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說是因為藥效的作用現在走到哪姑娘都想躺著渾身跟沒長骨頭似的。
寒冬的中午陽光明媚的刺眼,帶上一副大大的墨鏡罩住了她蒼白的小臉再次來到這個差點命喪黃泉的地方,心中不是害怕而是劫後重生的感知,如果自己真的死在這裡瞭如果她現在已經不再這個世界上了,那他該怎麼辦?手被一隻寬厚的大手握著,腳下踏在白皚皚的雪地上咯吱咯吱的踏雪聲是那麼的悅耳動聽兩行一大一小的腳印印下了兩人心與心之間最近的距離。
“不問我為什麼帶你來裡嗎?”戰雲空領著暖暖穿過樹林最後在一片空曠的墓地前停住了。
“只要是跟在你身邊你帶我去哪我都不會問的?”
“為什麼?”戰雲空疑惑的側頭看著她,跟個小黑超特警似的。
“因為你是我老公,我最信任的人你去哪我去哪!”
小丫頭沒有拍馬屁的意思說的只是發自內心想說的話,如果沒有這個男人出現在自己的世界裡現在的自己又會是怎麼一個樣子。
一股暖流吹過男人冰冷陡峭的心巖,早已被她古靈精怪的溫暖暖化全身的戰雲空鼻頂尖兒一酸,曾幾何時摸爬滾打過血雨腥風的見過萬千死亡的戰爺自己都不會相信自己有一天也會有感動原來自己還不是冰冷的原來一切地都是天註定好的,一生一世一雙人。
“這裡葬著我們戰家最驕傲的男人,一個我們最敬仰的父親一個慕青兒女士愛了一輩子下輩子還會繼續愛下去的男人。”
戰正J國二十年前最驍勇善戰的戰略天才卻也沒逃脫英年早逝的命運。在一次世界維和反恐武裝鎮壓戰爭中他沒有再回來,軍方派很多人搜救了三天三夜也沒有任何結果,他也曾經幻想過會不會父親會像顧馳那樣多年後在出現在自己面前,可他心知肚明那是不可能的。
暖暖怔愣了,原來這是戰爸爸的墓碑,從沒聽他談起過自己父親生長在一個父母健全家庭裡的暖暖不會明白一個從小失去父親的孩子是怎樣成長起來的,但她懂那種孤獨在無助中自己必須要靠堅強的意志活下去的勇敢。
他只是靜靜的站在墓碑旁,一動不動牽著暖暖的手,“爸,這是您小兒媳怎麼樣好看吧今天才帶她來看你您別生氣,我媽讓我給您捎個話在下邊兒別想著老泡美眉多想想她否則等下輩子您就慘了……。”
暖暖都驚愕了,是不是應該煽情一些呢說點什麼我想你啊你嗎之類的,捂嘴想笑不敢笑的要憋死她了,後半段話確實像戰太后說話的風格。
“戰爺,媽媽為什麼不來看爸爸?是不是因為……。”
“因為什麼?”戰雲空攬住她求知的小腦袋按在胸口,把從肩膀滑落下的羽絨服重新披好,“傷口還疼嗎晚上爺帶你去吃肉有意見嗎!”
“不吃了。”
一想起今早上因為一丁點兒肉末把古清夜氣得都要炸了暖暖突然覺得有些過意不去,“爺,我不是不一特不懂事兒人啊,總是惹麻煩明明知道自己就是一個事故多發地帶可還總是動不動的往火坑邊上站,有時候我在想如果我這一生沒遇見到過你,你說會不會有一天我們也許就會是馬路上某一個擦肩而過的陌生人,然後各自的生活再然後慢慢老去。”
她的話好似一雙無形的手緊緊握住了他的心臟微微跳動的脈搏與手心的相觸像及了她每每夜晚中低柔的囈語呢喃。
“小姑娘長大了知道思考問題,小小的事故多發地帶算什麼天塌下來由爺扛著你記著這輩子沒有如果你註定就是爺一個人的永遠都是不論你在哪裡爺都會找到你。”
沒有甜言蜜語沒有濃情蜜意,聽在暖暖耳裡卻如一首天籟般動聽的催眠曲不知不覺中個男人頂天立地寬大的胸懷現在只為她一個人撐起,什麼困難她都不畏懼只因她有一個他。
輕輕的把一條毯子蓋在兩人身上,自從發現暖暖有上車就困的毛病後戰雲空就特地命林子按照暖暖喜歡的風格去商場買了一條在車裡備著。
一天沒出病房的古清夜沒想到會與口罩男聊得甚歡,人生能遇到知己難得求,聊到天都擦黑了虎子敲門提醒他首長回來了,這才依依不捨的說再見。
“古首長,你都跟他聊什麼了把您聊的都陰轉晴了,那人厲害啊。”很少八卦的虎子也忍不住八卦了一下。
確實,古美男早就沒氣兒了,他不是生暖暖的氣就是最近幾天壓力太大一個江念晴把他們搞的睡不著覺,熬死人了快,不怕別的就怕她哪天來個突襲什麼的再次傷害暖暖。
晚上,來了一位久違的客人。
正抱著半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