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葉果果的頭髮。
“才不是,是哪吒!”
“哦,哪吒啊,我認識他。”曲靖天篤定地說。
“真的啊?”花花一聲驚喜,立即像一個球,從媽媽身上滾到他身上來,“爸爸,你幫我問問他,能不能把他的風火輪借我玩玩?”
曲靖天一眼瞥見葉果果毫不掩飾地露出幸災樂禍地笑,眼睛上的睫毛一顫一顫地跳動,嘴角上翹,他的手彎到她的耳垂,輕輕揉動。
“這個啊,我是認識他,不過他不認識我。所以不太好借,不過我以後可以做一個風火輪給你。”曲靖天輕鬆回應兒子。
“真的?”花花更高興了,“爸爸會做風火輪?”
“那當然。”從明天就開始徵集風火輪最佳創造者,曲靖天覺得這相當有必要。
“爸爸,你給我做個吧。”聲音變得更加熱切。
“可以是可以,不過,你能不能把媽媽還我呢?”
花花有些為難,他苦著臉坦白,“媽媽就是不喜歡跟你睡才跑的,她說你抱得太緊了。我也不喜歡跟你睡,你真的抱得太緊了。”
葉果果臉紅了,心裡後悔得要死,這就是她敷衍的結果,全被這孩子給當真了!
曲靖天下巴在葉果果頭上輕輕摩擦,“就為這個,你和媽媽跑客房睡啊?好吧,以後讓媽媽抱著我睡就好了,隨便她抱多緊都行。”
葉果果暗中在他手上掐了一把,眼珠向上翻了他一眼。
曲靖天讀懂了兩個動作的一個意思,流氓。
花花想了想,覺得這個可行,“你明天就給我做風火輪,我就讓媽媽抱著你睡。”反正他不稀罕抱著睡,像塊鐵。
“明天不行,等爸爸手和腳好了立即就做,好不好?”
葉果果瞪著這對父子,拿她做交易,當她是死的?
可是很顯然,一對父子的交易心太迫切,無法去理會她的心情,終於在晚上十一點,葉果果被曲靖天坑蒙拐騙地帶回了主臥。
在寬闊的大床上,葉果果被曲靖天說的“量力而行,什麼都可以幹”折騰得唇乾舌燥,嬌喘連連。
她抓住一個空隙,喘著粗氣問,“醫生不是說量力而行嗎?”
“果果,我是在量力而行。”曲靖天牙齒輕咬她的胸,□□加大了衝刺。。。。。。
就這樣,在病號無度的求索中轉眼又是一個月過去,葉果果提出要去山西,她要去找雷小米。
曲靖天苦著臉,拉著她的小手賣萌,“果果,我傷還沒好呢,你走了,誰照顧我?”
葉果果臉漲紅了,“你哪有傷?做那事的時候手腳全沒問題!”不但沒問題,簡直超強。
“做哪事?”曲靖天涎著臉貼上來,摟住了她的腰,手在她平坦的小肚子上輕輕撫動,“是不是給花花生小妹妹的事?不過,怎麼還沒動靜呢?難道是我努力不夠?”
你已經比牛都還要勤快還要努力了!求求你別再努力了!葉果果只想大叫,不過她吼出來的卻是另一句話,“曲靖天,你別岔開話題,我說我要去山西!”
“帶上我好不好?”曲靖天親著她的臉,笑嘻嘻地問。
“不好。”葉果果拒絕,雷小米不喜歡曲靖天,她可不想給她添堵。
花花不知從哪兒鑽出來,還沒問清去哪,就大喊起來,“我也要去,我也要去,我要。。。。。。”
“閉嘴!”兩大人同時開口,都對那大好河山那四字產生了恐懼。
花花怔住了,黑寶石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然後小嘴巴一翹,鼻子一吸,氣乎乎地說,“我就要去看祖國的大好河山!”
兩大人一對眼,大笑,都被氣樂了。
最後葉果果還是帶著花花同行,曲靖天卻不在她的考慮之內。
曲靖天幽怨地將母子兩送上飛機。葉果果好笑地給了他一個告別的吻。花花特真誠地也給了他一個告別的吻,說,爸爸,我回來第一向你報告。。。。。。
曲靖天捂住了他的嘴。
在山西一坐小縣城,在人來人往喧囂雜亂的菜市場,在掛著一排掛豬肉的大排檔,葉果果見到了她的死黨,雷小米。
她一手拿著明晃晃的大砍刀,一手抓著紅白的豬肉,笑眯眯地問一老太太,“大媽,要瘦點還是肥點?”
老太太說,“就腰那兒的吧,有點肥肉好,放鍋裡一炸,菜特香。”
“好咧,砍十元錢是吧?”
雷小米手起刀落,一片肉削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