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查過,卻沒找到線索,原本是等她自露馬腳再查,可是一直沒有出問題,後來曲大不讓查了,他說他從創業到現在,仇人很多,只要她們不對他和公司不利,他懶得追究。”蘇文哲解釋。
一時間,眾人唏噓。
良久,齊國重重嘆息了一聲,“曲大怎麼就這麼沉得住氣呢?心計太深了,葉果果如何玩得過他!”
蘇文哲笑了,“這回,你只需要替曲大擔心。”
連伍元葵的正面攻擊他都回避了,葉果果回來,就是他趴下的時候。
想到這裡,蘇文哲更開心了,他很樂意見到青木國際的冷麵總裁被老婆吃得死死的憋屈樣。
四人打牌的時候,曲靖天到了,頸脖子上坐著兩手揪著耳朵笑得如花似玉的花花。
寧遠樂了,“曲大這是痛並快樂著啊。”
“換你,你說不定更快樂呢。”齊國也一是肚子羨慕妒嫉恨,突然覺得自己也該要個孩子了。
宋小北看著那對父子模樣有些發呆,眼睛裡流過黯然,如果,如果當初他一心向著冷嬋,他的孩子也許也和花花一樣,笑顏如花地坐在他的肩膀上吧?他站起來招呼曲靖天,“你來打,我息會兒。”
曲靖天和宋小北對視一眼,宋小北會意,點點頭,“我會守著他。”
花花有些幽怨地看了宋小北一眼,嘴巴一嘟,小鼻子一皺,屁股對著他。
“花花,你的貝貝呢?”宋小北蹲到他面前。
“你知道貝貝了?”花花斜他一眼。
“不知道,等你介紹我跟她認識。”
花花回頭瞄了瞄曲靖天,突然湊到宋小北耳朵前,“貝貝是我妹妹,你如果把我送到伍元葵那兒,我就給你看她相片。”
“你是你爸爸的孩子,當然得跟他在一起。”
“誰說的,你的孩子都沒跟你在一起。”花花哼了一聲,脫口而出。
我的孩子?宋小北心一震,那種失落感越來越重,我什麼時候才有自己的孩子?
“不答應就算了,我就不告訴你貝貝在哪裡!”花花生氣地跑開了,宋小北愣了一下,趕緊跟上,也不知為什麼,他對孩子口中所說的貝貝越來越有興趣。
葉果果掛了曲靖天的電話,她怕再多聽一秒,她會控制不住怒氣。
“若不回來,你不但見不到孩子,還會收到我的律師信,內容我現在可以告訴你,你瞞天過海,暗中偷走我的孩子,讓我失去整整五年與孩子相處的時間,你剝奪了我一個做父親的權利。現在,我必須要回孩子,因為以後,我不打算錯過他成長的每一天。”
“我沒有否認他是你的,可他也是我的,孩子不是你的私有財產,他是我們一起的財富,需要我們共同撫養他長大,而不是被你藏起來據為己有。”
“你欠我一個孩子,我要他,你不能拒絕。”
曲靖天的話一遍一遍在她腦海裡浮現,有著蠱惑,有著威脅,有著警告,葉果果坐不住了,開始給律師打電話。
一個半小時過去,葉果果失望地掛了電話,律師告訴她,這種案例沒有見過,因為她是以假死的方式來法國的,孩子也是曲靖天不知情的情況下生下的,所以,這種官司在法國打下去勝算不大,除非中國的法律有空子可鑽,他建議她找個熟悉中國法律的好律師。
葉果果考慮再三,撥通了莫非凡的電話。
當葉果果報上自己的名字時,電話那邊半晌沒有聲音,好一會兒,莫非凡才涼涼地回話,“如果我不是絕對的唯物論者,一定會當場嚇死,跟《鬼來電》一樣恐怖。”
饒是葉果果心情再差,也被逗笑了,死去幾年的人突然晚上給他打電話,聽起來確實��恕�
“我想請你幫我作一場辯護。”葉果果開門見山。
莫非凡靜靜地聽葉果果說完起前因後果,半晌,慢慢開口,“果果,你要我替你打這場官司,從曲大手裡搶出孩子,這不現實,他是我的兄弟,我親眼目睹了他的傷心和痛苦,這幾年,他從沒有放棄過尋找你,你在他心中已不是愛人那麼簡單,而是成了一種執念。這種執念,還需要你親自去解開,誰都替代不了,解鈴還得繫鈴人。如果你願意,我可以陪你去北京做箇中間調解人,任何事都應該有個妥善的解決方式,但假若我的調解失敗,我會退一邊,絕不接受曲大的辯護邀請。”
最終,葉果果接受了莫非凡的建議,決定回北京。
得知這個結果,伍元貞很憂慮,可他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他找過好些律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