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比較難纏,在學校不聽管教,可也不聽我管教,這很令人頭痛,如果葉果果小姐能當她的家庭教師,我很感激你。當然,薪水由你開。可以嗎?”伍元貞有些緊張,很怕葉果果拒絕。
“你妹妹為什麼會對年輕女孩有敵意?”葉果果想確定伍元葵話的真假。
“說來慚愧,這事怪我。我幾年前在感情上受到一些挫折,曾一度墮落,難以自拔,是我爸媽全力將我拉回來,從此他們都害怕我接觸女孩子,害怕我再次受傷,尤其是我妹妹,大概是我那時的墮落樣子太恐怖,讓她心裡有了陰影,只要是跟我走近的女孩子,她無不故意刁難,甚至大打出手。我很生氣,但我不忍心去責怪她,因為是我對不起家人在先。也許正因為我不忍心,所以更加難以教管好。”
伍元葵倒是沒騙她。葉果果對那個小惡魔有了一絲好感,手段是可惡了點,可發出點倒值得表揚。
“可是你認為我能教她什麼呢?”
“國內的教育總拘限於課程,我們不需要這麼做。你想教她什麼就什麼,從上次宴會的那件事我能看出你很有正義感,不畏強權且進退有度,你教她這些為人處世的道理就挺好。”
要求真的不高哇,看來那個伍元葵把他哥折磨得不淺。葉果果有些想笑。
“說實話,我的時間真的不多,我在修車行打了一份零工,如果你願意,每個禮拜天你把她送到永久修車行來,讓她跟著我,傍晚你來接走,當然,你得去問她的意見,我不可能拿根繩子把她強行綁著。”
伍元貞樂了,天知道,有時候他真想弄根繩子把妹妹綁起來。
“謝謝葉果果小姐,謝謝!現在一起去我家吧,元葵聽到這個訊息一定很高興。”伍元貞站起來。
葉果果眨眨眼睛,這麼急,明天不會天亮嗎?
伍元貞也意識到自己急了,不好意思地笑,“元葵個性不討喜,一般人都避得遠遠的,沒想到葉果果小姐願意幫助她,我太高興了,所以。。。。。。”
這一對兄妹真是情義無價,也許在真情面前,一些不禮貌的舉動都可以被原諒。
這個傍晚,她跟伍元貞去了他的家,一棟陳舊的四合院。院裡大樹參天,石桌石椅小石路,顯得古典。伍元貞介紹說,這套房子是他祖父留下來的,他父母的事業在法國,他和妹妹也出生在法國,這次回來一則是出來走走,寬慰父母,二則想體念一下家園故國之情,他收拾了房子,和妹妹住了進來。
伍元葵見到葉果果第一句話就是,“我沒說錯,我們很快就再見了。”
出乎葉果果的意外,伍元葵一聽去修車行,表現出了極大的熱情,“我什麼都見過,就是沒見過修車!”
這讓伍元貞徹底放下心來,看來不需要用繩子了。
葉果果沒在這裡呆多久,雷小米電話打來,問她在哪,她來接她,葉果果說了地點,半小時後,雷小米的車子來了,將葉果果帶走,迎面與一輛法拉利擦身而過,雷小米心理很不平衡,憤憤地說,“這北京城裡名車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太他媽奢侈了!”她決定年底換一輛好車,反正在土豪那兒贏了一大筆。
葉果果心一動,問雷小米,“你覺得那些土豪是什麼人?”
“不就是土豪加劣紳?富二代加官二代,紈絝子弟加流氓?”雷小米大大咧咧地說,一萬個鄙視加不屑。
“如果我說他們是企業名人,商界精英,大集團公司老總,你信不信?”
“鬼信,我不信。”雷小米大笑。
果然,和她一樣,都不肯相信。
葉果果覺得奇怪,就說曲靖天吧,無論從氣場和長相和語言,都具備精英名人老總特徵,為什麼她們都忽視了呢?最後,葉果果把責任推到了寧遠身上,主要是那人一雙賊溜溜的桃花眼,看起來讓人不放心,交往起來覺得花心,分明就是紈絝子弟的代言人,寧遠是這樣,物以類聚,其他幾位能好到哪去?
寧遠開著法拉利進了那棟陳舊的四合院,才一進門,伍元葵就嚷嚷起來,“四哥,葉果果答應教我修車了!”
寧遠在她頭上拍了一下,“葉果果會教你這個小霸王修車?”
“是真的。每個星期天我送元葵去修車行,讓元葵跟著她。”伍元貞點頭。
“你放心?”
“嗯,放心,她看起來值得相信。”伍元貞語氣篤定。
寧遠盯著伍元貞看了半晌,突然說,“你跟我來。”
伍元貞跟寧遠走進內屋,寧遠關上門,表情很嚴肅,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