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她健康的時候,一定會生氣地踹他一腳。現在只能有氣無力地說:“你快出去呀!你在這裡看,叫我如何方便。”
凌霄急轉身。沒等邁步出去,後面大雨小雨,淅淅瀝瀝下個不停,不敢轉身,急忙狼狽逃出去,臉上猶如紫茄子般尷尬,良久,裡面毫無聲息,好似雨過天晴後的安靜,他正在疑惑,聽到裡面如同蚊子般的聲音:“凌霄,抱我回去。”
像得到了特赦令,剛才僵直的臉上,喜色升到眉梢,一步邁進洗漱間,發現她依舊蹲坐在馬桶上,白皙的臉上飛上紅潤,誘人的紅唇小聲嘟囔起來,重複地說了一句:“凌霄,把我抱回去。”
好似得到聖旨,把對方輕輕抱回來,淡淡的異性氣息衝入鼻孔,眼前又是一陣恍惚,小心把對方放到床上,蓋好被。
幾次近距離接觸到對方,參雜在濃郁異性氣息中的野性氣息,叫她的身心一陣陣地恍惚,那種味道不同於丈夫金月夜身上的氣息,悠長中帶有安全感;凌霄給她的感覺是肆意中帶著滄桑,好似萬里荒原上孤狼的哀鳴,叫她忍不住想要撫慰那顆孤寂之心。
看見他去廚房把粥端來,放在床頭櫃上,米粥的清香掩蓋的一絲心悸,想用小勺給她喂粥,對方體諒地說:“我自己來,你也吃。”
轉身又盛了一碗,一面看她優雅地喝粥;一邊狼吞虎嚥地把粥灌下肚去,猛然想起古人說的秀色可餐,是否是現在的情景,卻感覺從來沒有過的溫馨落入苦澀的心田,但願這一刻可以天長地久。
她細細品嚐此粥的味道,香中帶著微微的鹹味,好似裡面的幹蝦米,風乾臘腸的味道,口感極好,心中驚歎,什麼時候他竟然學的一手好廚藝,好奇地問:“凌霄,你什麼時候學會做飯了?”
淡淡的紅暈爬上了眼角眉梢,邪魅的雙眼帶出羞澀:“園園,我就會做粥,還是最近學會的,別的一竅不通。”
難道他學去學做粥,竟然是為了我,別有一種幸福的滋味在心頭,上次和婆婆去飯店喝粥就少了這種味道,難道是他的味道,瞬間,叫人沉醉起來,感覺臉上發燒,頭有點暈。
看到她的表現,凌霄急忙放下了粥碗:“園園,你傷口又疼了?看你的面色不妥。”心中擔心,臉上卻暗自得意。
深怕辜負了他的心意,大口吞嚥了最後一口粥:“你熬的粥真有味道,我還想吃。”
心中湧上了幸福,全身沐浴在暖暖的氣氛中,她竟然喜歡喝我熬的粥,衝口而出:“那我每天都給你熬粥,天天叫你喝粥。”話說出口,時間好像停頓下來,屋裡寂靜的可怕,他才發覺語氣中的不妥,等回到國內,依舊是見一面都難,何談靜下心來,給她熬粥。
她更是心中一驚,現在能夠喝到他熬的粥,將來也許不會有機會了,心中黯淡,滿屋的溫馨逐漸消散,留下沉悶壓抑的氣氛,如山一樣壓到心頭,叫她喘不過氣來。
凌霄感覺屋內的壓抑氣氛,立即轉移話題:“我給你盛粥,你都好幾天沒吃飯了,多喝點!”
氣氛緩和下來,空氣中好似飄蕩起清香的粥味,叫兩人把心思從新投入其中。
過了幾天,在許崑山多次的要求下,凌霄心不甘、情不願地總算答應叫他們過來,還附加了一堆條件,什麼來的人數不要超過兩人;要暗地行事,還生怕目標暴露,叫王麻子去接他們,儘管條件如此苛刻,許崑山都滿口答應下來,畢竟人家是園園的朋友,何況還救了她,相當於救了他的命。
如果園園在島國出現了意外,許崑山的誓言還在眼前,斷不會活著回去見江東父老。
他怕萬一發生意外,儘管梅兒嘴噘得再高,他也沒叫小丫頭來,帶著黃山兩人過來,生怕有異常情況發生,吩咐他們兩人萬一不回來,龍牙帶領兩個姑娘馬上回國。
當許崑山帶領一臉寒意的黃山進來,一眼看見照顧園園之人竟然就是在棒子國遇見,她的所謂藍顏知已,他的眼中帶出懷疑,這個人實在不簡單,在棒子國就和她勾勾搭搭,現在竟然跑島國還救了她,怎麼會那麼巧,任誰都不信,莫不是跟蹤而來,等回去發資訊,吩咐國內有關人員查查他的底細。
可以認定,此人不會和島國左翼分子有什麼接觸,就怕在國內有什麼後臺,或者另有目的,一定要防患於未來。
凌霄也是一愣,在棒子國的時候,此人就是超級電燈泡,看出來臉色明顯不對,還帶來一個臉色更陰沉的,儘管園園沒有和他說什麼,傻子都能推斷出這兩人來的目的。
儘管幾個人都略覺不自然,都是在外面久經考驗之人,很快就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