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走出門。
歡慶樓一樓歡慶的人,葉果果剛走進,李玉鈴從一邊跳起來,親熱地抱住她手臂,拉她上了二樓包房。
包房裡有一箇中年男人,頭髮打理得整齊,略顯稀薄,戴一付眼鏡,見葉果果進來,立即站起來自我介紹,“我是玉鈴的舅舅,叫曹劍國,你是葉果果吧,很高興認識你。”
葉果果腰微彎,笑著行禮,“您好。”
“我們開飯吧。都是自家人,不用拘束。”曹劍國說。
上了一桌菜,葉果果沒怎麼動,大多時間在陪李玉鈴和曹劍國說話。
“別光說話,吃菜,吃菜。”曹劍國親熱地給葉果果挾菜,當給她倒酒時,葉果果以不擅飲酒為名拒絕了。
“這是紅酒,不醉人的,果果試試。”曹劍國將一杯紅酒遞到葉果果前面。
葉果果只好接過,嘴巴沾了一小口就放下了。
這曹劍國是李玉鈴的親舅舅,是位公務員,調到北京三年了,在某單位任主任。話裡,曹劍國躊躇滿志,豪情萬丈,他的目標更高更遠,在不久的將來都會一一實現。
葉果果有些奇怪,怎麼不見李玉鈴舅媽呢,難道這位主任還未婚?
李玉鈴似是看出她所想,悄聲告訴她,他舅舅和舅媽離異幾年了,舅舅這些年一直沒有再找人,所有精力放在工作上。
葉果果哦了一聲,沒吃幾口她就放下了筷子,聲稱吃飽了。
不久李玉鈴和曹劍國也放下了筷子,飯菜撤去,服務員拿著茶具進來泡茶,李玉鈴起身端了三杯茶過來,碧綠的茶葉在水裡輕微動盪,像在樹枝上搖拽一般,再加上水的清綠色,讓葉果果覺得有些口乾。
她接過茶喝了一口,很香很解渴,又喝了一口,在聽曹劍國和李玉鈴說話之際,她不知道要說什麼,於是捧著茶杯,慢慢將茶喝完了。
葉果果感覺身子好熱,抹了一下額,卻不見汗,就像那股熱憋在身體裡出不出來一樣,她有些不舒服了,起身向李玉鈴和曹劍國告辭。
李玉鈴一看葉果果,大吃一驚,“果果,你的臉好紅,是不是生病了,我扶你出去吹一去吧。”
葉果果心裡動了一下,拒絕李玉鈴的攙扶,轉身出門。李玉鈴急急地跟著出門,曹劍國也跟著出來。
“果果姐,你喝醉了嗎?我扶你回去。”李玉鈴聲音大了些,衝上去抓住了葉果果的胳膊。
葉果果順手一推,竟然沒推動,她的手臂無力!不止手臂,全身都變得軟綿綿的,力道像被劃破氣球裡的空氣,似乎在一點一點地走失。
“李玉鈴,你害我!”葉果果咬牙切齒,但說出來的聲音充滿嬌媚,像女人撒嬌一般。
曹劍國上前扶住了葉果果,輕輕說,“你喝醉了,我們走吧。”
“果果姐,你喝醉了,我們回家去。”李玉鈴笑著說,眼睛裡的陰森和毒辣再無隱藏。
葉果果牙齒死咬自己的舌頭,保持清醒,她暗中蓄了一下力氣,見前面有人來,她奮力朝那人撞去。
那人一閃,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轉身就走了。
曹劍國趕緊捉住她的手,半拖半抱地摟著葉果果往外走,口裡還在說,“喝一杯就醉了,以後不要喝了。”鏡片下的眼神閃爍著得意和急色,這個葉果果,漂亮得超出了他的意料。
前不久,他的外舅女李玉鈴哭泣著找到了他,說她被人欺負了,要舅舅幫她找回場子,曹劍國才知道外舅女談了三年的男友被人搶了。而且那女孩還百般侮辱她,她咽不下這口氣。
曹劍國原本勸慰玉鈴忍忍算了,這裡是北京,不是容城,他內心擔心惹到北京權貴。李玉鈴告訴他,搶她男友的人是容城人,父母是容城一小老百姓。這讓曹劍國放下心來,這口氣幫著出定了,不過,如何出呢?
李玉鈴氣憤地說,她踐踏我,我就要踐踏她,讓她沒皮沒臉沒有自尊!提出想辦法把葉果果迷了再丟給到街頭,讓她出態出盡,自生自滅!
曹劍國提醒李玉鈴,就不怕事發?李玉鈴冷笑,女孩子遇到這事,都會選擇沉默,誰會去大聲嚷嚷說自己被強了!
曹劍國考慮再三,猶豫不決,他深知其中的利害。這時李玉鈴翻出手機上葉果果的相片給他認人,曹劍國看見葉果果相片第一眼,就決定了,按計劃行事,不過他要將她帶回家,要將她壓到自己身下。
如果事後葉果果一定要個說法,他願意娶了她。這個女孩清秀漂亮得驚人,讓他第一眼就無法移開眼睛,讓他驚喜的,眼前的葉果果比相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