饞。
再往下是飽滿的酥胸,此刻衣衫半遮半掩,比全露的時候還要誘人幾分!
“哥哥,你的眼神像餓狼~~”偏偏某人還不怕死地繼續撩‘撥,小手解著他襯衣的扣子,狡猾地溜了進去,在他結實的胸口色迷迷地摸了一把,指尖劃過那顆紅點。
席司曜倒抽一口冷氣,喉頭‘咕咚’了一聲,像個毛頭小子似的俯身壓下去,隔著被子擠著她的胸部,“不想活了?”
夜清歌挑釁地看著他,為難地皺眉,“唔……怎麼辦,我突然又不想要了。”
然後,她就把自己的手從他的衣服裡拿出來,捲了被子翻身背對著他。
席司曜磨牙,一隻手緊握成拳撐在床單上。
被子裡的人明顯在偷笑,肩頭顫動得那麼厲害,床都跟著在動。
席司曜的眼底似乎有火在燃燒,慾望之火!
他的一隻手從被子下面滑了進去,觸手便是一片滑膩,她的面板好得宛如上等的絲綢,手感好到爆!
這些天來,她養病他不得不養性,再加上前面有半個月的時間沒有去看她,總共有二十幾天沒有碰她了,此刻一近她身,他幾乎立刻就感覺到自己體內的獸‘欲被喚醒了!
夜清歌聽著耳邊粗重的呼吸聲,心裡��睡},卻沒有阻止他亂來的手。
這些天他一直在家裡陪她,工作都叫唐越送到家裡來,電話也都不接。
席天浩一開始還打來過幾次,後來就不再打來了,程子言也打來過一次,席司曜沒接,然後直接把她的號碼拉進了黑名單。
當時夜清歌就在旁邊看著,心裡不禁一陣惡寒。
想當初兩人好的時候多好,現在不好了他這麼絕,不接電話就算了,還把人家拉進了黑名單,絕,夠絕。
席司曜從她的臉色就看出來她到底在想什麼,懶懶地抬眼看她,問:你希望我接她的電話?
夜清歌猛搖頭,當然不希望啊!這些天兩人窩在家裡,她睡覺的時候他就處理工作,她醒著的時候他就陪她膩歪。
雖然不能下床,可是日子卻也不是那麼地難過。
不過最難過的就是一開始的三天,每天都要打針。
從小到大她什麼都不怕,最怕的就是打針了,那三天裡,每天早晚各打一次針,她嚇得幾乎想哭。
席司曜也心疼,看她怕得直往床角縮,就說算了,不要打了。
可是夜清歌雖然怕得要死,一聽到他說算了,不要打了,又堅持說要打的。
席司曜知道她為了孩子什麼苦都願意吃,那個時候他就特別恨自己,沒事讓她懷孕幹什麼!同時,他也很討厭她肚子裡那個孩子,臭小子,不是警告過你安分一點?怎麼不聽話?等你出來,我們好好算賬!
後來當然是每一針都打了,每次她都縮在他懷裡,臉皺得像包子,席司曜心疼的同時就又想笑。
這個孩子可真是上天派來討債的,看看,把他媽媽折騰成這樣,他也跟著一天到晚提心吊膽,生怕出事。
“喂!把手拿出去啊!”
他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一直背對著他的人忽然轉過身來,嬌羞地瞪他。
“不拿。”他不要臉地湊上去,衣服也不脫就掀開被子擠了進去,改用雙手,在她身上又是一陣亂摸。
自從她懷孕之後,胸部又大了許多,他握在手心,心裡那個盪漾啊!
眼看他的情緒越來越高漲,夜清歌連忙求饒,“別別別,是我錯了,不要再亂來了,免得傷到寶寶。”
席司曜眯了眯眸子,手上的動作硬生生地停了下來,上前含住她的唇,惡狠狠卻又倍覺無奈:“真想撕碎了你!”
夜清歌眯著眼睛偷笑,那副樣子像只偷了腥的貓。
席司曜恨得牙癢癢,猛地掀開被子翻身下床。
“你幹嗎去!”夜清歌半趴在床上,焦急地問他,怕他真的生氣了。
某人黑著臉回頭,視線所及之處卻又是一片白皙嫩滑,體內還未撲滅的慾火轟地一下燃燒得更旺盛,“你說我去幹嗎!”
他恨聲,低頭看自己的褲襠。
夜清歌也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嚥了咽口水,聲音低低的,不知是害怕還是害羞,“你、你是要去衝冷水?”
“不、然、呢?”某人已經完全黑臉,要不是她現在情況特殊,他真想將她剝光了壓在身下,狠狠蹂‘躪到她哭著暈厥為止!
還有她肚子裡那個臭小子,等著!你給你爹我等著,等你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