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駁的,畢竟華夏大夫首先服務的,確實是那些花得起錢的人,“米勒先生也是感於華夏百姓就醫難,才推動創辦了咱們的京都醫學院。”
薛琰身體微傾,一副對米勒先生所講十分動容的樣子,“您的診所是針對可憐的華夏百姓所建的嗎?”薛琰肯定米勒先生的善舉,但她絕不相信米勒先生這麼做,完全是出於善良。
如果真的只是單純的想幫助華夏百姓,他應該會像庫斯非神父那樣,而不是費盡心機的派人調查她。
“呃,那倒不全是,但我會定期對他們義診的,只是,”米勒先生再次聳肩,“薛,你也知道,我們的藥物都太貴了,不像你們的中醫,樹皮草根都可以拿來給人吃,呃,當然,我承認它們很神奇,我對存仁堂的醫術心服口服。”
薛琰點點頭,並不反對米勒先生的話,就算是後世,國家對百姓有諸多補貼,但還是有不少因病返貧的人家,“您說的沒錯,大家都在為一口饅頭努力掙扎呢,自然沒有餘力來您的診所裡接受好的治療。”
“那你為什麼不同意從我們財團得到支援,能更好更快的開展自己的研究呢?相信你自己也清楚,你研究的新藥如果投入使用,會帶來一場變革的!”
米勒先生以為自己的提議一出,薛琰會立馬同意的,而不是直接將自己的研究定義為一個不成熟的設想。
如果在他的國家,哪怕只是個小小的設想,許多人也會把它修飾的華麗無比,到處求人投資的。
興許這就是華夏人跟米國人的不同吧,他們更謙虛,米勒先生自以為非常瞭解華夏人,乾脆把自己眼裡青黴素誕生後的影響,跟薛琰描述了一番,“你得到的不止是無限的財富,你還會名垂青史的,姑娘!”
“我們還願意為你提供去米國留學的機會,如果你將自己的研究搬到米國去的話,財團還會為你建立實驗室,”米勒先生一項項丟擲他自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