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罵你禽獸不如,你也的確是禽獸不如!
木槿是在石巖走出去後才一下子跌坐在玉米秸稈和稻草鋪成的地鋪上的,望著周遭的狼藉,感受到體內溢位的粘粘的,順著大腿滑下的體液,她終於無聲的哭了起來。
這個世界上,還有沒有比她更倒黴的女人?
這好不容易抽空出來旅遊一下,居然還遭遇如此不堪的事情——
被第一任前夫下春藥?
被第二任前夫欺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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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胡楊很久不曾寫過滾床單了,貌似手生得厲害,真的寫不好了,大家將就著看了哈。
☆、搬起石頭砸砸自己的腳
等木槿走回賓館時,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了。睍蓴璩曉
她在那間歪歪斜斜的柴火屋裡坐了好久,然後走出來又找不到車,於是就那樣冒著細雨慢慢走回來的。
剛走到賓館門口,就看見邵敏之正在焦急的走來走去,看見她回來,明顯的楞了一下,然後趕緊迎了過來。
“啊槿,你去哪裡了啊?”邵敏之抓住她的手緊張的問。
“媽,丙中洛晚上的風景很好,我看夜景去了,”木槿淡淡的解釋著輅。
“你去看夜景怎麼也不跟我們打聲招呼啊?”邵敏之忍不住責怪起她來,用埋怨的語氣道:“你這孩子也是,穿個睡衣就出門了,還不聲不響的就走了,要不是逸塵給你送高原茶去,他還不會發現你不見了呢,以為你到我房間來了,跑下來問我,我這才知道你不在了。”
邵敏之說到這裡又嘆著氣,瞪了她一眼道:“啊槿,你都多大個孩子了啊?還這麼不讓人省心?逸塵著急死了,跟賓館的服務員借了雨傘到外邊找你去了,我看得跟他打個電/話,就說。。。。。。”
邵敏之的話還沒有說完,手機也還剛掏出來,方逸塵已經從門外跑進來了,看見一身溼透的木槿,忍不住臉一紅,趕緊關心的問了句:“啊槿,你沒事吧?婭”
“我沒事,”木槿淡漠而又疏離的回答,看都不看方逸塵,直接拉著邵敏之的手道:“媽,我淋了雨,頭好暈,我去你房間和你一起睡吧,雖然床是一米二的,但是我們母女倆擠一擠也能睡下的。”
“你頭暈啊?”邵敏之聽木槿說頭暈就緊張了起來,趕緊對服務檯的小姐說:“那個,小姐啊,你們這有沒有薑湯啊?給我們來一碗薑湯好不?我女兒她淋了生雨呢。”
“我們這沒薑湯,”服務小姐倒是很熱心的,即刻拿出一包板藍根來遞給她們:“可以衝點板藍根喝,這個是預防感冒的。”
“哦,謝謝!”邵敏之趕緊拿了過來,然後拉著木槿的手就朝樓上走去。
“啊槿,要不你還是回自己房間住吧,”方逸塵跟著上樓來,在邵敏之的門口叫住了木槿,見木槿看他,他臉微微一紅,接著又趕緊解釋著:“那個,我主要是擔心這床太小了,媽身體又有些胖,你們兩個人睡一張床肯定會擠的。”
“可木槿淋了雨頭暈,我怕她等下感冒發燒什麼的,”邵敏之倒是先開口了,她看著方逸塵道:“沒事,大不了我就不到床上睡,我在旁邊看著她就成了。”
“媽,你昨晚坐了長途車,怎麼能不睡覺呢?”方逸塵非常體貼的開口,又望著木槿道:“啊槿,你回房間去,我會照顧你的。”
“你已經很照顧我了,”木槿清冷如斯的目光打在方逸塵的臉上,語氣冷漠而又疏離的開口:“方先生,謝謝你今晚對我如此的照顧,讓我終於徹徹底底的看清了你是個什麼樣的人,從今以後,我不再需要你得任何照顧。”
木槿說完這句,已經推開邵敏之的房門走了進去。
而邵敏之聽得雲裡霧裡,隱隱約約的覺得今晚木槿的出走並不是她剛剛說的出去看夜景那樣簡單。
她和方逸塵之間一定鬧矛盾了,邵敏之心裡這樣想著,於是趕緊對方逸塵使個眼色道:“逸塵,你先回房去,木槿估計在氣頭上,別跟她計較,不過她今晚的確是淋了生雨,我先進去給她衝板藍根喝,可不能讓她感冒了,這在旅途中呢。”
方逸塵見事已至此,也沒有辦法,望著已經被邵敏之關上的房門,他剛剛還一臉無辜的臉在瞬間猙獰扭曲起來。
晚上他親眼看見木槿喝了那杯茶,而他知道,那杯茶的藥效在半個小時後會生效,於是,他上樓去洗了個澡,剛好半個小時,他就急急忙忙的下樓來了。
然而,他做夢都沒有想到,木槿的房間門居然是開著的,他走進去,裡面一個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