幣,這下發達了,等明天賣幾枚,想到此,高興極了,把金幣摟到懷裡,美美地睡著了。
第二章 仗義相救
第二天,王園園醒來,感覺手不疼了,小護士來給王園園換藥的時候,發現她手上傷口已經癒合了,小護士奇怪地叫來護士長,胖胖的護士長一看她的傷口,真的都結疤了。
護士長對王園園說:“你傷口癒合能力真好,到底是年青人,也許你的面板特殊,看恢復程度,今天就可以出院了,不過記得七天回來拆線。”說完,手腳麻利把傷口簡單包紮起來,昨天雙手都被裹成粽子樣,一動都動不了,今天幾處大傷口單獨包紮了手指頭,王園園心裡大鬆了口氣,手總算自由了,可以活動了。
王園園猛然回憶起昨天吃的紅藥——調解身體機能,記得吃完紅藥以後感覺傷口發癢,當時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現在明白了,沒有想到遊戲中的紅藥有這樣奇特的效果。
王園園對梁樂說:“既然我的手好了,出院吧,你去辦理出院手續,我來收拾東西。”
說完,兩人分工合作,王園園先把被窩裡的金幣小心用手絹包好,放到包裡,再把臨時用的東西收好,看看沒有什麼東西了,就坐在床上等梁樂。
突然,包裡的手機響了起來,王園園拿出了手機一看,是媽媽的手機號,急忙接了:“媽媽,我很好,家裡好嗎?”例行的問話中,手機中怎麼沒有媽媽的迴音,王園園奇怪地又追問了一句:“媽媽,你怎麼了,說話呀?”
手機中出現鄰居江大娘說話的聲音:“園園,你母親生病了,你能回來嗎?”
王園園急忙問:“江大娘,你叫我母親接電話?我父親在哪裡?”
手機一陣移動的感覺,然後是母親虛弱低沉的語氣,完全不像平時的淡定:“是園園嗎?我病了,你先回來再說。”
王園園焦急地問:“媽媽,你得了什麼病?現在這麼樣了?我爸爸為什麼不接電話?”
又是一陣手機移動的感覺,是江大娘的聲音:“園園,你爸爸出差了,你媽媽沒有什麼大事,就是感冒了,有點虛弱,你先請假回來吧,一切回來再說。
王園園對話筒中說:“我很快就買票回去,江大娘麻煩你照顧好我媽媽。”
電話那面是江大娘的承諾,王園園放下了電話,心中一陣擔心。
這時,梁樂正好辦完事,一腳踏進門,看園園臉上陰晴不定,關心地詢問:“園園,你怎麼了?”
王園園對梁樂說:“梁樂,我先不回學校了,媽媽病了,我馬上買票返回老家,你找班主任給我請幾天假,東西你拿回宿舍,對了,先借我幾張老人頭,等我回來還你,我必須馬上回老家。”
梁樂很講究地從錢包裡拿出五張:“夠不,不夠我這裡還有,不用還了。”
王園園對她說:“夠了,我先走了,以後一定還。”說完,在醫院門口打了個車,直奔火車站而去。
二十分鐘以後,王園園坐上了開往老家B城的火車,下午二點就能到老家,園園整理了下思路,一陣擔憂又湧上心頭。
拿起電話又給家裡掛一個電話,手機鈴聲堅持了一會,出現機械似地回答:“你所撥打的號碼,已關機,請過會再撥。”
一陣冷汗在王園園的額頭上飄過,心糾結成了一團,媽媽生病了,爸爸怎麼會出差沒回來,媽媽的手機怎麼關機了,家裡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對了打下爸爸的電話,一陣鈴聲過去,一樣是機械式的回答。
看著火車外飛馳的景色,王園園的心從沒有過的緊張,又撥打了媽媽電話,依舊如故,王園園數著秒計算著時間,還有二小時零三十五秒、三十四秒……。
一聲驚呼衝破了王園園的憂思,一個聲音響起:“抓小偷,前面的人堵住小偷,”一個身影衝了過來,迅速衝進前面車廂銜接處的盥洗間,只聽‘砰’一聲關緊門,又一個年輕人衝了過來,臉上一片寒霜,叫來乘警,開啟了盥洗間,一看窗戶已經被砸開,小偷跳車逃走,無影無蹤。
後來的年輕人看起來也就二十七、八歲,穿著一套洗的發白的軍裝,沒有領章和帽徽,估計小夥子是退役軍人。
只見他,細瘦的身材,濃眉、大眼,棕色面板,一看就是長期在野外訓練的大兵,家庭條件一般的那種人,小夥子一看小偷沒了,失望地雙眼頓時升起一片霧靄,抱頭,在眾人的注目下頹然蹲了下去,一片悲慼籠罩了小夥子。
車廂裡頓時一陣沉默,看著倒黴的小夥子沉寂下去,大家送上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