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非墨一愣,隨即明白過來,眉頭稍微皺了一下,接著迅速的翻身下床,在曉蘇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已經把她打橫抱起,然後快速的朝洗手間奔去。
醫院的洗手間有些狹窄,進去後,季非墨反手把洗手間門一關,即刻化身為狼,把她壓在洗手間的牆壁上,三兩下把她身上的睡衣褪下,然後直接就強行闖入。
“呃。。。。。。”曉蘇壓抑著的低低的呻吟了一聲,頭揚起靠在牆壁上,這個動作又剛好把嘴送到了他的嘴邊,飢餓的狼當然不會放過這樣的美味,薄唇迅速的落下,唇齒頃刻間熱切糾纏著。
而他的真實火熱已經置於她的身體中,正一波接一波的在她體內湧動,來勢洶洶的動作,好似脫韁的野馬在遼闊的草原上奔騰。
季非墨一口氣做了二十幾分鍾,不僅沒有累的感覺,反而是越戰越勇,而且動作是越來越猛烈,完全是一股要把身下女人給吞進肚子裡去才夠一樣。
隨著一個猛力的動作,曉蘇忍不住尖叫出聲,身體在瞬間繃直,卻又因他下一個動作停頓數秒,最後卻徹底的癱軟了下去。
季非墨卻並不滿足於這一次的快樂享受,而是把她整個人抱起來,翻轉身讓她趴在洗手池上,整個身體再次從後面覆蓋上去。。。。。。
曉蘇望著鏡子裡的自己,滿面潮紅,就好似一週前回顧家時看見院子裡那滿地的木棉花,紅得似火。
而身後的季非墨,雙手抱緊她的身子,那火一般熱度鐵一般硬度的分身此時正和她的身體連線在一起,或撞擊或磨蹭,只是,他火熱激動的脈搏,始終和她的脈搏跳在了一起。。。。。。
策馬奔騰,乘風破浪,微波盪漾,大進大出或一動不動,都賦予了愛的名義,和諧而又美好!
終於,他的前心貼上她的後心,整個人顫抖著,把他全部的灼熱都給了她,和她幽谷間溢位來的清泉融匯在一起。
潮溼的浴室裡,昏暗的燈光下,潔白的洗手池邊,瑩白的柔軟的身子和小麥膚色健康的身子緊緊的貼在一起,兩顆激動的心咚咚的跳著,在幽靜的洗手間裡,異常的清晰,頻率卻出奇的一致。
好久好久,季非墨才逐漸讓喘息平穩下來,帶著滿足的笑容,側臉吻著懷裡的女人,低聲的道:“老婆,你真好!”
曉蘇的臉微微一紅,隨即用手輕輕推著身後的人,低聲的道:“趕緊讓開了,好重。。。。。。”
“呵呵,”季非墨忍不住笑出聲來,一邊滑溜開來一邊低低聲的道:“剛剛愛你的時候你怎麼沒有喊重呢?享受完了就喊重了?”
“享受?”曉蘇白了他一眼,忍不住低聲的反駁著:“季非墨,剛剛我們倆誰更快樂一些?”
季非墨的濃眉一挑,眉眼裡全都是笑意,薄唇再次湊到她耳朵邊,戲謔的呢喃了句:“小豬沒有快樂?那我再奉獻一次。。。。。。”
☆、一路荊棘密佈,攜手春光無數6
自從那天在三醫院婦產科住院部照了B超後,曉蘇就每天堅持去做排卵檢測,然而一連五天做下來,B超醫生一直都說沒有看見卵泡。
這一下曉蘇開始著急了,趕緊拿了這幾天的B超單子去找李主任,李主任看了皺緊眉頭問她:“你是什麼時候來月事的,也就是什麼時候見紅流產的。”
“3月6號。”曉蘇非常清楚的回答。
“那你是多少號吃的克羅米芬啊?”李主任趕緊又追問了句。
“13號啊,”曉蘇算了一下,然後非常肯定的說:“沒錯,就是13號。”
“你為什麼要等到13號再吃啊?”李主任聽了她的回答汗都出來了,然後看著她說:“你不是已經吃過一個月了嗎?月經第五天開始吃啊,你6號見紅,那10號就是第五天了啊。你10號為什麼不吃呢?我10號就把藥給季先生了啊?”
“我。。。。。。”曉蘇整個的愣住,然後想了想才說:“我以為從清宮術那天開始算起,我是9號做的清宮術,所以。。。。。。我13號才開始吃藥。。。。。。”
李主任聽了她的話頭都大了,然後搖搖頭說:“這個情況就有些複雜了,因為你晚算了三天,原本應該15去做排卵檢測的,可你18號才去,而18號,很有可能卵泡已經排出來了。”
“可是,18號中午,我照B超的時候,醫生說沒有看見卵泡啊?”曉蘇整個臉都變了顏色了,這個該死的流產,弄得她把日期給搞混了。
“沒有看見卵泡有兩種情況,”李主任認真的給她分析著:“一種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