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糖骨子裡不喜歡色媚這樣的地方,可是這男人們尤其是有些地位的男人們卻非常喜歡這樣的場所,對於這些豪門公子們她是不想理會的,若不是為了蘇言,她是絕對不會跟著閻寒來這裡的。可是心裡再不情願,面上的功夫也不能太難看,於是勉強地對禹少笑了一下:“禹少,你好。”
禹少看了一眼唐糖,對著閻寒說:“哪裡的小美人被寒少你給挖來的,嘖嘖,這小模樣真是漂亮,不施粉黛勝施粉黛,小弟我都不好意思再玩了。”說著對房間裡的三個濃妝豔抹的女人說:“你們出去吧,沒得掃了小爺的興。”
好不容易遇上一位貴客還是這樣俊朗的公子哥,三個坐檯女自然是不甘心就這樣走的,於是紛紛撒嬌。禹少略微皺了一下眉頭,指了指其中的一個紫衣女子說:“瑪麗留下來吧,你們兩個不要等我再說第二遍。”怕客人發怒,另外的兩個女人立刻離開了會所。
禹少這才換上笑臉,引著閻寒坐到沙發上,期間又看了幾眼唐糖。兩位闊少在沙發上坐定後,那位叫瑪麗的女子立刻又貼著禹少坐了下來。禹少有些不樂意了,對著那女人說:“還不快倒酒?”
瑪麗看了一眼唐糖,不悅地說:“同樣是作陪的,為什麼她就能坐著,而且倒酒也不是我的事,要不我再給二位叫個倒酒的小妹來?”剛才禹少見了那個女人後頓時就對自己的幾個姐妹不理會了,可是那個女人也不怎麼樣好吧,這年頭竟然還有不化妝就出門的女人,土包子一個!
禹少正要動怒,閻寒攔住他,然後扭頭對唐糖說:“你腦子裡面是漿糊嗎?傻坐著做什麼?還不快倒酒?”
唐糖握緊拳頭,來這樣的地方已經很難受了,還要低三下氣地給他們倒酒!可是來這裡之前,自己答應過了,只要他能放過蘇言就什麼都聽他的。|罷了,忍一時之氣,能換來蘇言的平安就好。於是站起身來,走到茶几前,拿起酒瓶,便要朝杯子裡倒。這時瑪麗的聲音突然驚呼:“酒都還沒有調好,你就這樣倒?這酒可是極烈的呢。”
唐糖咬牙忍耐,自己好像之前並沒有見過這個瑪麗吧,什麼時候跟她結了仇了,她要這樣挑刺。唐糖拿著酒瓶看向閻寒,微微一笑:“寒少,這大男人喝酒就要喝烈的才有味道吧?”
閻寒指尖夾著一根香菸,不屑地看了唐糖一眼:“現在禹少是客人。”
唐糖勉強地笑著看向禹少,禹少忙笑著說:“確實是烈酒才有味道,就這樣倒吧。”
閻寒深吸了一口煙,然後將燃了一小半的香菸暗滅,心裡有些不悅,這個顧禹對唐糖好像不一般啊。他們這樣整天穿梭在花叢中的人,比誰都清楚,女人不過是一件玩物,在意不得的。
唐糖得到了禹少的點頭,便放心大膽的倒了兩杯酒,放在兩個男人的面前。不過這酒確實夠烈,酒水一流出酒瓶就能聞到濃濃的酒精味道。倒好了酒,唐糖便要重新坐回到沙發上,這時閻寒的聲音冷冰冰的說:“跪著,你見過哪個倒酒的小姐能夠站起來的?”
唐糖憤然抬頭,如果眼神能殺人,她此刻的眼神足夠將這個惡魔凌遲好幾道了。可是為了蘇言,她只能忍。於是她扶著茶几的邊沿極不情願地跪了下來。不就是倒酒嘛,舉手之勞而已,又不是什麼難事。
禹少喝了一口酒,跟閻寒玩笑起來:“兄弟你這會手筆不小啊,寒弈集團,是你的吧?還好小弟我在檢察院混飯吃,不然也不知道你才回來這幾天就整出這樣的大動靜。”
閻寒端起酒杯跟禹少碰了一下:“一般一般,國外玩累了,想回國鬆散一陣。倒是你這官位爬得挺快,幸虧當年我媽讓我從政我死活沒答應,不然還不得被你壓著?”
顧禹大笑起來:“你就別臊我了,別人不知道,我還會不知,閻寒你從小到大哪一樣不比我強,我讀大學的時候,你小子都已經在國外拿了十幾個學位,管了幾十家企業了。小弟我被你壓著才是真真的。”
“滑嘴,幾年不見還是一樣的滑嘴。說吧,今天約我出來有什麼事?”閻寒重新燃起一支菸,慢條斯理地抽著。
顧禹笑著說:“瞧瞧,你的眼裡我就是這樣的人,聽說你回國了,兄弟好好地聚一聚不行嗎?”
閻寒勾起嘴角,淡然一笑:“中土地產的董事長兼總裁,和政府的交情不淺,你該不會是替他來求情的?你既然叫我一聲兄弟,我都已經回國了,以後離得這麼近,好處自然是少不了你的。”
唐糖跪在一邊,卻是將這樣的談話聽得一清二楚,房地產目前是政府拉動gdp的最主要途徑,所以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