個羅貝爾真是太天真了。
“哼,這我可就不知道了,不過今天你對我所做的一切,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我們諾爾特家族也不會善罷甘休。”羅貝爾握起拳頭,還不想認輸。
“不會善罷甘休啊~”閻亦風故作沉思的托起下巴,“保羅叔叔,我想今晚的宴會就要到此為止了,還請您送客人們出去吧,我接下來還有重要的事要處理。”
不知是不是閻亦風眼中的警告的意味,保羅竟然沒有反對,只單單遲疑了幾秒鐘後便立刻招來手下開始恭送大廳的客人。要知道再整個格洛斯特家族裡,就算他們這些做長輩的也是知道的,此時的費爾曼就代表了他們格洛斯特家族的權勢地位,就算平日裡大家面和心不合,但也是不觸碰閻亦風底線的情況下。像現在這樣,他們還是識相地選擇避開衝突。
冰冷空曠的大廳裡,此時更加讓人不寒而慄。裡恩帶著閻欣然,說是對這種場面沒什麼興趣,所以也直接回家了,還叮囑他們早點解決了事情回去。
方子靜則是安靜地坐在閻亦風的身邊,只是此時大廳中感覺有些冷,朝著閻亦風靠了靠,閻亦風將她攬在胸前,低頭問道,“困了嗎?困的話,就靠在我身上睡一會,待會結束了我們就回去,嗯?”
“嗯!”方子靜點了點頭,將小腦袋整個靠在他懷中,想到了什麼,突然抬起頭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這,才重新在他身上靠好,閉上眼睛。不知道她剛剛說了什麼,閻亦風的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不過再次抬起頭來,那笑意卻變成了陰沉的笑。
“羅貝爾,既然你這麼想見你兒子,我就大發慈悲地讓你們父子見見好了。”閻亦風拿起手機說了幾句。
“果然是你做的,你到底將戴夫怎麼樣了?你是不是殺了他?”羅貝爾一聽立刻瞪大了眼睛,暗中左手偷偷地朝著自己的口袋伸去。
“給我將他左手的拇指剁下。”閻亦風邪魅地笑了起來。那邊離著羅貝爾最近的雷六立刻行動起來,一個刀片從嘴裡滑了出來,手上動作一挑,瞬間將羅貝爾的手臂抬了起來,鋒利的刀片瞬間劃過,刀面上卻不見一滴血,雷六又瞬間將刀片吞到嘴裡。
閻亦風抱著已經睡著的方子靜起身,走到羅貝爾身前,“看來你帶了不少人過來呢,不過~從今天起,諾爾特家族就不需要再存在了。”冰冷無情的話語就這樣如地獄的魔聲般響了起來。
“你這個惡魔~你不能這麼做~”羅貝爾驚恐地瞪大了眼睛。
可是閻亦風早已不想再聽到他的聲音了,抬腳朝著大門的方向走去,“剩下的等尤桀過來,讓他好好處理,今晚的事情,你們可以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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