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她咬著唇低聲的吟,身子扭動著,弓了起來,像是一隻蝦米,她很難受,也很空虛,極度需要他來填滿自己!
席司曜將她的身子拉直,而後掰開她的雙腿,將自己置於中間,最熱最燙的地方,抵著她,讓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慾望。
夜清歌輕輕地顫抖起來,雙手揪著床單,幾乎將床單揪得變形,呻吟到唇邊,再也壓制不住,傾瀉而出,“嗯……司曜……”
她拖長了尾音,最後那個‘曜’字聽上去像是在求歡!
席司曜心底的慾望噗噗噗地往上冒,全身的血液都湧向下身的某一處,叫囂著要釋放!
他托起她的雙腿置於自己的腰間,緊接著沉身進入,讓她的緊窒溫潤,最親密地包裹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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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盡情纏綿的後果就是兩人第二天醒來之後,頭痛欲裂。
夜清歌本來就體力差一些,醒得自然比席司曜遲一些。
眼皮顫了顫,還沒睜開眼睛,眉頭就先皺了起來,而後她的一隻手抬起來,捂住自己的額頭。
這時,有隻大手已經先於她一步,覆上她的太陽穴,力道適中地給她揉了起來。
大約過了半分鐘,夜清歌才慢慢地睜開眼睛,入目即是他的臉,眉眼清晰,溫柔似水。
她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看,明明不是第一次見到,卻像是怎麼都看不夠似的,緊緊盯著。
被她盯著的男人一開始鎮定自若,隨後竟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將在她太陽穴上揉著的手移到了她的眼睛上,遮住她的眼睛,低聲耳語:“怎麼這樣看我?”
雖然知道她的眼神沒有任何惡意,也不是責怪,可是不知怎麼的,這麼被她看著,他居然就有些內疚。
因為自己之前不好,冷落了她,所以她此刻初醒,甚至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吧。
心底無聲地嘆著氣,他將自己的手拿開,對上她清澈的視線,問道:“頭很痛麼?”
夜清歌點點頭,雙手主動纏上來,抱著他,在他肩頭低低地說著話,累極了的樣子,“都是你不好。”
昨晚他要了自己一次又一次,翻來覆去各種高難度的動作都嘗試了,她覺得自己死過去一次又一次,最後意識全無,甚至比往常更加疲憊,昏過去的時候,她還記得,他佔著自己。
席司曜低笑了一聲,摸摸她的頭,明明是在道歉,可那語氣聽上去就是很欠揍,“是我不好,下次我注意一點。”
夜清歌橫了他一眼,本來那些話只是在心裡說說,但是這一次似乎真的有些後怕了,看著他,紅著臉說:“下次只能要一次。”
她說完就低下了頭,彼此已經是一年多的夫妻,說著這樣的話,卻還是覺得害羞無比。發滑他能。
席司曜其實愛極了她這個樣子,哪怕在外面再堅強再成熟,床第之間,她永遠都長不大,青澀如同最初,給他最極致的享受。
“真的只能要一次?”他將她摟緊,低下視線看著她,眼神之中含有戲謔成分。
夜清歌輕輕哼了一聲,別開視線不再看他。
一時之間,病房裡靜謐得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聽得見,但是他們的心間,卻是流淌著甜蜜。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轉眼就已經是九點。
相擁的兩人覺得時間過得太快,彼此抬頭看的時候,那種默契渾然天成。
夜清歌臉上綻放如花笑容,聲音也變得輕快起來,說:“我們該回家了。”
住在醫院這麼多天,她覺得自己都快要瘋掉了!
席司曜視線慢慢往下,看了一眼自己之前受傷的那隻腳,還沒說完,懷裡的小女人就輕輕地在她胸口拍了一下,似是當做懲罰,“你的腳好了,我知道。”
昨晚那麼多姿勢,他的腳如果真的還沒好,怎麼可能做得到?
想想又覺得他很可惡!
因為一開始的時候,他騙自己說他的腳還沒好,不能伺候她了,可是都到了那個份上,停下來就太不現實了。
於是,她翻身到了上面,他在下面,一切由她主動。
事後被他折騰得幾欲暈厥,她才在水深火熱之中猛然反應過來,自己被騙了!
席司曜看她表情千變萬化,就知道她肯定是在想昨晚的事,於是他很壞心地,湊在她耳邊,咬著她瑩潤的耳垂,沙啞地問:“有沒有一種飛起來的感覺?快不快樂?”
夜清歌愣了愣,忽然抄起一個枕頭就拍了過去,紅著臉,似嗔非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