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向窗外看去,此刻天已經黑了,我什麼也沒看見,月光下只有院子裡那一棵老槐樹的影子靜靜的投在地上。也許是錯覺吧,低下頭重新去看書,那種感覺仍然還在而且越來越真切,再次放下手中的書向窗外看去還是什麼也沒有。
“小姐,怎麼了?”我怪異的舉動引來煙兒的詢問。
“我總覺得有人在看我,就在那兒。”我指著窗外的老槐樹。
“什麼也沒有啊!”煙兒看了看也沒有發現什麼。
“算了,對了煙兒,我們現在有多少錢啊?”
“我們的現銀現在大概有三萬兩吧!”
“我們改天把銀子都換成碎銀子吧!”我興奮的提議。
“為什麼啊?”煙兒的眼睛睜的大大的。
“這樣我們就可以數銀子數到手軟啊!”
“啊!”煙兒的眼睛瞪的更大了。
“咔”院子裡傳來樹枝斷裂的聲音。
我轉過頭看了看窗外沒有什麼異樣才笑著轉過頭對呆掉的煙兒說:“哎呀,我是逗你的啦!”
“哦,那小姐早點睡吧!”煙兒上前關上窗戶拿走我手裡的書,將我按進床上安置好才退了出去。
真的是我的錯覺嗎?我側躺著盯著緊閉的窗戶,即使是關著的我仍然感覺到有人在盯著我,而且還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唉,算了,明天一早還要去綢緞莊看帳本呢,翻了個身將臉對著牆不一會就進入餓夢鄉。
那時的我並不知道窗外有一個我日夜思念的人,也不知道他在我窗外的老槐樹上呆了一整個晚上,直到天微亮了才匆匆離去。
五十三、天降...英雄?
終於解脫了,我走出綢緞莊的大門大大的伸了個懶腰,頓時引來街上路人的側目,我這才意識到剛剛的舉動在這些人眼裡是多麼的離經叛道,連忙放下高舉的雙手原地站好。
一大早就跑到綢緞莊來看帳本,一大堆的數目看的我頭昏腦漲的,好不容易看完都已經到中午了,怪不得剛剛肚子“咕咕”的直叫,那麼先去天香樓填飽肚子再說吧!
快走到天香樓的時候一個小乞丐迎面跑了過來看也不看的直直的撞在我身上,撞了我以後二話不說又飛快的跑了開來。
小偷?我腦子裡立馬反應了過來,電視裡不是經常上演這種情景嗎?一個人狀似無意的撞你,然後就順手牽走你的荷包,我一摸腰間掛荷包的地方果然已經空空如也。
“站住。”大吼一聲朝那小子追了過去,結果那小子不但不站住反而加足馬力跑的飛快。(雙魚:廢話,不跑等著你抓啊…)
我追在那小子後面跑了好幾條街,就快要沒氣的時候看見他跑進了一條衚衕,我強撐著跑了過去,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是條死衚衕,我倒要看看他還能往哪兒跑。
“你…呼呼…看你…呼…還跑不…呼跑,快點…呼呼…把荷包還我…呼…”我一手扶牆一手撐著腿彎著腰直喘氣。
“不跑了。”那小子的聲音聽起來也累的夠嗆。
“那快還我。”
“呵呵…”回答我的卻是一陣讓人毛骨悚然的奸笑聲。
我抬起頭就看見那小乞丐抱著膀子笑嘻嘻的看著我,他身邊還站著一個身材魁梧面目猙獰的漢子,咧著嘴露出滿口讓人倒胃口的黃牙,看來剛剛的笑聲就是出自他的口。看著那漢子裸露在外的肌肉我渾身的寒毛瞬間就站了起來,繃直身子整個人進入一級戒備狀態。小偷一般都是有幫手的,電視上也有演為什麼我剛剛沒有想起來呢?
“你怎麼還不跑啊?還想要荷包?”小乞丐示威的將手裡的荷包拋了拋。
我現在那裡還有心思想要回荷包啊,我只想趕快離開這裡,可是剛才跑了那麼遠現在又被這大塊頭一嚇,我腿軟的挪都挪不動了還怎麼跑啊。
“大哥,這妞雖然瘦巴巴的,不過長的還可以,不如…”後面的話他沒有說下去,只是跟那大塊頭互相對視了一眼後默契十足的淫笑了起來。
“你,你這個死小子,年紀小…小小的心腸怎麼這麼歹毒。”這下不僅是腿發軟就連舌頭也不靈活了。
“你就罵吧,只怕一會你會快樂的直叫我哥哥。”那大塊頭說出的話比他的一口黃牙更讓我覺得噁心。
這個衚衕的位置在角落裡很少有人經過,就連唯一一個經過的人都被那兩個混蛋嚇的遠遠的躲了開來。
該死,腿到現在還是一點力氣也沒有,難道我真的要毀在這裡了嗎?早知道就不為了那二十兩銀子追來了,想想自己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