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樓梯內。
“你到底要幹什麼?”
唐朵一股怒氣的來回在肖俊眼前暴走。
靠在牆上,肖俊無辜的望著美女老闆,“我就是來探病的審沒別的意思,朵朵你有點小題大做了吧。”
“你給我閉嘴。”
轉身,唐朵揪住了肖俊的衣領往自己跟前一提,“警告你不許跟我套近乎,不許叫我的小名,記住我是你老闆,最近你什麼也別幹了,在家好好休整一段時間,等待解凍通知。”
肖俊表情瞬間一僵,這是要冷藏他,以前作死的要給自己放假唐老闆就是不肯,現在她居然主動給他自由。
“朵朵,你說這話可別後悔哦。”
倏地指尖直指男人的眉心,陰冷的語氣顯示了她現在極具隱忍的怒意,“這輩子我最後悔的事情就是那天救了你。”
正午的陽光大大地懸在頭頂。
站在醫院大門口,肖俊抓起墨鏡卡在臉上。
“少爺,我家老爺有請。”
黑衣男子恭敬的九十度鞠躬,做出個請的手手勢,一輛黑色勞斯萊斯停在眼前,肖俊唇角輕彎,沒做聲,徑直上了車。
機場。
一架私人飛機停在古城國際機場,螺旋槳呼呼的捲起周圍的冷風,一道道刮過肖俊的俊顏,譏諷的笑明晃晃掛在他冰冷的臉上。
老傢伙終於有動作了,他等這一天已經好久了。
從古城到S省只需要一個鐘頭。
一個小時後。
S省某別墅區。
“老爺人已經到了。”
“恩,知道了!”
放下報紙,月長吉摘下眼鏡,看著從門外閒庭闊步走了進來。
掩飾下陰沉的情緒,月長吉,笑意盈盈的劃出一抹微笑,看似很親切很慈祥可看在肖俊眼裡是那般的陌生又諷刺。
“月肖來,快做快做,好多年不見了已經長成一個成熟男人了,大伯尋找了你這麼多年曾一度以為……呵呵,不過你現在可是我們月家的驕傲,國際巨星,好,我想你父母在酒泉之下也應該很安慰了。”
雙腿交疊,看著他虛假的鱷魚淚點滴劃過黝黑的臉膛,冷星的唇瓣勾起一抹無痕的恨。
“大伯這些年過的真是風生水起,如果不是那件事,想必現在早就應該進到中央高層了吧。”
月長吉面部一凜,狹長的黑眸半眯聚起寒芒,“呵呵,你大伯我已經厭倦了勾心鬥角,年歲大了,也就拼不動了,看到你們這些孩子過得很好我就放心了。”
放心?
老傢伙陰險的一臉狗屁說辭,如果說這世界上他不貪心那那些貪婪的人都得去死。
隨意拿起桌上的一直鋼筆,似無意瞟了一眼,哼,一隻小小的鋼筆都是在幾萬塊之上,老傢伙十幾年到底貪了多少,害死了多少無辜的百姓,想必應該是個天文數字。
“大伯還記得我爸媽臨死前說過的話嗎。”
二十年前一場雷雨交加暴風驟雨的夜晚,一場突如其來的車禍,一夜之間他家破人亡,一個幸福的一家三口,卻轉眼間煙消雲散,從此他成了流浪的孤兒。
月長吉派人追殺了他整整五年,五年的逃亡生涯生他睡過惡臭的下水道,爬過荒草重生的亂葬崗,躲過太平間與死人共眠,肖俊很感謝月長吉給他這五年地獄般的經歷讓他在逆境中迅速成長變強,這五年他每一天都在告訴自己,早晚有一天他會光鮮亮麗的站在月長吉面前,親手殺了他為慘死的父母報仇。
月長吉眉目間陰惡一閃即逝,不似太明白的神情,聲音有些許哽咽,“這一生我最愧對的就是你,月肖原諒大伯沒有在你最需要親人的時候找到你。”
深吸氣,月長吉是個很好的演員,長年侵染在官場沒有點演技是沒有出頭天的。
他繼續說道,“我記得你爸爸在臨去世前要我好好照顧你,我還是沒能做到,一晃二十幾年,你都已經是頂起一片天的國際影星了。”
“我爸媽臨死前我能見上一面,以前想想還挺遺憾的但現在我已經無所謂了,大伯你知道為什麼嗎?”
伸長脖子,肖俊雙臂趴在桌前黑色的眸子裡參雜了太多的意味不明。
“什麼?”
跟著他的問題,月長吉眉頭一挑。
勾唇,肖俊冷哼一聲,“因為人這一生總歸要死,早死會比較幸福吧,我雖然現在是一線演員,但畢竟也是吃青春飯的,大伯你應該知道的我們這個圈子很亂的,男演員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