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走到了後車座,手伸出去準備開啟車門的時候又收了回去,往右邊挪了一步,站在了副駕駛室的前面,而後伸手開啟車門,坐了進去。
霍行知臉上的笑在他話音落下之際蕩然無存,臉色募地冷了下來,“演戲?我又必要演戲給你看嗎?我離開三年,她和你結婚將近一年,你如果能得到她的心,早就得到了,還能等到我回來的這一天嗎?”
他低下頭來在她修長的脖頸上輕輕地吮,留下一個一個曖昧的印跡,“什麼時候說真話,什麼時候放過你。”
夜清歌被胸口處傳來的酥麻刺激得渾身發軟,“你剛剛……分明就是不相信我,如果我要給你戴綠帽子,那、那半年裡……啊……”
唐越,你未免也想得太周到了吧!
唐越一走車裡就只剩他們兩人,特別地安靜,夜清歌被他那灼熱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然起來,白了他一眼。
向來在唐越當司機的時候,他都是和她坐在後面的,更甚者,平日裡他都是摟著她的,根本不會做出這麼明顯是在嫌棄的舉動。
這麼多天以來,她不是沒有掙扎過,有時候也和自己說:人總要往前看,為了孩子和他,是不是應該試著放下那一段過去?
霍行知盯著她看了兩秒,而後點頭,“照顧好自己,我也會來醫院看你的。”
席司曜怒極攻心,自然是體會不到她心底此時的百轉千回,只是看著霍行知搭在她肩頭的手,越看,眼底的寒氣越是濃重。
她低頭開啟盒子,裡面都是他的衣物,從裡到外,全部都有。
“少爺送你回來的啊!”蘭姨笑眯眯地在床沿坐了下來,將手裡的碗先放到了一邊,拉著她的手問:“怎麼樣?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金博士和蕭醫生剛給你看完離開,要是有什麼不舒服,我馬上叫他們回來!”
他從不曾認真地和她說過這些傷人的話語,那一瞬間夜清歌幾乎是不能承受。
席司曜愣了一下,這才明白過來剛剛自己的舉動讓她誤會了,她以為自己是在嫌棄她被霍行知吻了之後髒?!
慢慢地,她意識到了一件事——他不相信自己!
其實局外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席司曜捨不得對夜清歌怎麼樣,哪怕她真的要和霍行知重新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