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快樂!”她想到後天在機場要出現的場景,忍不住高興得唱了出來。
“顧曉蘇,你要把水燒乾啊?”季非墨冰冷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我痛苦,你真就那麼快樂?”
曉蘇這才回過神來,趕緊揭開砂鍋蓋一看,可不,一鍋水只剩下一半了,她即刻把灶裡的火給熄滅了。
“還有半鍋水,剛好夠你敷屁股的,”曉蘇避開他的問題,一邊把砂鍋裡的水給盆子裡倒一邊問了句:“季非墨,你要不要洗臉洗腳的,不洗的話,那我就只燒我一個人洗臉洗腳的水了。”
“我想洗澡,”季非墨面無表情的回答。
“去旅館裡洗,”曉蘇毫不猶豫的回答著,接著還補充了一句:“現在就提著你的包去街上住旅館去,貢山地方小,平時遊客也不多,旅館應該隨時都有空房的。”
季非墨不再啃聲了,乖乖的端了這半盆水上樓去,看來他那起包的屁股還是隻能自己反著手去敷,顧曉蘇這個無情無義沒有半點同情心的女人是不可能幫他的。
等季非墨反著手把自己屁股上的包敷完,顧曉蘇已經幫他把洗臉洗腳水給端上來了,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早點兒洗好睡覺吧,我明天要去給爺爺上墳,明天傍晚的長途大巴車回昆明,你要是著急。。。。。。”
“我明天跟你一起走,”季非墨迅速的搶斷她的話,生怕她再說下去就是讓他一個人先回去了。
曉蘇看了他一眼,見他依然沒有要到隔壁房間去的意思,也不和他爭論,直接去了隔壁爺爺的房間,依然把自己的房間讓給了他。
山區的夜裡總是很安靜,雨淅瀝瀝的下著,顧曉蘇原本想給德國那邊打電話的,因為這兩天忙著幫爺爺修繕墳墓的事都沒有顧得上給熠熠打電話。
昨晚想打,偏昨晚啊普在這裡,她和啊普喝茶賞月等銀杏樹開花,當然也就沒有空餘出時間來。
今晚呢,原本是有時間了,可季非墨就在隔壁,而且中間的門也沒有關,就算關上,山區的房屋幾乎沒有隔音效果,所以也不能打電話。
而她的父親,那個說要和她一起回老家的父親,那個說臨近清明節才有空回來的父親,明天就是清明節了,但是,直到今晚,都還沒有看見他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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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今天是情人節,胡楊在這裡祝大家情人節快樂,願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
☆、驚鴻一般短暫,煙花一樣絢爛69
清明節的當天,下起了毛毛細雨,貢山的天把‘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的精髓演繹得入木三分。
曉蘇是上午十點左右上山去給爺爺上墳的,原本要一個人去的,可季非墨說這雨天路滑,她一個人上山他不放心,所以非要跟著她到山上去。
曉蘇聽他說要跟著她上山去,臉當即就陰沉下來,忍不住譏諷的說:“季非墨,你這人是不是太過著急了,雖然說你極有可能成為我爺爺的孫女婿,因為你即將和顧明珠結婚,但是有一點你可能不知道,我爺爺連他還有個孫女的事實都不知道,所以,你這個孫女婿要得到他的認可估計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季非墨黑沉著一張臉不啃聲,只是幫她提了那些祭祀用的東西跟著她就走,曉蘇拿他沒有辦法,這男人有時候莫名其妙,不,他跑貢山來找她履行過夜的約定就莫名其妙。
因為下雨,上山的路並不好走,好在上山前曉蘇做了準備,拿了把小型的鋤頭,上山的途中經常用小鋤頭把路滑的地方挖幾下,讓路面變得粗糙起來,這樣就不滑了。
原本半個小時上山的時間,因為下雨的緣故,足足用了一個多小時,總算順利的來到了爺爺顧光榮的墳前。
修繕過的墳墓顯得非常的大氣,上面曉蘇用水果刀填刻畫過的字清晰可見,曉蘇蹲下身來,把季非墨放下的籃子裡的東西一樣一樣的拿出來擺放好。
剛用火機點上冥幣,正要下跪,突然聽見啊普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啊蘇,你妹妹來了!”
曉蘇本能的回頭,卻在瞬間看見啊普身邊站著的顧明珠,她驚訝得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聽見顧明珠驚叫一聲:“非墨,你怎麼在這裡?你不是出國去了嗎?”
“我是。。。。。。”
“我知道了,”顧明珠即刻搶斷季非墨剛開口的話,面帶微笑的走向季非墨,善解人意說:“非墨,你一定是聽我說要來貢山給爺爺上墳,於是就偷偷的先過來等我了,就是想給我一個驚喜是不是?”
曉蘇在一邊聽了顧明珠的話,原本還略微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