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大火氣?”容遲詫異的聲音傳來,如同一盆涼水,立即澆滅了她正要燃燒得越來越旺的怒火。
“是你啊。”夜清歌有氣無力地說著話,“你還沒回國嗎?”
容遲低聲笑,“你是不是以為是席司曜?你們這幾天很好?”
“容、遲!”夜清歌一字一句地叫他的名字,末了又有些惱自己,“算了,和你沒關係,我對你發火也沒意思,你別再提他就行了。”
容遲一聽,比剛剛被她很衝地質問‘哪位’時還詫異,“你和他很不好嗎?沒理由啊,他那麼緊張你。”
“我說了不要提他!”夜清歌最後還是沒忍住,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火大,就是覺得,大家都以為他們會很好,可是剛剛她叫他回家吃飯,卻被他拒絕了,而他的拒絕理由居然是——要在醫院陪程子言!她覺得很難堪!
容遲從她的口氣裡猜到了什麼,淡淡地:“清歌,雖然我不能肯定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我勸你不要急於否定他,知道那天他為什麼會出現在澳大利亞嗎?”
“他腦子有病!”夜清歌惡狠狠的,好像真的和席司曜有血海深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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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有親生日,今天四更~祝姑娘生日快樂~PS:暫定二十二號上架,就是下週四,應該不會變動,求收藏~求留言~PPS:今天要考試,昨晚失眠到半夜,想到一段話,很適合清歌以後的心境,貼上來給你們看看:《some/one/like/you》我還是一個人,走陌生的路,看陌生的風景,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裡,遇見那麼多個你,他們總有一處和你相像,或是你的眉,或是你的眼,但他們終究不是你,我知道,你活在我的記憶裡,與我同呼吸,同生命。】
第058章:霧與露的悽迷(19)
更新時間:2012…11…23 3:46:02 本章字數:1887
容遲在那邊輕聲笑,“清歌,他回國過,知道了你父親的事,他和蕭定卿也認識,他特地飛來澳大利亞,把我做過的事情都做了一遍。”
夜清歌握著手機不說話,輕輕淺淺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
“我想他大概是有些吃醋你和我走得這麼近,你和他說清楚就好了。”
“不,我和他之間的問題和你沒關係。”夜清歌很肯定地說。
容遲訝異,“那和誰有關係?”
她不語,心底卻很清楚答案,還能和誰有關係,就是那個他放在心尖上寵愛的程子言程小姐唄!
容遲沒再多問什麼,最後掛電話的時候就說了一句:“清歌,也許你看到的他,未必是真的他。”
——也許你看到的他,未必是真的他。
那麼席司曜,你自己告訴我,到底哪個才是真的你?
——
席司曜晚上的時候並沒有在醫院陪程子言,而是回了公司,只是他沒想到,會在自己的辦公室看到她。
夜清歌坐在那裡,低頭不知在畫什麼,連他進屋的腳步聲都沒有聽到。
直到他走過去,將她手裡的畫紙抽走,她才猛然驚醒,抬頭看他。
席司曜看著畫中的那個豬頭,面無表情地問她:“這是你嗎?”
夜清歌白了他一眼,從他手上拿回自己的畫紙,在上面大大地寫了三個字——席司曜。
“我的名字,你是想讓別人知道我是這頭豬的主人?”他蹙眉,故作不解地問。
夜清歌閉了閉眼睛,終於發現自己不是他的對手,隨手將那張紙揉成一團扔在了垃圾桶裡。
席司曜看了一眼,在她對面坐下來,外套隨意地扔在一邊,淡聲問:“你來這裡找我什麼事?”
“沒事我不可以來找你嗎?”夜清歌站著,語氣也和他一樣淡,那氣氛,完全不像是夫妻間的對話。
正歪著頭揉額角的人聽了她的話,似是有些詫異,手上動作微微一頓,抬眸看她,視線銳利得如同暗夜蟄伏在隱蔽處,準備捕食獵物的豹。
夜清歌也坐了下來,微微垂著視線不再繼續看他,只問:“席司曜,在你心裡,我重要還是程子言重要?”
她來之前問過唐越,唐越說,如果少爺不離開花城,這邊的人不敢動手,那麼程子言也不會受傷,而他明知道這邊的人蠢蠢欲動,卻丟下程子言飛去澳大利亞,她可不可以誤會一下自己在他心裡比程子言重要?
席司曜沉默著,剛剛他進公司的時候還奇'www。kanshu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