溼的蘋果,讓人又憐又愛。
真睡來曜。“別哭……”他騰出一隻手給她擦拭臉上的淚水,聲音低低而溫柔。
夜清歌怔了怔,緊接著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更加小心,更加謹慎地問:“司曜,你原諒我了嗎?”
席司曜無奈地看著她,“我從不曾真正對你生氣。”
因為,我捨不得。
世界上那個我傾盡一生,傾盡所有去愛的人,我怎麼捨得浪費時間都對她生氣?
“別哭了,寶寶都沒有哭。”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如同冬日最溫暖的陽光包圍她的全身,原本冷掉的心,迅速升溫,繼而火熱。
她也笑了起來,努力讓自己笑的漂亮,卻是握著他的手不肯鬆開,“好,我不哭。”
他們進屋的時候,蘭姨早就到家了,之前唐越去接醫院之前就先去超市那邊把蘭姨接回家了。
蘭姨看到兩人好好地進來,總算是鬆了口氣。
之前她回到停車場,看到人不見了車子也不見了,嚇了一跳,回家的路上也一直提心吊膽的,好在唐越送自己到家之後接到了席司曜的電話,才知道原來是去醫院了。
她就想大概是少爺心疼少夫人剛剛膝蓋摔痛了,送去醫院看醫生了。
可是現在,這手上也包著,額頭上也包著,是怎麼回事啊?
“少夫人,你這手上和額頭……”蘭姨一邊問,一邊看了看她身邊的某人。
某人眉眼低垂,那般自然,好像這些傷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蘭姨在心裡笑了,只要少夫人一回來,少爺就會變得幼稚,看看,又這樣了!
夜清歌朝著蘭姨眨眼睛,輕聲說:“是我自己不小心撞傷的,和他沒關係。”
這句話有沒有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味?
“嗯,我知道了。”蘭姨笑得更開,一直瞅著她家少爺,笑眯眯地說:“我知道少夫人手上和額頭上的傷和少爺沒關係,少爺,你說是吧?”
席司曜知道她們是拿自己開刷,但是現在心情還算不錯,而且身邊的小女人站不穩,還滿身是傷的,他也就沒多什麼,只是挑了挑眉,然後把孩子交給後面走進來的唐越,直接將夜清歌打橫抱起上樓去了。
她剛剛摔了一跤,現在身上有些髒。
席司曜從衣櫃裡拿出她的衣服來,一整套,從裡到外十分齊全,一件件都疊得很好,整整齊齊地放在她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