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聲音沙啞,充滿低沉的魅惑。
當那濡溼柔軟的舌頭含住她的耳垂時,葉果果只覺得全身被電擊中,酥酥麻麻的軟,酥酥麻麻的癢,她頓時氣息不穩。
葉果果長吸了一口氣,抓住那隻圈住她腰的那隻大手一扳,身子一推,只聽“哎喲”一聲,曲靖天被推到牆上。
葉果果才記起他的殘手殘腿,大吃一驚,也不顧全身赤裸了,立即扶起他,“你怎麼樣?怎麼樣?”聲音無比緊張。
“好痛。”曲靖天立即化身為小狗,滿臉幽怨地看著葉果果。
“碰到哪裡了?是不是腿痛?”葉果果盯著那條打著石膏的腿。
“是腿痛,但不是那條。”
曲靖天抓住葉果果的手,按到他腿間,“是這條腿痛。”漲得痛。
葉果果臉紅成一片,“流氓!”明明說得咬牙切齒,總怎麼聽怎麼都是嬌嗔的味道。
曲靖天一反身,將她壓在牆上,自己身體緊貼著她玲瓏的身體。葉果果不敢動彈,怕傷到他,只得她鼓著大眼睛死死地瞪著他。
曲靖天嘆了一口氣,低一頭,親住了她的唇。
那種強迫退去的酥酥麻麻的軟和癢又來了,比前頭更猛更急,葉果果喘著氣,心有顧慮,“現在不要好不好,你有傷在身。”
“不好。”若現在退了他都要打殘那條腿!多好的機會,他早就想這麼做了!他一手抓著她的小手握住,“你看,它都這麼急了,果果,你要憋壞它嗎?”
葉果果一瞥,更不自在,那麼。。。那麼。。。。那麼嚇人。
她扭過臉去。
“果果,配合它一下好不好?”曲靖天的聲音低低的,像催眠一樣,他的眼睛像兩簇火焰,充滿熱烈和激情,充滿愛戀和欲。望。葉果果像被蠱惑了一樣,忘記了反抗。
曲靖天在靠牆的榻凳上坐下來,拉著葉果果的手,眼神裡充滿鼓勵,“乖,來,坐我身上。”
葉果果遲遲未動,不敢上前。
“來,不要怕,放開放鬆,你慢慢會喜歡這種感覺的。”他摟著她的腰一帶,她坐到了他的身上。
曲靖天手扣住她的腰。。。。。。
“果果,我還要。”良久,他俯在她的耳邊說,“感覺到了嗎?它好精神。”
“我好累。”葉果果軟搭搭的,只想睡覺。
“再配合我一次好不好?果果,我好像很久沒做過了一樣,憋得厲害,再來一次好不好?”曲靖天眼睛裡的*濃得化不開,像一團墨,葉果果再一次迷失。
最後風平浪靜,風月無邊,歲月靜好。
當兩人精疲力竭地躺回病房的床上,葉果果後知後覺,“你的手怎麼能動了?”
“為了能儘快給花花一個妹妹,這點痛我還是可以忍的。”曲靖天笑得一臉燦爛。
葉果果沒力氣生氣了,下一秒就睡過去了。
☆、第99章
當寧遠和齊國來看望曲靖天時;兩人臉色都很難看;有著莫名的悲傷,兩個平素愛熱鬧愛說話的人;在這裡都選擇了沉默。
這種絕無僅有的狀態不止葉果果奇怪,就連花花都不習慣,這不是寧遠叔叔的風格!
曲靖天像平常一樣;淡淡一笑,他自失憶後;徹底變了個人;性情溫和,謙謙有禮;除了他老婆孩子;對誰都一樣,沒有誰能特殊,連他那些兄弟都不例外。
這態度讓寧遠齊國他們很受傷,可又無可奈何。
葉果果擔憂地看了看兩人,想問又不知道如何開口,她怕他們說出什麼令曲靖天受刺激的事來,葉夜曾給她回過信,說曲靖天這種病情似曾相似,根據各種資料看起來,傷勢比較嚴重,腦部血塊大,造成區域性失憶的機率比較高,這種情況下不宜多受刺激。
花花大眼睛瞟呀瞟,突然跑到寧遠的身邊,歪著腦袋問,“叔叔,你怎麼要哭啊?是不是誰欺負你啊?告訴我,我幫你。”眼神裡明顯寫著關切。
一直被花花欺負成大叔的寧遠心裡抹過暖流,這個孩子,真讓人疼。
他一把將花花抱到腿上,手摸著他的頭,將他頭髮揉成一團,沒好氣地說,“除了你欺負我,還有誰敢欺負我呀?”
“叔叔你別哭,我以後不再欺負你。”花花認認真真地說。
寧遠頭抵到花花的腦袋上,“叔叔沒有哭,叔叔就是難過了。”
一旁的齊國悶聲不響,從口袋裡摸出一根菸來,叨到嘴上,想去摸打火機,看了一眼曲靖天,又停了,就這麼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