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估計就簡單多了,偏偏時間這麼長了,而且季非墨還用這條腿走了不少的路,所以這會兒就紅腫著,跟饅頭一樣。
“好了,傷口包紮好了,現在打針,”李大夫一邊給針筒上套針頭一邊對坐在椅子上的季非墨說:“站起來吧,轉過身去,把屁股露出一點點來就行了。”
“啊?”季非墨驚訝得啊了一聲,然後又看了看站在一邊的顧曉蘇,臉略微一紅到:“打針不是掛點滴的嗎?怎麼成了。。。。。。”
“你這打屁股針就可以了,用不著掛點滴,”李大夫見他愣站在那裡不動,略微有些不高興的說:“哎呦,一個小夥子,打個屁股針都怕,還不如啊蘇小時候勇敢呢。”
季非墨的臉一紅,抬起頭去看顧曉蘇,才發現她已經背轉身去了,他忍不住在心裡腹誹一句,死女人,那麼矯情做什麼,他又不是要全部露屁股出來。
再說了,即使把屁股全部露出來,她不也早就看過了嗎?
季非墨從小身體好,很少打針,更加沒有打過屁股針,所以當李大夫長長的針扎進他屁股的時候,他痛得都忍不住喊了聲‘哎呦’。
一連打了兩針,都在同一個地方,差點沒有把他痛暈,李大夫把針拔出來後給了團藥棉讓他按著,然後淡淡的說了句:“剛才你抖了一下,藥水有些滲,估計會起個包,如果起包了,就讓啊蘇給你燒開水,自己用熱毛巾敷敷就好了。”
季非墨覺得這李大夫什麼都好,就是嘴巴不好,因為太臭了,他這還沒起包呢,他就說用熱毛巾敷了。
顧曉蘇送李大夫去了,他也不管這是顧曉蘇的床,只知道自己腿上的傷口沒那麼痛了,這痛一減輕,人就覺得異常的疲倦,於是連衣服都沒有脫,直接倒在她床上就睡了。
曉蘇送了李大夫回來,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季非墨側身倒在她的床上在,而且不要說身上的衣服褲子沒有脫,就連那雙已經被泥土糊得鼻子眼睛都沒有的皮鞋都沒有脫。
她略微有些無奈的輕嘆一聲,她也真夠倒黴的,這季非墨不知道哪根筋發作了,居然跑到這貢山來找她履行一週兩次過夜的約定,現在還大刺刺的把她的床給霸佔著。
她把他這雙已經被泥土糊得看不出材質的鞋子脫下來,再把他的身子擺正,又費力的把他的外套脫下來,拉過被子正準備給他蓋好,他的手卻迅速的抓住她的胳膊,稍微用力,直接把她給拉到了床上。
“曉蘇,陪我睡會兒好不好?”他把她圈在懷裡,薄唇在她耳邊吐出熱熱的氣息:“我在陌生的地方睡不著,我保證不和你‘過夜’,只要你在這裡陪我睡就行了。”
“不好!”曉蘇非常乾脆的拒絕了,不等他再開口,迅速的掙脫他的控制跳下床來,非常堅定的說:“季非墨,你要睡我的床那我就讓給你好了,不過我是不會陪你睡的,因為這裡不是望海閣1919房間,”
曉蘇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接著朝隔壁的房間走時又冷冷的丟下一句:“我就在隔壁房間睡覺,中間這扇門我不關就是了,你有什麼需要就叫我,現在已經凌晨四點了,你趕緊睡吧,再過兩三個小時天都亮了呢。”
曉蘇說完這句話,迅速的跨過那道門檻走到了爺爺的房間去了。
爺爺的床大,因為爺爺睡覺喜歡把手腳全都開啟,她小小的身子躺在這張大床上,裹了一張毛毯,蜷縮著跟個蝸牛一樣。
因為累,又困,曉蘇很快就睡著了,原本以為季非墨會叫她的,可她睡著後季非墨好似沒有叫過她,也許叫了,不過她睡著了,總之沒有聽見。
她醒過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還沒有下床來,就聽見隔壁房間傳來季非墨壓抑著的呻/吟聲,她眉頭皺了一下,迅速的下床跑到隔壁房間去,卻看見季非墨側臉趴在床上,臉上一臉的痛苦狀。
“季非墨,你怎麼了?”曉蘇見他那個樣子,稍微走近幾步,“哪裡不舒服?是不是傷口又痛了?”
“不是傷口,”季非墨看了曉蘇一眼,一張臉瞬間漲得通紅,輕聲的道:“是我屁股上打了針的地方,很痛,而且還起了一個很大的包,今天肯定不能坐凳子了。”
曉蘇聽了他的話白了他一眼,接著沒好氣的道:“那你在這裡躺著,我到樓下去給你燒點開水上來,你用熱毛巾敷一下。”
“哦,”季非墨應了一聲,見曉蘇朝樓下走去,忍不住又朝她的背影喊了聲:“顧曉蘇,有吃的沒有,我昨天中午吃了的東西到現在,肚子裡已經在打架了。。。。。。”
他話還沒有喊完,顧曉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