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可以成為大家注目的物件。
薛琬搖了搖手裡的檀香小扇,“不好意思,我對這個沒有興趣,”說完站起身,想換個地方待著去。
“薛小姐,咱們談一談如何?”霍北卿放下手中的酒杯,他馬上就要離京了,有些事得趕緊有個決斷。
薛琬皺眉後退一步,“霍少帥有什麼話直說就行了。”
霍北卿為薛琬拉開椅子,“站著說話會被人注意到的,咱們坐下談。”
……
薛琬握緊手裡的酒杯,如果換個地方,她手裡的酒會直接潑出去,“少帥可以去寫劇本了,您剛才話,戲文裡只怕都編不出來啊!”
霍北卿聳聳肩,“或許吧,本來生活就要比戲文精彩的多,那些無知文人能寫出什麼好戲來?騙騙婦孺罷了,薛小姐,我的條件你可以好好考慮考慮,雖然我已經有夫人了,但我的夫人輕易不到京都來的,嫁給我,你在京都帥府,同樣是少帥夫人,而你需要為我做的,並不多,”
“是啊,一點兒都不多,就是叫我親手害自己的妹妹罷了,”薛琬真的很懷疑霍北卿的腦子,這樣的人竟然可以是東三省未來的當家人?聽說他還是未來的海陸空三軍副總司令?
一個蠢如豬的男人?
“別說的那麼姐妹情深,據我所知,你到許家的時間還沒有半年,而且在這之前,你根本不認識這個妹妹。”
霍北卿不屑地笑笑,這些女人總是擺出清高無慾的嘴臉,其實不過是為了要的更多,“我要的只是一張藥方子,許靜昭為了馬維錚,可以給西北軍建座藥廠,你為什麼不能給我們東北軍建上一座呢?而且兩家藥廠距離遙遠,並不會產生衝突。”
“當然不能,別說那方子不是我的,就算是我的,我也不會為你建什麼藥廠,”薛琬霍然起身,“因為你不配!”
說完再不給霍北卿說話的機會,徑直往薛琰那邊走去。
見薛琬來了,薛琰拉了她的手,“怎麼了?是不是霍賤氣你了?跟那種人不值得的,”薛琰貼近薛琬小聲道,“今天過來的好多公子長的還都不錯呢,而且好多人都在偷看你,一會兒他們來請你跳舞,你只管自己玩去。”
薛琬被薛琰說的臉通紅,都顧不得想剛才的事了,“你胡說什麼呢,我跳什麼舞啊,我陪著你。”
薛琰指指正跟衛鵬說話的馬維錚,“估計整晚上我都得跟馬維錚在一起,你玩去啊,當是替我了,哎呀,今天來的年輕公子看起來都不錯,不能浪費,”
薛琰撫撫薛琬的裙襬,“穿這裙子跳舞肯定漂亮!”
薛琬還年輕著呢,就算是不嫁,偶爾出來交際一下,只當透透氣,總不能以後幾十年,都過的跟郭太太一樣吧,郭太太心裡還裝著丈夫,可以回味往昔的恩愛,薛琬呢?連個可以回味的美好過去的都沒有。
顧紀棠從薛琬將霍北卿扔在原地自己憤然離開已經在注意她了,這會兒感覺到該自己出場了,“琬小姐?”
薛琰看了眼顧紀棠,這貨雖然是個花花公子,但好歹還算紳士,“三公子,幫我照看下姐姐,拜託。”有顧紀棠在旁邊,起碼霍北卿不會再不顧臉的往薛琬跟前湊了。
“榮幸之至,”
薛琬無奈之下,只能跟著顧紀棠滑入舞池,“我不太喜歡跳舞的,靜昭的話你別當回事,等一會兒我找個地方坐著就行了。”
顧紀棠一笑,這姐妹看上去性格相差很多,其實骨子裡的脾氣確實是一家子出來的,“你確定?據我所知,霍少帥絕不是個好脾氣的,而且發起火來不計後果,雖然沒有聽到你跟他在說什麼,但你徑直走人的舉動,已經是下了他的面子了!”
薛琬倒不怕霍北卿把她怎麼樣,但她卻擔心會給薛琰添麻煩,“是我太沖動了,但那個人,”她搖搖頭,除了用小人兩個字,她真的找不出其他詞來形容他了。
“沒事,他在京都呆不了幾天了,”顧紀棠感覺到薛琬在害怕,笑道,“許大小姐託我照顧你,我自然不會讓不好的事發生,至於以後,你平時不怎麼出門,在家裡彈彈琴繡繡花,等姓霍的走了再出門就行了。”
薛琬輕舒一口氣,這時候確實不是逞強的時候,“那謝謝你了,麻煩你。”
這個薛小姐倒是比她那個妹妹圓滑的多,“我就是有些奇怪了,霍少帥自詡如玉君子,對小姐也極為紳士,倒不知道怎麼惹惱薛小姐了?”
薛琬抬頭看了顧紀棠一樣,想想他是顧家人,倒不用刻意瞞他,“他許了我一個姨太太的名分,條件是我從靜昭那裡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