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邀請,鬱採自然是堅決拒絕,可小狐狸哪能敵得過老狐狸,很快就潰不成軍,簽下喪權辱國的條約,答應星期六早晨八點準時到他家。
鬱採剛到祈家樓下便看到陰靈不散的某小白臉正倚著一輛銀色別克跟美人夏韻韻談笑,見了鬱採立即開始他“;”的經典開場白。
鬱採腦海中陡然閃過“孽緣”兩個大字,然後立即被自己嚇到了,抖了抖肩膀,將心中的寒氣去掉。
車門開啟,一身休閒服充當二十歲少年的祈書凡出現了,“小鬱老師漂亮了”。
鬱採皮笑肉不笑咬著牙道,“謝謝,大叔您也是更加風度翩翩,瀟灑迷人”。
“謝謝誇獎,”祈書凡的笑容更加雍容。
“哇,你們的問候方式太誇張了吧你叫祈叔叔大叔?”
鬱採懶得理他,繼續瞪著祈書凡,“大叔,您這是?”
“這兩天我有空,正好帶你們幾個出去兜兜風”。
“我能說不去嗎?”
祈書凡聳聳肩,“你說呢?”
鬱採學著他聳聳肩,“你們準備好了?那走吧”。
這種老式的別克後面有兩排座位,祈釋之已經坐在最後一排上了,小白臉也鑽了進去,夏韻韻坐上中間一排,又示意鬱採坐進來,鬱採禮貌一笑,幫她關上車門,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剛準備跨上去,突然捂著肚子蹲了下來。
“怎麼了?”
鬱採低著頭,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肚子疼”。
“要不要緊,”祈書凡下了車,繞了過來。
小白臉也在後排叫了起來。
鬱採一手扶著車門,艱難道,“沒事,老毛病了,不過恐怕不能跟你們一起去了”。
“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不用了,你們快走吧,別耽誤行程,我在這坐一會就好”。
祈書凡牽起嘴角,“那可不行,你不舒服,我們怎麼能丟下你去玩,我先送你去醫院,既然你不舒服,我們下次再找時間去好了”。
夏韻韻立即失望的啊了一聲。
鬱採咬著牙瞪著某笑嘻嘻的老狐狸,後者見她瞪自己,笑容更深,嘴上還一個勁的說要送她去醫院。
最終小狐狸再次敗下陣來,緩緩站了起來,爬上副駕駛座。
“小鬱老師肚子不疼了?”
“不——疼——了,”鬱採恨的牙癢癢。
祈書凡再度聳肩,上了車,小別克平穩的駛上馬路。
小白臉和夏韻韻也看出來了,夏韻韻撇撇嘴朝前者做了個鬼臉,“祈叔叔,您什麼時候多了個侄女,怎麼沒聽您說過?”
“唔,遠房的,最近才聯絡上的”。
“這樣啊,聽說鬱採的英語很好呢,我們英語老師天天誇她”。
“哦,是嗎?小採成績一直不錯,不然也考不上你們學校”。
“那倒也是,祈叔叔,你下次什麼時候有空再帶我們出來玩好不好,成天在學校都無聊死了”。
“唔,好……”
鬱採沒聽一會便昏昏沉沉睡了過去,美好的週末啊!
等鬱採再醒來時,車子內已是一片寂靜,鬱採回頭看了看,夏韻韻直接躺在座位上,小白臉東倒西歪的打著瞌睡,祈釋之垂著頭,估計也睡著了。
“醒了?”祈書凡壓低聲音問道。
“嗯,到哪了?”
“剛過xx市”。
“你們這是要去哪?”
“不是你們,是我們,”祈書凡低低打趣著,“去xx市玩一天,再去爬九華山”。
“你信佛?”
“不信,不過可以求個心安”。
鬱採挑眉,“果然成功人士身後都有些不可告人的小秘密”。
祈書凡低聲笑了起來,“我可算不上成功人士”。
“也許吧,不過我知道,就算我再奮鬥十年也比不上現在的你”。
“哦,小鬱老師太不自信了吧?”
“這叫尊重事實,”鬱採嘆了口氣,“不過我也不需要跟你比就是”。
“哦?”
鬱採伸了個懶腰,“我在想做父母可真不容易,不但要在罕見的假期裡帶孩子出去玩,還要陪孩子幼稚的朋友聊天,還得做出一副極感興趣的模樣,不容易啊!”
“跟你聊天很愉快”。
鬱採翻了個白眼,“你這句話的潛臺詞是不是,其實我寧願在家睡覺?”
“呵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