巖見她這樣,興致卻是越來越高了,後來乾脆就耐在她的幽谷深處不出來,恣意的逗弄著她,還呢喃著的低語:“啊木,你說這是不是你泥中有我?”
木槿哪裡還有半絲力氣來回答他的問題?她是又累又痛又覺得羞人,就連嘴裡的嬌喘和呻吟都低下去再低下去,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叫我的名字,叫石頭。”他望著身下癱軟成一灘春泥的女人,在她耳邊蠱惑著的低語。
“石頭。。。。。。石頭。。。。。。”她幾乎是機械的跟隨著他的誘惑用嫵媚的聲音喚著。
石巖卻在她這柔媚的聲音裡連著用力N次,最終火熱的鐵柱抵住她幽谷的最深處,把自己全部的熱情和激情都釋放在她的體內,把她的空虛完全的填滿。
終於,累極的倆人癱軟在床上,石巖望著身邊已經昏睡過去的女人,伸出手臂過去,把她拉進懷裡,緊緊的把她擁在懷裡,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懷裡擁抱著渴望已久的女人,心裡卻在奢侈的想著,如果天不亮就好了,他還想要愛她,一直就這樣愛她。。。。。。
好在,他和她已經結婚了,從今以後她就是他的妻,以後的每個夜晚,他都可以和她琴瑟和鳴,和她把溫柔和纏綿重疊。。。。。。
☆、三十年後偶的偶遇
吳悠是晚上七點後開車回G市的,因為民政局下午六點下班,如果七點鐘都還沒有兒子和木槿結婚的訊息,那估計這婚肯定就結不成了。睍蓴璩曉
其實知道兒子和木槿要復婚,她的心情是極其複雜的,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惆悵。
說實在的,如果她不是石巖的母親,站在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來看,她覺得木槿和穆楓更加適合在一起,倆人無論是性格還是事業,都非常的般配。
可石巖是她的兒子,偏偏這個兒子四年前還和木槿有過一段婚姻,而他居然在那段婚姻裡愛上了木槿,以至於幾年都忘記不了。
所以,站在自私的角度,她還是希望兒子能和木槿復婚,希望他能獲得屬於他的幸福,雖然,她總覺得兒子配不上木槿那麼好的女子於。
晚上七點沒有接到石巖的電/話,她心裡不由得嘆息,看來這婚肯定是無望的了,於是她便開上車朝G市趕,至於兒子和木槿的婚事,她不抱任何希望了。
想來也是,木槿都答應和石巖結婚了,倆人都約好去民政局辦理結婚證了,可事到臨頭,木槿卻又退縮了,不僅人不去民政局,就連電/話都打不通了。
想到中午在民政局門口看見撐了把傘站在雨裡的兒子,她的鼻子不由得又酸了起來,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兒子如此的執著,第一次知道,原來他還懂得什麼叫堅持和在乎拄。
白天就在下雨,晚上的雨勢不僅沒有減小,甚至還越來越大,濱城出城上高速的這一段路,今晚居然在塞車,車速跟蝸牛爬行似的。
她以前並不會開車,四年前來G市她都還是坐車來的,前年她退休了,整天閒著無事,程宇翔就說,你還不如去學車,反正無事,以後去哪裡也方便,還可以自駕遊呢。
於是,她就在退休後去報名學車,當時就連教練對她學車都非常的驚訝,說見過五六十歲學車的男人,還是第一次見五十五歲學車的女人。
她就笑,說自己剛退休,實在是閒得無聊,再說了,她雖然55歲,可她無論是身體亦或是思想精神等都很年輕,學個車什麼的,應該不會比年輕人差到哪裡去。
事實證明她的確是沒有說大話,因為她學車認真,老師講的重點難點她都用筆記本記下來,而且操作時又特別的仔細,每一個動作都非常的到位。
以至於,那一期的學員裡,三十多歲的年輕教練居然最喜歡她這個學生,常常在那些學生們面前說:“你們都向人家吳女士學習,看看人家現在開車多穩了?”
她開車的確是很穩,只不過她開車也慢,有次程宇翔坐她的車,還笑著說她的車雖然沒有烏龜那麼慢,不過也比烏龜爬行快步了多少。
她就笑著說:“要開那麼快做什麼?關鍵是穩就好了,再說我時常都不趕時間的,開個五六十碼就差不多了,何況真正自駕遊時,開快車反而是看不見什麼風景了。”
當然,今晚她的車就更慢了,看著前面跟蝸牛爬行的車龍,她心裡不由得感嘆著,其實自己開五六十碼的車已經很快了。
也就是一個高速公路口,她居然用了半個多小時還沒有上去高速公路,最終居然還被堵在了距離高速公里兩公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