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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下不斷的飄蕩,他似乎還能聞到橘子的清香。

“你看起來不錯。”來人穿著黑色的西裝,濃濃的眉毛下一對雙眼,還是露出象刀鋒一樣犀利的目光。他寬厚的背絲毫不見佝僂,兩鬢微白的頭髮只是更添睿智。

費因斯盯著他看了良久,仿若才察覺,這個人就是自己記憶中的那個人。

“布里亞諾,Grace被綁架了。我需要你的幫助。”

男人的輕笑迴盪在房間裡,一陣風吹進來,彷彿將這笑聲吹散在風中。

“如果不是我們的小女孩出事,你會來我找我嗎?”沒有質問,只是淡淡的反問,彷彿這對於他來說只是個無關緊要的事情。

“不會。”

“那麼我的教女,她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意料之中的答案,布里亞諾也毫不遲疑的問了下去。

在費因斯簡單介紹了現在發生的事情時,布里亞諾的眉毛詫異的挑了挑,:“只是一幫吉普賽烏合之眾罷了,你不會對付不了吧。”

“那是你不瞭解現在的狀況。我們不能屠殺那幫吉普賽人,因為Grace的親生父親是中國軍人,而她將嫁入另一個軍人家庭,我不能讓她捲入這種國際醜聞中。”費因斯的神情有點激動,這也是他現在吃力的地方。

一旦大開殺戒,那麼國際社會勢必會對這件事情高度關注。

“那麼你來找我幹嘛,我除了製造罪孽外,還從未想過洗滌罪惡。”

費因斯看向他,目光中充滿了對往昔的回憶,:“因為那是我們的小女孩,我會在巴勒莫的酒店裡等你的訊息。請你將她安全的帶回,暫時不要傷害那幫吉普賽人。”

他們都瞭解這個暫時的意思,沒有人可以逃脫屬於自己的懲罰。

而就在他們達成協議後的第三天,這幫吉普賽人也發生著內訌。珍妮終於知道她叔叔的陰謀,而她還是堅決反對這種勒索行為。

哈納對於費因斯一直沒有給他們回憶而感到憤怒,:“我們得讓那個英國佬知道,我們可不是再說笑。跺下那個小女孩的一跟手指給她父親寄去。”

珍妮驚恐的看著其他附和的聲音,對於她來說,她從未想過傷害季璇。可是現在事情已經不是她所能掌握的,事態正向著最惡劣的方向走去。

而此刻的季璇也心煩氣躁,她越來越肯定這幫吉普賽人一定是打其他的鬼主意。不然不可能這麼長時間,他們還沒有用自己做交易。

“我們怎麼辦?”

在午飯的時候,季璇還是壓低聲音小聲的問著蕭衍。她真覺得這簡直就是一場噩夢,劇情堪比那些惡俗的好萊塢大片。

而蕭衍這幾天可沒有閒著,他早就發現這幫吉普賽人真的不是幹綁架的人。他們絲毫不知道要安排站崗這種事情,每天只是輪流兩個人看守著他們。一個人有槍站在卡車車尾看著他們,而另一個人則待在駕駛座。

每天晚上看守他們兩人的人都會變換,但他們換班太規律了,蕭衍知道今晚值班的人是誰。而今晚是他們逃跑的最佳時機。

“就今天晚上,我們兩個人逃出去。”

季璇睜大眼睛看著他,她可不想毫無準備的跑出去,然後成為槍靶。

“寶貝,相信我。”

看著蕭衍堅定的目光,季璇點了點頭。

也許就是這件事情讓季璇和蕭衍都認識到,其實在自己的心中,對方比相信的重要。

夜深人靜時刻,所有的吉普賽人都睡著,突然黑暗中一雙眼睛睜開。蕭衍輕推身邊的季璇,而兩人只能在黑暗中看著對方的輪廓。

貼緊的雙唇帶著柔情,蕭衍在深吻後,:“寶貝,我們得逃亡了。”

季璇聽著他如同耳語的低喃聲,微微點了點頭。

吉普賽人給繩子打的結有著獨特的手法,這也是季璇他們一直無法逃跑的原因。也許這正是珍妮沒有把他們分開關押的原因吧,不過蕭衍雖然不軍人,但是他是軍人家庭出身對於這種繩結還很快找出解法。

當兩個人互相解開繩子時,蕭衍摸黑走到了卡車的車尾。有一個人正抱著槍,腦袋不停一點一點,蕭衍躡手躡腳的爬出卡車。

當他從後面捂著男人的嘴時,那個男人揮舞著手中的半自動手槍,當兩人在掙扎時,一塊石頭被砸在那個男人的腦袋上。

季璇捂著嘴巴看著鮮血不停的男人,他躺在地上無聲的蠕動著,最後蕭衍只得拉著發呆的她。

當蕭衍拿著搶來的半自動手槍頂在坐在駕駛坐的男人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