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兒臉怎麼這麼紅,是有哪裡不'炫'舒'書'服'網'嗎?”他“關切”的伸手想撫上我的臉。
“我那有!”我側頭躲開他的手,臉燒的更厲害了。
他見我這樣也不再逗我,對著門口“啪啪”拍了兩下手,玉公公走進了屋內。
“傳朕的旨意:謝氏文德兼備,品行端莊,即日起晉封為昭儀,賜住暖香閣!”
看起來像是給我的精神安慰啊!可是實際上……我抱緊胳膊想給自己一些安全感。
“皇上,這賜住暖香閣似乎不太妥當啊!”玉公公的老臉上浮出一絲為難。
“有何不妥,朕可是時時刻刻都想要見到謝昭儀啊!”他的眼裡隱約已有了一絲不悅,玉公公見狀便識趣的退了出去。
“這暖香閣是哪裡啊?”我好象從來沒聽說過這個地方。
“龍吟宮的側殿啊!”他有些好笑的看著我,臉上的表情有些難以置信。
“什麼?”這下我也覺得很不妥了,皇帝寢宮的側殿還從來沒有嬪妃入住的先例啊,我要是真的住進去,那還不被那群女人啃的連渣都不剩啊!
“你好好休息,朕還有事!”他說完轉身瀟灑的離去,不理會我的抗議。
“主子,你好好休息!”晚上煙兒幫我換過衣服,就要去吹桌上的宮燈。
“不要吹!”我出聲阻止。
“哦,我又差點忘了!”煙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沒事,你也去休息吧!”我一直都很怕黑,晚上睡覺從來都是開著燈睡,我唯一的朋友說那是因為我極度的缺乏安全感,即使來了這裡這個習慣也還是沒變。也難怪煙兒會忘記,因為謝嫣然並沒有這個習慣。
宮燈的光很是微弱,跟電燈比起來簡直就是螢火蟲和手電筒的差別,不過宮燈微黃的色調給人一種暖暖的感覺。
睡的迷迷糊糊的,感覺身上一涼一股冷風鑽進了被子裡,床的外側微微有些下陷。我本能的往裡縮了縮,一雙手伸了過來把我攬進一個有些冰涼帶著淡淡龍涎香的懷抱,我動了動找了個'炫'舒'書'服'網'的位置沉沉的睡去。
躺了三四天,身子才好利索。奇怪的是我每天晚上都感覺身邊有人,可是早上醒來床上就只有我一個人,問煙兒她也不知道,難道是我在做夢?可是被子裡那真實存在的淡淡香味又告訴我這不是夢,他真的來過,可是他是什麼意思呢?
這天吃過午飯玉公公就帶了人幫著我搬到了暖香閣,這暖香閣距離凌燁的寢室只有一分鐘的路程。剛搬進去就來了一群人來道賀送禮,弄的我跟煙兒又是一通亂忙,說來也真是好笑,她們明明恨我恨的要死,卻硬要滿臉堆笑的跟我套交情,也真是難為她們了。
“煙兒,你換薰香了嗎?”我嗅著空氣裡跟平常不一樣的香味,感覺味道有點怪怪的,香氣裡隱隱有一絲澀澀的味道。
“沒有啊?”煙兒走到香爐前,用了的嗅了兩下,“哦,我想起來了,今兒個內務府的黃公公說這種香寧神安眠,我就拿了些,主子晚上不是向來睡不安穩嗎?”
“還是你細心,今天你也累了一天了,早點去休息吧!”今天又是搬東西,又是應付那些女人,我累的是腰痠背痛的,估計煙兒也好不到哪裡去。
這一夜果然睡的很沉,不知道是因為香的原因還是太累了,總之一夜無夢的睡到了大天亮。
十五、懷孕
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我笑著看著鏡子裡煙兒一副欲言又止的痛苦表情,這丫頭今天就幫我梳頭這一會已經眼神閃爍的打量我好幾回了。
“主子,那個…”
“什麼?”終於忍不住了是吧?
“那個…”煙兒咬了咬牙,繼續說:“聽說杜婕妤有了兩個月的身孕了,昨兒個剛診出來!”
我一愣,心裡莫名的有些煩躁,拿在手裡把玩的羊脂玉髮簪便滑了出去,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斷裂聲。
煙兒呆呆的看著斷掉的髮簪顫聲喚道:“主子!”
我俯下身撿起斷成兩截的簪子,心裡也覺得有些過意不去,聽煙兒說這一對羊脂玉髮簪是謝嫣然母親生前最喜歡的東西。
“主子,你別難過了,煙兒幫你把它收起來,夫人不會怪你的!”煙兒把髮簪放入一個錦盒中,輕聲安慰我。
“煙兒!”
“恩。”
“一會我們去看看杜婕妤吧!”以前見他有這麼多的老婆但是卻沒有孩子,我還沒有多大的感覺,可是現在杜婕妤有了他的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