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颮出一串兒髒話來!
臥槽!薛琰緊緊閉著嘴,生怕自己蹦出髒字來,硬嚥了半天,她才開口,“哈,還海陸空?聽著好嚇人啊!”
“天下兵馬大元帥?唱戲呢?還有,霍北卿不成你叔了嘛?哈哈哈哈,”薛琰已經笑倒在沙發上,“是不是隻要是衛鵬用得上的人,他都跟人拜把子啊?”
馬維錚不只是覺得窩囊,還噁心,“看把你高興的!”她都不替自己生氣。
薛琰坐直了一臉嚴肅地看著馬維錚,半天還是沒忍住,“噗嗤”一聲又笑出來,“我覺得馬伯伯真的是棋差一著,他當初就不應該同意跟衛鵬結拜,應該等一等,這樣的話,沒準兒今天就是你跟衛鵬還有霍北卿桃園三結義了,馬伯伯還能升一輩兒!”
馬維錚的臉色都黑成炭了,薛琰不笑了,“別生氣,我就是,就是覺得特別荒誕,才忍不住的,對不起啊,沒考慮你這個當事人的感受。”
手心兒被薛琰撓著,馬維錚什麼氣也生不起來了,何況這事又不是她辦的,“別裝了,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忍著呢?想笑就繼續!”
“霍北卿是土匪,衛鵬是個流氓,而現今的華夏,偏就掌握在這種人手裡,”薛琰靠在馬維錚身上,“有什麼辦法呢?咱們往好處想一想,反正你也說了,東北的鐵路早晚都是東洋人的,但你拿回了魯省的鐵路啊!”
至於什麼東洋人成立調查組的事,不過就是個說辭罷了,東洋人會真的調查?調查了又怎麼樣?會處理他們的人嗎?自然是不會的,一個以殺人取樂的禽獸民族,怎麼可能會自己動手處置他們眼裡的英雄?
“聊勝於無吧,”馬維錚長嘆一聲,“華夏那麼大,卻又這麼小,小到小鬼子都可以在咱們的土地上耀武揚威,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兒啊!”
薛琰直起身把馬維錚抱在懷裡,她一個百姓尚且憤懣難過,何況馬維錚一個軍人呢!“會有那一天的,你也說了,咱們華夏那麼大,所以所有的困難都是一時的,總有一天,勝利總會到來。”
他一個大男人,又被愛人給安慰了,馬維錚赧然的把臉埋在薛琰肩上,“你放心吧,我這個人歷來脾氣犟,就算是勝利不來,我也會帶人把它給抓過來!”
“我相信你,而且我會陪你去抓!”薛琰低頭親了馬維錚一下,“和談完了,你應該可以好好歇歇了。”
馬維錚冷笑一聲,“是啊,衛主席已經說了,因為我身體不好,讓我留在京都,好好請顧老神醫給我調理調理,身體不康復,斷然不許我離京的!”
“啥意思?”薛琰一怔,馬維錚不想走,跟衛鵬不讓他走可是完全兩個概念,“他要做什麼?”
做什麼?衛鵬已經在調兵遣將,準備跟李峙開戰了,為了不讓馬國棟有機會站在李峙方面,衛鵬決定將馬維錚“留”在京都好好住上一陣子,名為養傷,實為軟禁。
“小人啊,”對於衛鵬,薛琰覺得自己已經詞窮了,這樣的國家元首,她實在已經找不到形容詞了,“那你準備怎麼辦?”
馬維錚一笑,“衛鵬已經答應把魯省交給我們西北軍了,今天政府令已經傳出去了,我嘛,就呆在京都好了,”
他攬著薛琰的纖腰,“正好可以好好陪陪你,說起來,我這個男朋友也失職的很。”
“那李峙跟衛鵬,你是打算站在衛鵬這邊了?”
“李峙的力量根本已經不足以跟衛鵬抗衡了,西北軍摻乎進去,除了讓內戰打的時間久一些,再無其他用處,何必呢?不管是誰打誰,都是外人樂見的,”馬維錚一笑,衛鵬真是小瞧了他跟父親了,“倒不如我正好在京都養傷,而且,他還準備成立華夏中央陸軍軍官學校,讓我來當副校長。”
“校長當然是衛鵬了?”薛琰不屑的一笑,“不是已經有金陵陸軍軍官學校了?”
馬維錚點點頭,“金陵的不是由衛主席辦起來了,這次他想在京都也辦一個,剛好,這差使交給我挺合適。”
“霍北卿是副司令,你是副校長,”薛琰撇撇嘴,“厲害啊!”
“還沒有完呢,”馬維錚點點自己的鼻子,“我立了這麼大的功勞,衛主席可不是個小氣的人,從明日起,我還是國民政府中央局執行委員,海陸空總司令部參謀長!”
薛琰抽抽鼻子,她對這些聽起來很厲害的名頭有一種天然的懷疑跟敵意,“衛鵬想幹什麼?”
馬維錚聳聳肩,他老實留在京都,就等於馬家在衛李之間擺明了態度,“不幹什麼啊,明面上是表彰我在這次齊州之危中所建功勳,實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