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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陳怡川篇

每個人心中都有著對愛情的期許,我也不例外,我無數次說,如果找女朋友,一的要找長頭髮,大眼睛的喜歡安靜的女孩,可以陪我看書,可以聽我彈琴。

澤宇說,那是按照我的暗戀物件的標準打造的。那個時候,還是小矮個的他喜歡跟著晴悅進進出出,我知道他的小心思,卻也沒有點破。我那時候的心思都在街頭的巷子裡,每天放學躲在美麗的語文老師必經的路口,看她走過是我必修的課程,那時候她經過的風都是甜甜的味道。老師有頭漆黑的頭髮,長長的,瀑布一樣,老師的聲音很美,每篇乏味的課文在她的聲音裡都變的那麼美,從那個時候開始,我也喜歡安靜的讀書,感覺好象和她在一起,那麼幸福。

緣分有時候很神奇,桃夭是我最不喜歡的女生型別,而現在,她和我在一起。其實我知道,一開始她接近的小野心,她不喜歡看書,因為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她會打個大大的哈欠,她也不懂音樂,每次聽我彈琴,她只會說好好好,她的頭髮很短,調皮的讓我的手總是抓不穩,但是我每次看到她,會覺得很開心。

聽她說著一件事情,講一個笑話,是每天最幸福的事情,如果說,一個女人是500只鴨子,桃夭絕對達到750只,不過,我喜歡這樣雀噪的她,讓我可以不孤單。

那些年少的故事,散了斷了,桃夭說的對,初戀是用來懷念的,桃夭才是用來珍惜的。

陳澤宇篇

成熟如果可以偽裝,我想我一定毫不猶豫讓自己可以成熟些,至少,可以拉近我和晴悅的距離。

我和怡川都有很深的戀姐情結,初中的時候,他愛上自己的語文老師,我愛上了左晴悅。

晴悅在距我們不遠的地方上大學,我每天總會在第一時間趕到她的學校,裝可愛讓她帶我出去。那個時候,她總是牽我的手,怕把我弄丟,現在,是我牽著她的手,怕不小心,把她弄丟在人群裡。

愛上一個比自己大的女人,是很辛苦的一件事情,女人的敏感,常常讓我不知所措,有時候,看怡川他們吵吵鬧鬧,會覺得自己很寂寞,有的幸福,真的放手就可以得到嗎?

她第一次去相親,帶上我,我裝無辜的模樣乖乖的坐在一旁,她去洗手間的時候,我對那個男人說,我不是左晴悅的弟弟,我是她的男朋友。

晴悅回來不見那個男人,很是奇怪,而我保持我天真的小模樣告訴他,那個男人被他老婆救回去了。

同事送她的的花被我殷切的接過後,放進垃圾桶裡;她收到的禮物都被我沒收進自己的胃裡。

她曾經咆哮的把我趕出門,不過,我躲著花壇後面,分明看見她藉著手機的光到處找我,焦急的樣子。

這樣的一個女人,要我怎麼放棄。

時間不允許我早在她之前出生,那我現在,可以做的,就是繼續,固執的用全部的時間,去照顧我的女人。

是我的,就是我的,左晴悅,你跑不掉。

張曉晨篇

每天晚上10點,她都被準時出現,喜歡坐在酒吧最深的角落,一個人喝著加冰的可樂,靜靜的聽完我的歌,10點40分,我從後臺出來,桌上只剩一杯可樂,冰冷的沒有溫度。

瑞士,雪國,天使一樣聖潔的純淨國度,而它對我意義只在於這裡沒有人約束我的音樂夢想。每天放學,我都會到這家地下酒吧駐唱,我不在乎,誰可以聽懂我的音樂,音樂,有時候就象一場暗戀,只是一個人的堅持。

她在一個下著雨的夜晚而來,很多人,簇擁著一個女孩狂歡,她一個人靜靜坐著旁邊,突然有首歌在耳邊呼嘯,“人群越喧譁,越覺得孤單。”

一個人寂寞的演出,多了一個同樣寂寞的觀眾。

在很多白面板,藍眼睛的人群中,她幽黑的眼睛象湖水,給人安寧的魔力。

如果不是因為那場意外,也許我們還是一個在臺上,一個是聽眾。

紛雜的酒吧,空虛的靈魂在呻吟,我看到她拒絕周遭陌生男子的搭訕,漸漸有些力不從心。我放下琴,走下去拉著她的手,“對不起,到我女朋友的歌了。”

她錯愕了一下,轉瞬間揚起甜甜的笑,和我走上臺,徑自走到鍵盤前,熟練的按下音符,帶著淺笑看著我。

細碎的音樂聲裡,她純淨的嗓音,甜甜的,輕盈的,在充斥著太多的浮躁的夜晚,像細雨一樣滴進心田,心情變的清新而溫暖。

我第一次記得一個女人的名字,在21歲的生命裡,用心去記得,一個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