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過去了,幸福之神才會真正來臨,不會在他們頭頂轉了幾圈又離開。
席司曜和夜清歌兩人的心底也是各自百轉千回,只是此刻幸福太過甜蜜,太過真實,他們誰也不想去思考別的事情。
就這樣先幸福著吧,就這樣先自欺欺人著吧,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去想。
——
幸好來時唐越有先見之明,開了寬敞的商務車,一行人都坐在一輛車裡,前後都跟著車子,裡面坐著保鏢,浩浩蕩蕩地回家去了。
唐越聽著後車座的歡聲笑語,得意道:“少爺,你應該獎勵我,來得時候蘭姨他們都說不用開這麼大的車子來,要不是我堅持,現在哪能坐一起說話啊。”
席司曜抬頭看了他一眼,皺著眉頭,那樣子像是在努力地思考到底獎勵他什麼好。
唐越激動啊,腦海中冒出那個小護士的勁爆身材,就等著席司曜說:唐越,就獎勵你三天假期吧!
可是,他家少爺眉頭皺了幾皺,忽而說:“既然你要獎勵,那我獎勵你坐幾天我的位置,幫我在公司上班工作,體會一下當老闆的滋味!”
唐越眨巴眨巴眼睛,遲疑地問:“少爺,你說真的?”
“真的。”
唐越:“……”
我的大少爺啊!你知不知道,你在公司已經被架空了,還當老闆呢!哼!
席司曜卻是眯著眼睛低低地笑,怎麼辦,他的左右手好像不夠聰明啊。
被架空不好麼?被架空就不用工作了啊,上班時間也可以出去,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去,多好啊!
你不是要假期麼?我給你了,能不能反應過來,就是你的智商問題了。
夜清歌微微抿唇,斜睨了某人一眼。
蘭姨也明白席司曜的意思,一邊逗寶寶,一邊直偷笑。
於雙勤反應慢半拍,等理清席司曜話裡的意思時,蘭姨早就笑得內傷了。
她從後座探身上來,一把拍在唐越的肩頭,“你還沒明白我哥的意思麼?”
唐越轉過去,一臉的苦大仇深,牙根癢癢,“大小姐,您能拍輕一點麼?”
哥的骨頭都要被你拍散架了啊!這個車子在走S形你沒看出來麼?
於雙勤訕訕地坐了回去,單手託著下巴,無聊至極的樣子,忍不住就去逗老二,隨口問:“哥,寶寶叫什麼啊?”
“問你嫂子。”席司曜回答的利索又幹脆,眼神淡淡看向夜清歌,眼底卻是意味深長。
於雙勤當然不會錯過這麼曖昧的眼神,笑嘻嘻地湊到夜清歌身邊,“嫂子,你手裡的寶寶叫席夜白,那哥手裡的寶寶叫什麼啊?”
她敢肯定,席司曜手裡的寶寶,一定有一個很特別的名字,所以席司曜才叫她問夜清歌。
夜清歌臉色微微地紅,卻是極其鎮定,說了三個字:“席君遇。”
“席君遇?”於雙勤怔了怔,忽然反應過來,“與君初相遇的意思麼?”
夜清歌點頭,然後就垂下視線一直看自己懷裡的寶寶,唇角卻是微微地上翹,似是心情極好。VyNg。
於雙勤一直嘀咕著席君遇的名字,突然又轉頭問席司曜,“哥,席君遇有含義,那席夜白也有含義的吧?蘭姨說席夜白的名字你取的,什麼含義啊?”
席司曜頭都懶得抬,沒好氣地回了一句:“沒什麼含義。”
什麼含義我的小新娘懂就好了,你個小丫頭片子要懂來幹什麼?
於雙勤撇嘴,轉頭看蘭姨。
蘭姨在她開口之前連忙擺手,“雙勤小姐,你別問我,我不知道。”說完,她抿著嘴偷笑。
於雙勤自然是看出來蘭姨知道含義卻不肯告訴自己,她哼了一聲,憤憤地瞪著席司曜,卻被後者一個冷眼一掃,連忙收回了視線。
用手肘碰了碰夜清歌,她卻只是對著她一笑,什麼都沒說。
於雙勤那個抓狂啊,怎麼辦怎麼辦,好像自己的智商也要成為硬傷了!啊啊啊啊啊,抓狂!
正在這時,她包裡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沒看來電顯示,直接拿出來就接了起來,那邊傳來磁性低沉,卻讓她熟悉到落淚的聲音,“勤勤,我到花城了。”
於雙勤的眼淚啪嗒一下就掉了下來,整張臉慘白一片,嘴唇微微地張著,卻是顫抖個不停。
捏著手機的那隻手,用了很大很大的力道,像是要將手機捏碎。
車子的大人都安靜了下來,只有寶寶們依依呀呀地在說話,也不知道是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