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雲空氣定神閒的收緊臂彎,語氣冷硬中透出絲絲猶如地獄傳出的玄寒,刺骨鑽心的冰寒。
“蔡來,你敬重你是條漢子,也算是個英雄,可你卻愚蠢的偷偷潛進古城,那我之前做的豈不是白費了,還是說你本就是個愚蠢的男人,嗯?”
他懷裡的暖暖已經從混亂中清醒過來,雙臂緊緊纏住戰雲空的腰瘦弱膩白的肩頭在秋風中顫抖的厲害,小臉從他胸口中抬起揚起頭望著他,首長瘦了,也更俊邪了,鷹隼般的眸閃耀著利劍般的精銳之光。
小手猛然在他後背的右側頓住了,掌中異常的厚度讓暖暖剎那間太陽穴一疼明白了什麼,指尖粘稠的溼熱感越來越多,沾滿了她的手心,他受傷了,是什麼時候受的傷,是剛才還是什麼時候,要不要緊他是不是很疼……一串串的疼痛從心底升騰,她寧可受傷的是自己。
戰雲空大而粗糙的手在暖暖發頂摩挲,微微用力把她的頭按進自己胸口,心臟有力的跳動聲在她耳邊迴盪出最動聽地奏鳴曲,他小聲在她耳畔說,“暖暖別怕,不會有事的有我在,我永遠都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愛戀疼惜的唇印上她的額頭。
“你受傷了!”暖暖聲音都有些驚慌的抖。
戰首長輕笑,安慰她說沒有。
蔡來看著對面那對情深意切的愛人,眼前好像看見了而是年前的自己與自己最心愛的女人手挽著手在教堂的鐘聲響起時,他們成為了夫妻,就當他興奮的親吻著妻子抱起她的時候,一聲槍響擊碎了他所有的幸福……
眼前的女孩一身潔白美麗的婚紗小巧依人,戰雲空則因為匆忙還是一身風程僕僕髒破的特種作戰服,兩個人彼此摟緊相依相偎卻也產生了一股絕配的視覺交錯感。
此刻一片寂靜,戰雲空與蔡兩狼來對視,電光火石,良久之後,黝黑臉膛的蔡來嘴裡叼著未點燃的香菸,仰天哈哈哈大笑,雙手擊掌,聲音洪亮與鍾,“恭喜戰首長,新婚快樂,小姑娘我對剛才的無理真心說一聲抱歉,誤會都是誤會。”琥珀色的毒眸從暖暖身上移到戰雲空臉上,彎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我答應你,從今以後不會踏進古城半步,你說的沒錯,有些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苦苦掙扎握在手心的不是愛而是痛苦,我會在兩個小時內從古城消失。”
轉身上了車,在一對越野吉普欲要離開是,蔡來開啟車窗,“雖喝不上你們的喜酒了,但我準備了一份大禮,稍後送上,哈哈哈……戰首長,咱們後會有期……。”
望著漸行漸遠的車隊,戰雲空身體輕微的搖晃,暖暖感到身上的重力越來越重,“雲空,雲空你怎麼了,別嚇唬我啊,千里,千里你快來啊,首長暈倒了……”
下午四點四十五分,霧靄山,雲景,此刻一片大亂,暖暖纏著婚紗奔跑在客廳裡,像是‘羅拉快跑’一樣蹬蹬從跑上樓。
房間裡,空無一人,暖暖一愣,人呢?剛才還在的啊?轉身下樓突然空了,兩分鐘前滿滿的客廳現在一個人影子都沒有,太奇怪了點吧,“嫂子,妙妙,葉子,千里,流年……”把所有人喊了一遍,沒有任何迴音,想想不對提起婚紗裙襬又跑都上樓,屋子裡還是沒有人,靠,是自己穿越了還是他們穿越了,人都去哪了,好像一下子全部蒸發了一樣。
坐在床上,手指絞緊,她擔心首長的傷,看來今天的婚禮是泡湯了。打電話他們誰都不接,搞什麼啊,眼皮越來越沉……
夜晚的霧靄山上,漫天繁星似朵朵花開散落的花瓣,若大寬闊的訓練場上,篝火通明,映入星河璀璨著光芒。
再次醒來時,暖暖紙被人橫抱在懷中,心裡一驚,不會是又被綁了吧?
耳邊突然響起了男人低醇溫潤的聲音,“小懶豬,終於睡醒了!”
暖暖騰地跳出戰雲空的懷抱,怒目圓瞪著著他,“戰雲空,你還受著傷呢,你……”
真想好好抱抱他,好好大聲罵他,好好問他外孫女這麼晚才回來還帶來一身的傷,可看見周圍忽然出現的人越湧越多,暖暖沒有在說話,氣鼓鼓的幹瞪他。
“星小暖,你願意嫁給戰雲空為妻子嗎?”冷蒼這時候不知道是從哪冒出來的來了這麼一句,暖暖還沒張開口說話,就被冷蒼接下來的話給噎得結結實實,“你願意,肯定願意,絕對願意,那麼首長就更不用問了,肯定是做夢都想把暖暖娶回家,呃,當然了你已經娶回家了哈,那麼好,婚禮已經開始了,讓我們帶著我們所有慢慢的祝福,這一對心人,百年好合幸福美滿,早生貴子……”
不帶這樣的吧,暖暖還完全沒進入狀態,自己就被人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