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主意的那一個,下來就是恬靜的方麗珠了,反而咋咋呼呼的婁可怡,是心眼最少的,顧樂棠笑著搖搖頭,又給自己倒了杯酒,“我知道了,你們沒醉,醉的是我。”
……
馬維錚沒想到薛琰回來的倒挺早,他看著靠在車裡睡著了的薛琰,“婁小姐方小姐呢?”
韓靖幫馬維錚拉開車門,想去叫薛琰,卻被馬維錚制止了,便後退一步小聲道,“小姐叫我把她們送回學校才回來的。”
“都醉了?”馬維錚拿了件衣服搭在薛琰身上,才伸手把她從車裡抱出來,“你怎麼也不勸勸?”
人家朋友小聚,自己不在場啊,韓靖沒敢辯解,“屬下問過掌櫃的了,四個人只喝一斤梨花白,”這點兒酒,都不夠他一個人的量。
馬維錚彷彿猜到了韓靖的心思,哼了一聲,抬腿往薛琰院子裡走,“你以為都跟你們一樣?喝酒論缸的?”
在馬維錚的記憶裡,薛琰很少喝酒,就算是佐餐,也是一杯紅酒,梨花白酒勁兒不大,但也是白酒,“以後操著些心!”
……
薛琰懶洋洋的窩在馬維錚懷裡,依她的酒量,此刻也只是微燻,但馬維錚的懷抱太舒服了,她一點兒也不想動,直到她把自己放在床上,薛琰還不肯撒手,硬要把馬維錚拉到身邊,讓他陪自己躺著。
從薛琰正式搬到帥府之後,兩人反而不像之前那樣,睡在一起了,馬維錚掙開薛琰的手,轉身吩咐僕婦燒水,“你歇一會兒就起來洗澡,人不大,酒量還不小!”
薛琰一抱他,馬維錚就知道她沒有真醉了,不過是懶著不想動罷了,“快起來,洗洗再睡。”
“洗了你陪我睡?”薛琰也不裝醉了,半坐起身可憐巴巴的看著馬維錚,“這還沒結婚呢,就開始跟我分居了?”
馬維錚都要被薛琰的話給氣笑了,“就是因為沒結婚,才會分居好不好?”
馬維錚低頭親了薛琰一下,“好了,快洗去,我讓人給你熬點解酒湯,省得明天起來難受。”
薛琰伏在床上,“幽怨”地看著準備離開的馬維錚,“你陪我洗,嗯?”
天氣還不算太熱,薛琰已經早早的換上了春裝,此刻她斜倚在床上,身形曼妙,褶起的裙襬下露出雪白的小腿,馬維錚身子一僵,忍不住彎腰握住她的腿,“你呀,怎麼這麼不聽勸,會凍壞的。”
嘁,難道她還要穿秋褲啊?薛琰壞心眼兒的把腿從馬維錚手裡抽出來,用腳去踩他的掌心,“馬維錚,你不愛我了……”
薛琰的腳小小的圓潤白皙,馬維錚卻在她的趾尖摸到了薄繭,“這是穿皮鞋磨的?疼不疼?”
薛琰滿足的享受著馬維錚的按摩,“女人穿高跟鞋留下的繭,就跟你拿槍磨出的繭是一樣的,都是代價啊!”
她不耐煩的又踩了踩馬維錚,“你留下來陪我!”幾乎是命令式的。
馬維錚無奈地俯身捏著薛琰的下巴,“不行,你別老招我。”
這丫頭是個標準管殺不管埋的,雖然每次也會用另的方法幫他紓解,但到底感覺是不同的,最後她倒是翻身睡了,根本不管他在一邊輾轉反側,甚至馬維錚漸漸發現,這簡直就是薛琰的一點兒惡趣味,“你再這樣,我可真的不管你了,”
他一直堅守著自己的承諾,等薛琰年紀再大一些,可這小丫頭藉著喝了點酒就瘋魔了,又開始來招他,馬維錚伸手一粒粒去解薛琰的衣釦,“你可想好了,我跟你說,我娘可等著抱孫呢!”
薛琰探身勾住馬維錚的脖子,在他唇上啄了一口,她不是沒發現馬維錚現在寧願呆在書房裡,也不願意跟她單獨相處了,說實話,一個男人為她能堅持到這個地步,她不是不感動的,“誰說做了就會能懷孕?那我有辦法不懷孕呢?”
不懷孕?可他想跟她身心一體,然後生下流著他們血脈的孩子,甚至在內心深處,馬維錚覺得只有這樣,才會塵埃落定。
可顯見薛琰不想的,馬維錚站起身,“何必呢?等你真的想生的時候再說吧。”
薛琰一頭扎到枕頭上,千算萬算,她都沒想到自己跟馬維錚的差異會出現在這兒,“馬維錚,不是這麼說的,有些事只要兩情相悅就可以了,如果單純的為了生兒育女,那成什麼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但是藥三分毒,我不信世上有不傷身子的藥,而且,我覺得兒女是隨緣的,你吃藥不要他們,”馬維錚理解不了薛琰的想法,“算了,咱們不說這個,你快起來洗澡睡覺。”
“我沒有說不要啊,我不是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