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因為一個何書弘,毀了你自己的人生!”
薛琰擺擺手,“算了,這會兒你正傷心呢,我說這些你也聽不進去,不過你能試著放下,已經很好了,你喜歡琬姐,沒事來找她玩就行了,再多的可不要想,你不是她,沒必要照著別人的路走。”
薛琬也贊同的點頭,“是啊,你放學了來找玩也行,不過最好跟同學們也多來往來往,這學期就算了,等下學期,不妨像麗珠一樣,住到學校裡去,小姑娘還得跟小姑娘們一起玩才行,你跟著我,參禪啊?”
“參禪就參禪吧,我算是看透了,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婁可怡撅著嘴,“以後我再也不戀愛了!”
韓靖在一旁撇撇嘴,自己瞎找了個不可靠的,還怪上男人沒有好東西了,但他懶得跟小姑娘鬥口,找了個藉口出去了。
……
送走婁可怡,薛琰長舒了一口氣,說自己餓了,叫金師傅做一大碗湯麵給她送來,說吃完了要休息一會兒。
薛琬跟方麗珠也累了,乾脆都去洗洗睡了。
等院子裡安靜了,薛琰端著湯麵,進了空間。
看著薛琰分批把一堆東西搬進來,李先生訝然道,“怎麼?我們可以走了?”
“還不行,外頭風聲挺緊的,”薛琰從一隻皮箱裡把兩隻裹的嚴嚴實實的燒雞跟燒餅拿出來,“家裡人也不知道你們藏在這兒,所以這些吃的是我從外頭買回來的,還有這些衣服,等將來你們出去的時候,最好換下打扮。”
“你考慮的可真周到,”他們在裡頭也呆一天了,幸虧一起的是四個人,要是一個人,非寂寞死不可,“那個,許小姐,您能不能給我們拿幾本書?”
薛琰看著這個有些羞澀的年輕人,不過她沒有問這些人的名字,知道的越多,她會不自主的給自己加擔子,“這個我倒是忘了,但是這屋裡光線太暗了,看書對眼睛不好,”
“地下室”是不可能有電的,她也不準備再給他們開電棒了,“這樣吧,我明天再找幾支蠟燭給你們吧。”
“其實有沒有書都行,”李先生喝了幾口湯麵,把碗遞給一旁的同志,“算起來,我也是多少年沒有像這兩天這麼清靜了,倒是想了許多事,”
“是,先生還寫了文章呢!”
“那挺好的,等你們出去之後,您的文章就可以發出去了,”薛琰笑了笑,把何書弘出賣他們的事跟李先生說了,“您說的南方站的人已經犧牲了,何書弘現在在慈濟醫院裡養傷,聽說他馬上就會被霍北卿委以重任了,人家說估計還是跟抓革命黨有關的職務。”
“這個叛徒!”
屋裡其他幾個人已經是義憤填膺了,忍不住都罵開了。
李先生嘆了口氣,“書弘,唉,算了,人各有志,他肯定了吃了不少苦,只是他這一叛變,對我們的損失挺大的,”
李先生站起身衝薛琰鞠了一個躬,“說起來太感謝許小姐了,如果不是您出手相救,我們幾個犧牲不算什麼,我黨在京都這麼多年的部署都會受到致命的打擊,許小姐,我代表革命黨北方局謝謝您!”
薛琰目瞪口呆的看著跟在李先生後頭給自己鞠躬的革命黨人,都沒想起來避開,只是有些慌亂的擺手,“那個,你們快坐吧,這個太誇張了,跟遺體告別一樣,”
這些人要是能順利的活到解放後,都是大佬啊,薛琰簡直能YY出自己蓋著黨旗,鮮花簇擁,然後一群大佬過來了跟她告別……
她忙甩甩頭,把亂七八糟的思想拋在腦後,“我讀過您的文章,也算是您的半個學生了,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幫您跟您的同志們,是我應該做的。”
多年之後,她也是在黨旗下宣過誓的,儘自己的心力幫助前輩,真的是義務跟責任啊!
“許靜昭女士,你願意加入我們革命黨嗎?我可以當你的介紹人,”最年輕的那個激動的走到薛琰跟前。
“啊?哈哈,那個啥,這事兒我得好好考慮考慮,咱們以後再說吧?”
比起加入革命黨,薛琰這一世更想活的更加隨心所欲一些。
因為知道薛琰跟馬維錚的關係,李先生對她能同意入黨也不是很有信心,“嗯,其實只要不忘自己是個華夏人,不做出損害國家跟民族利益的事,不論是不是革命黨人,都無所謂!”
既然李先生都這麼說了,其他人也不好再勸了,薛琰把自己的計劃跟李先生大概說了,聽說要把他們送到青州去,李先生真是有驚又喜,“如果能把我們送到青州,那真是太好了,”
李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