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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裡買來這張借條,我就想換你的閥門廠,你要知道,這可不是白條,貨真價實的五十萬,上面有你親筆簽字,你如果不願意換就拉到,扯些沒用的做什麼?”

說完話,蔣成看著對面氣的發瘋的王德海突然有點害怕起來,王德海現在什麼都輸光了,就是一個瘋子,反正事情辦完了,目的達到了,閃人為上。

他這裡想要走,王德海可不依,看著的確是他親手寫下的欠條,把前因後果一聯絡,他再不明白就是傻子了。

吳天昊絕對是躲起來了,周秘書就是一條會咬人的狗,這個蔣成絕對知道事情的始末,他們都把他當猴子耍,現在他被騙的一無所有,工廠沒有了、房子沒有了、多年的積蓄也沒有了,淨身出戶。四百萬元,幾年的積蓄,還有拼搏了一輩子總算初見規模的閥門廠,就這樣被騙去了?就是面前這個人搞的鬼。

王德海不依不饒,渾身哆嗦:“你們是蛇鼠一窩,我才明白過來,我就是被你們算計的物件,當我是傻子不成。”

說完,王德海撲了過來,兩人撕扯在一起,王德海別看骨架大,但是體虛無力,再加上人一生氣,力氣就變小了;蔣成個子矮,但是力氣大,兩人拉拉扯扯,不小心就到了邊緣,蔣成就勢一推,王德海掉了下去,在那一瞬間,王德海的臉上呈現一種恨意,這恨意穿透了蔣成的雙眼,就如利劍一樣刺入蔣成的心中。

隨之,一聲悶響,一切都消失了,蔣成癱軟在邊緣的水泥墩上,腳邊是那張惹禍的紙條,毫無感情地看著他,手上佩戴多年的手鍊,劃掉在水泥邊沿都不知道,眼前是王德海恨不能吃了他的面容,在蔣成的腦海裡越來越清晰。

天上一片黑雲飄過裡,雷聲傳來,蔣成激靈靈打個冷戰,一手撿起欠條,另一隻手拿起裝了合同的手包,連滾帶爬地跑了。

不一會,豆大的雨點飄落下來,一切痕跡都消失在雨中,只有風打著旋,來回在王德海毫無生息的軀體旁打轉,好似他聚集的魂魄,久久不願意消散。

一聲炸雷響起,蔣成手腳冰涼,恨不能腳下生風,快點離開這是非之地。

天晴了,彩虹出來了,新的一天來到了,蔣成發現他的手鍊丟了,到處都找遍了都沒有,心裡有個暗影,萬一掉在那個地方,實在沒有勇氣回去找尋,算了,丟就丟了吧,一樣的東西有的是。

幾天以後,蔣成把欠條還給了吳天昊,什麼都沒說,他看了看吳天昊,吳天昊那抹暗笑代表著什麼,蔣成明白了,誰都可以隱瞞,唯有這個吳天昊瞞不住,這個人太精明,實在可怕,一張欠條把兩人的關係又拉近了,他們已經成了一條船上的貨。

蔣成心裡這個恨,吳天昊你吃乾的,給我喝點湯,還是滿鍋的腥臭味,真真的好算計。

蔣成到現在還有點後怕,怎麼就約了這麼個地方,當時想找個沒有人的地方,就沒考慮後果,現在後悔莫及,如果不是平時經常注意鍛鍊身體,力氣大一點,掉下去的就是他了。

蔣成在生死圈裡走過一回,什麼事情都有點想開了,身外之物那麼執著做什麼,當初怎麼就鬼迷了心竅,到現在這心裡都留下了一個陰影。

按理說,他擁有這個閥門廠買賣協議書,上面有王德海親筆簽字,在法律上講,現在這個閥門廠,就是他蔣成的。

也許是沒得到的東西總認為是好的,得到了就意興闌珊,一想起那雙絕望的眼睛,他就對這個閥門廠心存懼意,都拖了好多天,沒有膽量來接收這個工廠,再要不來就會引起懷疑了。

接到老江頭的電話,他推說工作忙,沒時間,又拖了一天,這才來到閥門廠,看到以往熱鬧的閥門廠現在冷冷清清,看門老頭聽他說,他是來找江副廠長,點頭哈腰地告訴他:“是蔣廠長吧,江副廠長和大小姐都在辦公室等他,請你直接過去。”

他和王德海也是‘老朋友’,當初做生意也合作了幾次,辦公室當然知道在哪,今天他直接走過去,心思飄忽起來,這腳步就有點不穩。

敲敲辦公室的的門,裡面有兩個人迎了出來,一個是江老頭,另一個一定是王德海的女兒,小時候常見,好像叫園園吧。

迎出來的兩個人江老頭首先打招呼:“蔣廠長,稀客,快請進,等你半天了。”

女孩打量著她,只見這個蔣成矮胖的身材,寬肩、背厚、一看就是孔武有力型,一臉的橫肉,環眼,臉上遍佈短胡茬,如果是在古代,留鬍子的話就是張飛型別。

瞬間過去,她急忙打招呼:“是蔣叔叔來了,常聽爸爸提到你,果然一副英雄氣概,快請裡面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