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姐姐,你長的好美!”我由衷的讚歎。
“娘娘過獎了,臣妾惶恐!”她微微的笑著,嫻靜的氣質盡顯。
“我今兒個聽說姐姐有了身孕,特意備了些禮物過來看看姐姐。”煙兒上前把手中的盒子放在桌上並打了開來,盒子裡是一柄玉如意和一隻長命鎖。
“多謝娘娘的禮物,臣妾很喜歡!”她剛說完,就捂著胸口不停的乾嘔,一旁的宮女又是拍背又是遞茶,一番折騰下來,她已是臉色蒼白,嬌喘吁吁。
“你還好吧?”看她的臉色那麼蒼白應該很不'炫'舒'書'服'網'吧。
“只是有些噁心而已,不礙事,已經習慣了!”她虛弱的笑了笑,手撫上仍舊平坦的小腹。
“懷孕是這樣的,我也是瞎操心!”我乾笑了下,別開眼不想去看她的小腹,突然覺得很尷尬,有些後悔跑了來,怎麼說她也是我名義上老公的小老婆,也就是我名義上的情敵,我們之間怎麼會有什麼話好說呢?我真的是豬腦子,想到這就有些生氣的舉手敲了敲頭。
“娘娘這是在做什麼?”
“沒什麼!”怪異的舉動被人看到,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你還是好好休息吧,我就先走了!”不等她開口我就起身快步的往外走,剛到門口時我又回頭看了一眼燻爐。
“以後還是少用薰香的好,這俗物反而會壞了姐姐這一室的素雅!”
這宮中女子皆喜歡薰香,就連我也不例外,宮中用香大多都是寧神之類,可是大多數的香料都有活血通經的功效……
“聽說然兒今天去看望杜婕妤!”凌燁在燈下看書,頭也不抬的問。
“是啊!”想起那個美麗的杜婕妤心裡就很不是滋味。
“然兒好象不高興?”他放下書,轉過眼看我。
“哪有!”我端起茶杯遮住自己有些慌亂的眼。
“哦,是嗎?這件事然兒有什麼看法?”他不再追問,轉到另一個問題上。
“什麼看法?”我故作不明白的問。
“然兒知道朕在問什麼。”他也跟我打著太極。
我知道他是在說杜婕妤的事情,這杜婕妤的父親只是個小小的縣令,她自己平素在宮中又不喜歡與人結交,既沒靠山又沒人際。凌燁登基已有五年,可是卻沒有一個孩子,現在這杜婕妤的胎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著,有多少人不希望她能活著生下這個孩子。
“皇上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我順著他給的竿爬了上去。
“然兒真是深得朕意啊!”他笑眯眯的樣子像極了一隻狐狸,沒錯,這男人就是一隻九尾狐,還是成了精的那種。
“玉全!”
“奴才在!”玉公公上前幾步。
“傳朕的旨意,明日起杜婕妤搬至朝霞宮,一應的吃穿用度著劉貴妃仔細照應著,直至杜婕妤生產!”他邊說還邊用他那雙單鳳眼盯著我,我狠狠的翻了個白眼,無奈的繼續順竿爬。
“玉公公,你可要仔細些,千萬別讓人知曉今天我和皇上的談話內容啊!”
這玉公公也是在宮裡混了一輩子的人精,自然不會不明白我的弦外之音,他笑著說:“娘娘放心,奴才定會仔細著。”說完又轉向凌燁,“皇上,這貴妃娘娘的禁足?”
“就撤了吧,想她也得到教訓了。”是啊,禁足的目的是要打壓劉挽容一派的氣焰,現在目的已經達到了,禁不禁足也沒什麼差別了。而且這樣一來,不僅杜婕妤的安全有了一些保障,二來劉挽容與我之間的嫌隙就更加大了。
“時候也不早了,我們休息吧!”他起身往內室走。
“那我回暖香閣了!”自從搬來這暖香閣以後,我也很少歇在他這裡,通常都是呆到很晚的時候趁人不注意偷偷溜回自己房裡,讓別人以為我是在他房裡罷了。
“然兒可是朕的愛妃,自然是要一起睡的啊!”他伸手攬過我的腰,帶著我一起往裡走。我抬頭看他:淡青色的長袍,披散的長髮,絕世的容顏,溫柔如水的笑容。他也轉過頭,一雙狹長的鳳眼如山谷中的幽泉般沉靜幽深,我呆呆的望著那雙眼,久久不能移開……
十六、鞦韆
“嘖嘖,小海子你還挺有兩下子的嘛!”我打量著眼前這架鞦韆,讚不絕口,上午的時候我才說想在院子裡弄一個鞦韆,沒想到下午小海子就跟我說鞦韆已經弄好了,這小子果然很機靈。
“那是自然的,平時主子可沒少打賞他,這會子有用的上他的地方,他當然要麻利些!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