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席司曜沒有給她這個機會,甚至她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他的手指靈活地探入,上面用自己的唇將她的唇封住,另一隻手緊緊扣住她的身子,將她完全禁錮在自己的控制範圍裡,指尖的動作越來越大。
之前她生病,好了之後又養身體養了幾天,於是他就不得不養性,前後加起來快半個月沒有碰過她了,此時動作格外地重。
夜清歌停不下來的在他懷裡渾身顫,起先他安撫著,後來覺得別有風味,不僅不心疼,反而輕攏慢捻的揉捏,令她顫的更厲害,直到忍受不住,在他身下輾轉的低低哭。
他側過臉來,得意的咬她紅紅軟軟的臉頰,手一放,她剛鬆了一口氣,忽然就一陣劇烈的顫動,還維持著摟他脖子的那個姿勢,張著嘴抽‘搐的說不出話來了。
她竟然被他用手就送上了高‘潮!
席司曜興致盎然的將仍未平息的人翻了個身,從後慢條斯理的擠進去,在她堪堪恢復意識時,又是一陣狠心鞭撻,她趴著,手撐在洗手檯上,手心傳來陣陣冰涼,可是身體的別處卻是火熱得似乎下一秒就會著火!
久未曾的愉悅來的格外劇烈,他又那麼狠,她自覺靈魂都被逼出,在他龐大的影下無路可退,縱情歡舞。
“司曜……司曜……”她軟軟的一聲聲叫著他的名字,水一樣在他身下婉轉承歡,他被那恍如隔世的柔順迷的瘋癲,原本的慢條斯理變成橫衝直撞,終於在滑膩的摩擦裡戛然而止,種子盡數留在她身體深處。
事後席司曜抱著她清洗身子,她還未徹底緩過神來,閉著眼睛低低地啜泣,那樣子真的乖極了,他十分滿意的親了又親,最後幫她把身子擦乾,抱去了床上。
夜清歌已經全身痠軟得像是被人拆開過又重組,嬌弱不堪地蜷縮了身體,縮排了身邊人的懷裡。
席司曜心滿意足,力道適中地摟著她,聲音裡的興奮未消退,似乎隨時都能再來一次的感覺,“還好嗎?”
懷裡的人不知是累著了還是不高興回答他,半天都沒有一絲聲音,於是某人的手就又開始不安分了,攫住她胸前的一隻雪白軟綿,重重地捏了幾下,上面頓時留下了幾個指印。
夜清歌嚶地一聲,尾音拖得長長,抵著他胸膛的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