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也就是自己家的食物,說什麼銀子呢,您儘管吃就是了。”那位大嬸笑著轉身:“一會就給您送過來。”
凌書妍進了屋子,看到滿額頭是汗的李遠,看起來確實是非常的難過。
“來,我幫你擦擦汗吧。”
“滾開……我要煙,要煙……”
“你再吸下去就會死的,而且這輩子再也討不到如花似玉的老婆了。”凌書妍撇著嘴有些可惜地說。
李遠衝著凌書妍唾了一口唾沫:“我才不要什麼老婆,我只想要煙,給我煙快一點,我快就要死了。”
簡陋的屋子裡全是李遠的叫聲,聽著讓人覺得份外的刺耳難聽。
凌書妍搖了搖頭說:“看來,還得給你來點硬的。”
不一會,有人敲門。
凌書妍走過去開啟門,看到一個十分水靈的女孩子端著一盤子豆腐說:“我娘說了,讓我給您送豆腐來,如果不夠,她還可以現磨。”
凌書妍看到那一大塊豆腐,慌忙說:“夠了,夠了,這是銀子你拿著吧。”
那位姑娘慌忙推說不要,凌書妍硬要往她手裡塞,剛剛碰到她的手,就見她臉一紅跑開了。
凌書妍有些納悶,隨即又想到自己是男兒裝,心裡恍然大悟。
她端著豆腐放到了太陽可以曬到的地方,就靜坐到一張椅子上喝起茶來,午時,那位大嬸又過來請吃飯。
李遠已經罵得有氣無力,見到有人叫凌書妍吃飯,就喴說:“放開我,我也要吃飯。”
凌書妍搖了搖頭說:“不行,你現在還不能吃,明天中午吃吧。”
凌書妍知道,戒毒非常之難,可是自己想出一招妙計來,保準讓他這輩子看到煙土就想吐。
吃過晚飯,天已經黑了,凌書妍回到屋子裡。
見油燈昏然,她轉頭看到鼠三坐在角落裡的一把椅子上。
見凌書妍回來,鼠三抬起目光,眸子裡卻滿是感激。
“怎麼了這是,去京都一趟學會感激了?”凌書妍笑著說道。
鼠三的神情卻依然如舊,他望著凌書妍說:“謝謝公子幫我解決了鄰居的事情,今天我回來的時候,他們竟然和我打招呼了,公子一定不知道,我每次回家探望奶奶,就像老鼠一樣生怕被別人看到,可是今天,他們竟然和和氣氣的跟我打招呼了。”
凌書妍想到白天的情形,就對鼠三說:“其實鄉親們也不是恨你,他們只是的有些小生氣,今天我把你知錯悔過的意思都說了,他們表示理解,並且以後願意幫助你的奶奶,我想這樣最好了不是嗎?”
鼠三點了點頭,手裡卻握著一把扇子反反覆覆的開啟合上。
“我以為他們永遠也不會原諒我了,當年我偷了王伯的牛,他哭的比死了人都慘,當時我就後悔了,可是沒有辦法呀,我奶奶需要看病吃藥,我也沒有能力掙錢養活她老人家……後來,我雖然有了一些錢,可是總是沒有勇氣再見王伯,可是今天見到他,他竟然對我笑了……對我笑了……”鼠三反覆地說著這句話,彷彿對這件事情感觸很深。
“好了,不必這麼大發感慨,既然事情已經處理好了,你就好好幫我跑腿吧。”凌書妍笑著說,本以為鼠三又要叫苦。
可是聽得他說:“當然,以後我對公子惟命是從,以後我就是您的手下……”
李遠聽到鼠三就這樣被眼前這個長的像女人一樣的公子收買,就冷哼一聲說:“真是笑話,就這點事情就把你感動了,有意思。”
鼠三站起身來,呵斥李遠說:“我看你是吃多了是吧,我告訴你,我今天去李府送信了,你爹表示從此不願意管你,你也不是他們的兒子,所認說你死活和他們都沒有任何的關係。”
李遠聽到,原本蒼白的臉上更加痛苦。
他雖然知道自己深深傷了爹的心,可是不知道自己被綁的時候,他卻連銀子都不願意出了。
凌書妍阻止了鼠三的話,然後輕聲說:“我想,你該好好戒毒,這樣才能與親人團聚,既然你家裡人不願意贖你,那麼我綁走你也是名正言順的事情,不會有官府來查,我就放心了。”
鼠三餓的肚子直叫,看到窗臺上有一塊豆腐,就要過去吃。
凌書妍一把攔下了,說:“那是給李遠準備的,你要是餓了,就去隔壁大嬸家吃吧,我也吃了剛過來。”
鼠三有些尷尬地撓著頭說:“我偷過她家的雞,她為此恨的我咬牙切齒,我可不願意再過去自討沒趣。”
“不會的,你過去