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只能發了一條簡訊,‘那天晚上我因為有事沒有去,等我回家跟你解釋。’。
到了晚上的時候他也沒有回簡訊,她又打了一遍電話還是關機,想了想又發了一條簡訊,‘項煒宸,你看到簡訊給我回個電話好不好?’。
第二天,依舊沒有電話,也沒有簡訊回覆,她有些著急了,於是再次發了條簡訊……
於秋雲在樓下叫她,“一涵,我們要去姥姥的墓地了。”
她應著,“知道了,馬上下去!”
看著手機螢幕,過了一會兒還是洩氣,也許他真的很忙吧……也許部隊真的很忙。
她穿好衣服下去,於秋雲將手中的雨傘遞給她,“外面下雨了,拿好了傘。”
她將雨傘接過來,然後準備將於秋雲的手機還給她,拿出來之後卻在看著那手機螢幕,然後慢慢的遞給於秋雲。
沒有一點動靜,從一開始,就沒有一點動靜。
似乎是在期待那手機能夠響一聲,哪怕只是一個簡訊也好,至少讓她知道他知道了,哪怕簡訊裡只有一個‘好’字也可以。
可是,沒有。
於秋雲伸手將她手中的手機接過去,她的手還停留在空中,
於是於秋雲狐疑的問,“怎麼了嗎?”
“沒有。”她淡淡回答。
☆、110 又是為了她!
此時,a市,景苑小區六棟六單元5021。
整個客廳瀰漫著濃重的酒氣,這些天他就守在這裡,整整兩天她都沒有回來,而他沒有了手機也沒有再打電話。
知道再打電話也是那樣的結果,他們還在一起……
呵——項煒宸啊項煒宸,從小到大沒有輸過的你,竟然輸在了女人上。
還是輸給了那個人!
手一揚,頭一仰,脖頸劃出一條弧度,堅毅的下巴已經長出了青青的鬍渣,眼窩有些泛黑,整個人不修邊幅,看起來有些狼狽。
還是那天穿著的西服,頸間的領帶不知道被扔到了哪裡,胸膛的紐扣被崩開,露出結實的胸膛。
心疼啊,也許只有這種方式才能夠抑制住那種疼,但是為什麼卻是越來越疼?
為什麼要這樣對他?他到底哪裡做錯了?他對她還不夠好嗎——!
昏昏沉沉的睡過去,再醒過來已經是下午,他站起身看著穿衣鏡前的自己,前所未有的邋遢。
又是為了她!
煩躁的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扔出去,然後赤著腳走進浴室,半個小時後,拉開臥室的門出來,他已然是煥然一新。
精雕細琢的五官,俊美陰柔的面容,深邃犀利的黑眸,彷彿一股漩渦吸噬著所有人的心神,鼻樑高挺,薄唇輕抿,嘴角彎起譏諷的弧度,為了一個女人喪失意志,項煒宸,你丟不丟人?
此時的他沒有穿著平時穿的軍裝,而是穿著一件寶藍色的襯衫,頸間扣了兩顆水晶紐扣,隱隱露出那結實有力的胸膛。
袖間的袖口解開,隨意的挽起,有著平常沒有懶散,卻也別有一番風采,整個人看起來都不一樣了少了一份凌厲,多了一份柔和。
當他這樣出現在芙蘭酒吧的時候,項楚希坐在大廳的某個水晶簾的包廂裡差點嚇傻,嘴裡的酒生生嚥下去,但還是被嗆到了。
屁顛屁顛的跑過去,笑眯眯的說,“二哥你來了,二哥你隨便坐,二哥你想喝什麼?”
項煒宸瞥了他一眼,抿著唇,未置一詞。
一個小時之後,項楚希從那個房間裡出來,嚇傻了似的拍著胸口,媽呀這太兇殘了,他的心臟是真的受不了了……
◎◎◎
b市正值雨季,這期間還淅淅瀝瀝的下著小雨,帶著些許的清涼,好似也在悲傷。
葉一涵跟著於秋雲來到西山墓地,繞繞轉轉來到薛海琴的墓前,看著墓碑上笑得和藹的薛海琴,心裡一陣酸楚。
葉一涵將懷中的一束白菊花放在墓碑前,撐著傘站在雨幕裡,伴著滴答滴答的語聲,她輕輕的說,“姥姥,您這一輩子為母親操了很多心,也為我////操了很多心,我希望在天堂您可以好好的生活……涵涵會常回來看您的。”
“還有,我答應你……”
最後四個字,只有她知道是什麼意思。
這四個字,到薛海琴過世前她都沒能說出來,現在說出來卻覺得輕鬆了許多。
緊緊的握住手中的玉石,她目光定定的看著墓碑。
於秋雲又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