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凶神惡煞的女人,戰戰兢兢地的開口:“我叫張小華,今年三十歲,是因為賣淫沒抓進來的。。。。。。”
“哈哈哈,賣淫,果然是個搞男人的。”老大和老二還有老三都笑了起來,老大用手抬起張小華的下顎,砸吧了兩下嘴巴道:“雖然長得有幾分姿色,不過你這看上去也不像是值錢的貨,說,你搞男人一晚能賺多少錢?縶”
“有時一千。。。。。。”張小華是真的嚇住了,小心翼翼的開口:“有時窮瘋了,身邊也沒錢了,五十也幹。。。。。。”
“哈哈哈,五十也賣,”眾人又是大笑,接著集體一口唾沫噴到張小華的臉上,然後又異口同聲的喊了聲:“賤人,真賤!”
。。。。。。
在老大老二老三收拾新人張小華的時候,木槿一直安靜的呆在下鋪靠牆壁的位置,眼睛盯著冰冷無溫的牆壁,就好似這是一扇窗戶,窗戶外邊有美麗的風景一般。
一轉眼,她來看守所9天了,這樣的戲碼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了,所以她已經是見慣不驚了,何況,她也曾親身經歷過不是?
她還記得自己進來那天,老大老二老三也曾這樣問過她,叫什麼名字,犯什麼事兒進來的,然後是收繳她的新被子,新枕頭,牙膏牙刷臉盆等,把別人用過一半的換給她用。
只是,她犯的事兒讓老大老二老三都非常的失望,因為她們最喜歡的是在外邊和男人有染的或者和黑道有染的人進來,那樣她們才有新奇的故事聽。
而她一個設計師,整天畫圖的,居然沒有一丁點桃色新聞,滿足不了她們那獵奇的願望,所以她進來那天,就直接被老二和老三一人打了兩個耳光,當場把她打成了豬頭樣。
她被指定在這個陰暗的角落安身,而這個位置是整個宿舍裡最低的一個位置,但凡房間裡有人倒水什麼的,都會流到這個位置來。
她是文化人,和這群人格格不入,所以大家都看她不順眼,尤其是老大,看見她總是會酸不溜秋的說兩句:“安木槿,你說你沒事長這麼漂亮做什麼?長漂亮也不懂得去搞男人,這不是白白的浪費自身的資源了?”
“我不漂亮,”這是她進看守所第三天時對老大本能的辯解,沒等老大反應過來,她即刻又奉承了一句:“我再漂亮也沒老大你漂亮不是?你才是我們看守所裡的罌粟花。”
老大不懂什麼叫罌粟花,她即刻給老大解釋,罌粟花是所有花裡最美麗的,也是最毒的一種花,美麗妖嬈又狠毒無比。
老大對美麗妖嬈不甚理解,不過對狠毒無比卻是非常明白,所以自那天開始,她對木槿就另眼相看了,沒事叫她文化人,還吩咐老二老三不要去惹她。
一次隨口的拍馬屁替她免去了一次災難,而她又是個向來不肯惹是生非之人,雖然老二老三偶爾想要找她的麻煩,但是在她總是傻呆呆的坐著不說話也不和誰來往的情況下,她們也只能乾瞪眼。
這幾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年底,犯事的人特別多,所以一連幾天有新人進來,老大老二老三收拾新人要緊,也漸漸的就把她給忘記了。
張小華被老大老二逼著在講自己在外邊接客的經歷,此時講的是第一次,說她的運氣非常不好,第一次就遇到個五十多歲的老男人,比她爸年齡都大,而那老男人又非常的粗魯,而且還BT。。。。。。
“詳細點,”老大打斷張小華的聲音,不滿的道:“說說,那老男人是怎樣進去的啊?你當時痛成啥樣了?”
“沒,沒痛,”張小華戰戰兢兢地望著老大,漲得一臉通紅的道:“他那東西軟軟的,像條毛毛蟲。。。。。。”
“靠,你撒謊!”老三暴露,一掌打在張小華的臉上,“你個婊/子,哪個女人第一次不會痛的?你這肯定不是第一次,你個爛貨,說不定早在跟這個老男人之前就被人給破身了,說,你第一次究竟多少歲,是誰給你爛貨破身的。。。。。。”
“安木槿,你律師看你來了。”樓上的小視窗有人在喊,“趕緊出來,半個小時的見面時間,現在開始計時。”
木槿即刻滑下床來,從狹窄的過道里側身而過,路過張小華身邊時,忍不住對她投去同情的一眼,卻是一聲都不敢啃。
不是她不伸出援手,而是在這個地方,她自身都難保。
她來到這裡的第四天,有個女人進來,也是被老大老二老三收拾,而且老大還把那女人的衣服給強行的脫了去摸人家。
當時她實在看不過去,忍不住起身去指責老大老二老三,想要和她們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